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来背就行了。”说着就抱起了春巧,他巴不得这样呢,两只手环抱住春巧,趁马桂兰不注意的时候,手指放在了春巧的两胸上,柔若无骨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极了,又回头冲着马桂兰说道:“哎,桂兰妹子,我的几个丫头你给带上吧。”
“好嘞……”
王篱笆抱着春巧一路颠簸来到了马桂兰的瓜棚,刘强一脸疑惑的赶了过来,“这是谁啊,咋回事啊,篱笆大哥,你咋抱着你个女孩啊?”刘强这些天一直待在瓜地看瓜,对于村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一会再跟你说。”王篱笆也不客气抱着春巧就进了瓜棚。
马桂兰让刘强给王篱笆的四个丫头弄几块瓜吃,自己则进瓜棚照看春巧,挤了点西瓜汁灌进春巧的嘴里,不一会还真的醒了过来,醒来后又是一声嚎啕大哭,哭的几个人没找没落的,也不知道怎么劝。
也不知道是谁走露了风声,没有多长时间,老何家就派人来到了瓜棚,人家好言相谢,好话说尽,就是想接春巧回家,而春巧好像一切都想开了似的,从鬼门关逛了一圈,大难不死,对红尘看破了似的,蔫不声儿的跟着何家的人回去了。
王篱笆带着几个丫头回到家中,马六子早已经办完事走人了,也许是刚才和马六子瞎折腾的原因,王篱笆一进家门就听见李冬梅喊叫,还没等王篱笆出门去请马六子,哇哇几声,李冬梅的肚子没了,一个活宝又降生了。
王篱笆又是磕头又是念经,虔诚的向着北方老天爷三拜九叩,用颤抖的手拨拉开活宝的两只小嫩退,顿时愣住了。
“他爹,他爹,你咋啦,是不是带把儿的?”李冬梅也是急切的问道。
“是……是带把儿的……”
“啊哈哈……”李冬梅笑哭了。
“哦,我有弟弟喽,我有弟弟喽……”大丫头在门外听见也不禁欢呼雀跃着。
这回,到了王篱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小家伙成了王家的宝贝,给儿子取名叫王家宝,抱着家宝满村的遛,逢人便说:“带把儿的,不信你看。”
说着扒开裤子就给人家看,即便是遇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例外,“丫头,你看这小把儿,多长,多粗,长大了以后娶你啊。”害的人家小女孩害羞的见了他们爷俩就遛着墙根跑。
马桂兰心里也为王篱笆大哥高兴,和村里的人关系就属跟他们家走的近了,不过看着人家生儿育女的那么幸福,马桂兰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马桂兰看了看远处地头劳作的刘强,顿时情乱迷离,要想生孩子看来得抓紧时间了,径直走向位于西瓜地不远处的山中水潭,这处水潭是最近下暴雨之后才积满的水,二人经常趁夜里没人的时候在水中嬉戏。
刘强心想,嫂子这是想干嘛呢,这不是还没有天黑嘛,不过已到了傍晚时分,周围村民大都下晌了,再加上起了薄薄的雾,应该没人看见,想到这里刘强不再犹豫,赶紧跟了过去。
潭水中雾气袅袅升起,各种鲜花树木倒影在潭水当中,朦胧的雾气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晶莹剔透,看那妩媚的姿态还有飘在水面上的长发,就知道这是一个天生的女人中的尤物。
种孽因必得恶果,后来的几天,马桂兰总感觉恶心,想吐,犯头晕。凭着女人的直觉,马桂兰知道自己是怀孕了。
“阿强,我怀孕了。”
得到这个惊天消息,刘强愣住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从瓜棚里走出去侍弄瓜田去了,马桂兰虽然觉得刘强有些反常,但是以为他是高兴的或者是害怕的,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晚上的激情恩爱水平大不如从前,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第二天,马桂兰一醒来就不见了刘强,连他的衣服和鞋袜都不见了,刘强失踪了,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村里人,包括马桂兰自己都不知道刘强为什么会失踪。
马桂兰怎么也想不明白,刘强怎么是这么一号男人呢,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竟然不告而别,这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啊,是爷们吗?太没良心了。
没有一个人知道刘强失踪的原因,随着马桂兰的肚子渐渐鼓起来,村里的长舌妇纷纷猜测出一些猫腻来,但是或许刘强失踪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吧,或许将成为永远的秘密。
在刘强失踪的这几个月里,马桂兰看着一天天大起了来的肚子,一开始的时候还以泪洗面,不过生性坚强的马桂兰很快就振作起来,没有男人她照样活得很自在,只是偶尔也有孤单的时候,西瓜过了季了,她挺着肚子收拾东西回到家里住,偌大的宅院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一天,何家媳妇春巧来看自己了,怎么说她马桂兰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这段时间春巧已经来了好多次了,加上马桂兰遭遇变故,两个女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妹子,谢谢你来看我。”
“姐,你还跟我客气啥啊,这是几个j蛋和一些谷子,给你拿来补补身子吧。”
马桂兰知道这是善良的春巧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自从她和何天虎的j情被公爹和丈夫撞见之后,公爹一病不起,自责是自己造的孽,而丈夫何天柱真正疯傻掉了。
何天柱渐渐地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脸上不知多长时间没有过水了,头发老长,脏兮兮的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大白天的也如活鬼一般。干活的时候也会随便抓根绳子将乱发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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