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老板又提议带她们几个妇女儿童到曼哈顿那边去看灯,说是第某街那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用各种各样的彩灯装饰一新,非常好看。平时家里没车,姐姐姐夫都是坐汽车和地铁上班,没人带她们去曼哈顿玩,今天就趁这个机会了。
海伦虽然很疲倦,但盛情难却,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也不想跟老板的姐夫待在家里,只好跟着去玩。当车开到一个大桥上的时候,老板指着两栋灯火通明的高楼说:“阿姨,记得不记得我们餐馆挂的一幅画?就是这个景色。”
她仔细看了一下,真的,中间是那两栋高楼,旁边有许多楼房,也是灯光灿烂,非常漂亮的夜景。她决定待会回来时照几张照片,现在已经快开过了,来不及了。
老板把车开到那个第某街,大家坐在车里看了路两旁的灯,然后又去时代广场转了转,最后来到洛克菲勒中心门口,那里很热闹,灯火辉煌,彩旗飘飘,有人在门前一个露天溜冰场溜冰,很多人在那里照相。
海伦带着一个相机,就拿出来为大家照相,老板给她们几个妇女儿童照了很多合影。回家的路上路过那座桥,她想把“姊妹大厦”的夜景照几张,发现胶卷已经被老板照光了,只好作罢,心想下次带mī_mī来的时候再照吧。
回到家,老板把她带到一个房间,指着里面的一张大床说:“看,这就是我跟包包打仗的地方。”说着,就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影集,里面有几张包包的照片,“包包有这里的钥匙,她自己跑进来,把她的照片都拿走了,就剩了这几张。”
她仔细看了一下,包包还算个美人,虽然没有老板以前吹的那么美,但也很不错,眼睛嘴巴都大,妆也化得很好,典型的现代美女。
她夸奖说:“包包很漂亮。”
老板很得意:“漂亮吧?你知道我怎么泡上她的吗?是她打错了电话,打到我家来了,我接了电话,就开始泡她,天天跑到她学校门口去接她。”
她不由得想起benny说过的话:“我到你学校门口去接你吧。”她想benny
肯定也象老板那样泡过中学女孩,因为在校门接人,只能是接中学女孩,大学哪来的校门?即使有校门,大学生也不会一放学就都走出校门去吧?
老板说:“这间屋是我老妈在住,我们来了,就住这里,她到楼下去睡。”
她慌忙说:“你在这里住吧,我…到别的地方去住。”
老板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把楼下一间小房收拾一下,你在那里住,这里还是给我老妈住,我到别的屋去住。”
她住的那间屋有门栓,她栓了门,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老板就叫她起床去办离婚的事。他们开车来到唐人街一家中国餐馆里,在那里等福建老婆从新泽西坐车过来。过了一会,福建老婆来了,皮肤很白,人很瘦。在海伦看来,那就叫美,因为瘦的人皮肤往往有点黄,皮肤白的人往往有点胖,而福建老婆又白又瘦,那不是把优点占全了?
她眼里的美女都是又白又瘦的,俗话说“一白遮三丑”,皮肤白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人瘦,就是身材好,因为什么衣服都穿得进,不象她,国内卖的衣服有些她就穿不进,胸围够大的就太长,长短合适的胸臀处就很紧。当然在老板他们眼里,福建老婆就不美,因为是飞机场,“什么都没有”。她在餐馆受了这么久熏陶,还没把自己对女性的审美观改过来。
三个人打个招呼,就开车到律师楼去。到了律师楼下,怎么也找不到停车的地方,老板就把车停在街边,叫海伦就坐在车里,如果有警察过来找麻烦,就马上把车开走。这个任务太重大了,她吓得要命,她又不知道纽约的路,怎么知道往哪开?而且纽约的人又爱乱穿马路,要是撞了人怎么办?
最令她不解的,就是老板的离婚似乎根本不需要她来做翻译,他们两个自己就上楼去了,好像熟门熟路一样,她估计律师是华人,说不定还是讲广东话的那种。她当时答应来给老板做翻译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点,但老板和
benny肯定知道,老板要哄她来纽约,当然不会说出这一点,但benny为什么不警告她,说老板根本不需要翻译呢?
她越想越觉得benny出卖了她,但她不知道benny
究竟为什么出卖她,到底是为了巴结老板才出卖她的,还是厌倦了她,把她推给老板的?她自己愿意相信benny
是为了巴结老板,因为那样想的话,总觉得benny
还是喜欢她的,是不得已才把她让给老板的。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但总比厌倦了她好一点。
她一直坐在车里不敢离开,怕警察发现了会写罚单,但她要上厕所了,又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急得坐立不安。正在这个时候,她看见老板从楼里出来了,拿着一些早餐,从车窗那里递给她。她问:“搞好了?”
“还早得很,在排队,先买点东西你吃,知道你不吃早饭是不行的”
她连忙说:“你在车里坐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楼里有厕所,你去吧,我去找个地方停车,没想到要等这么半天。”
她跑到楼里上了厕所,又跑回楼外,没看见老板,只好站在路边等。等了好一会,才看见老板气喘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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