“当然也不只有交谈啦!偶尔拉拉手、说说理想、谈谈人生……”
罗南笑嘻嘻地道。
“罗南先生,你真的有妻子吗?我怎么觉得你的人生过于信马游缰呢?”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因为你不是我的妻子。”
“我想,在这世上,有勇气做你妻子的人可不多。”
“或许你说的对,或许事实恰恰相反。”
“只有这两个条件吗?”
“暂时只有这两个,看事件发展,或许还会增加一、两个,当然我会考虑你的承受力,经纪人女士。”
“好,我答应了。”
陈明艺咬牙切齿地道。尽管这个答应,意味着她将做一次耻辱的“y媒”不过关系到朴仁冰以后的人生,以及她做经纪人的成败,她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了。
陈明艺并没有告知罗南住进医院的准确时间,罗南也没问,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陈明艺和江口洋寻对他的安排简直矛盾,宣传计划显然并没有得到祝正忠的同意,一切都是朴仁冰私自作主。
“这只是疯婆子的率性而为吗?还是因为意识到爱情的重重危机,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罗南不禁觉得好笑,眼下形势十分诡谲,困锁爱情的朴仁冰猛然出招,看上去可能打中所有问题的核心,也可能卷起另一番波澜,不知道到时候祝正忠该怎么头疼了。
送走了陈明艺,看上去这一夜的纷纷扰扰已经落幕,然而罗南很快发现,还有好戏在等待开场。
时钟刚走过十二点,一阵风从豪宅院落里吹过,院门隐隐发出轻微的开锁声音,还有几声玻璃破碎声从院落墙头传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罗南立刻睁开眼睛,拿起床头的无线监控终端器一看,只见终端器的显示画面正在跳动,有人正透过外部输入密码,一层层地关闭整个住宅的保安系统。
“看来是来了熟人。”
罗南不禁冷笑,然后迅速在终端上连线,在侵入者闯进保安系统核心前,将最后一层动作感应器的密码修改掉。
侵入者不只j队,而是两队,有密码的走门,无密码的翻墙。后者只有两个人,是前者的一半,看上去像是跟着前者来凑热闹的。
第一波的四个人穿着黑衣,戴着口罩,手提工具箱,行动敏捷迅速。不过他们闯到主宅门前,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最后一层动作感应器没有解除警报,他们就算有钥匙,进门时也会触动警报。
“怎么回事?”
领头的人压低声音喝问。
“不知道。”
手里拿着一台掌上电脑、负责解码的一个瘦高个子不解地道:“最后i层密码不对,我无法完全控制保安系统。”
“难道是他把最后一层密码改了?”
“只有这个解释。现在有两个解决办法,要不等我破解密码,要不我们直接闯u进去?”
“直接闯进去会惊动他吗?”
“肯定会,动作感应器被触动,会发出很大的警报声。”
“那你抓紧破解。”
“好的,只需要五分钟。”
趴在墙头的第二波人也在悄声交谈,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一个是记者,一个是高级检察官。不用说,他们就是罗南曾经见过的时报记者张炳,以及混血检察官南俊锳。
“你认为他们是什么人?”
南俊锳将声音压得极低,凑到张炳耳边问。
如兰似麝的香气钻进张炳的鼻孔,让张炳这位一向自诩冷静的时报记者,也不禁一阵心猿意马。
“你傻啦?我在问你。”
南俊锳见张炳呆呆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
张炳惊醒过来,连忙低头表示歉意:“对不起,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忾定不是好人。”
“这还用你说?”
南俊锳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大胡子说的都是废话,难怪呆头“我怀疑他们是一个熟悉祝会长的人派来的,否则不可能有这里的录匙和保安系统的密码。”张炳又道。
“这样说才像话,不过很奇怪,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看样子像是没有完全掌控保安系统,可能他们拿到的是以前的密码,不知道祝会长改了一些密码,所以现在正在破解。”
“我们怎么办?眼看着他们谋害祝会长?”
“当然不能看着,祝会长是内幕交易案的关键人物,他还不能死,我们报警吧。”
说着,张炳就拿出了手机。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警笛声,先是一处,然后几乎四面八方都有这样的声音,并且在迅速拉近。
“怎么回事?”
南俊锳感到奇怪地问。
“不知道,难道有人比我们先报警?”
张炳不解。
与此同时,正站在院中等待解码的四个人也是惊疑不定,起初他们觉得警笛声不是冲着这幢豪宅而来,等到发现四面八方都有警车冲过来时,才觉得不对劲。
“我们走。”
领头者慌忙下达撤退指令,同时从背后裤腰处拔出了一把消音手枪,现在情况糟糕,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四个人连忙从院门冲了出去。警车应还有一段距离,他们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只要冲进门前的车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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