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痕还依稀可见。
尼尔斯警告地望来一眼。
马克哇哇大叫,“你俩干嘛和猫狗过不去?”
樊希笑容更甚,目光看着尼尔斯,嘴里却道,“马克,难怪你到现在没女人,真是个二愣子。”
“……”马克郁闷,关我鸟事啊。
4
难得一日清闲,不用出队,大家都趴在窝里养精蓄锐。
自从盟友国来了后,基地里热闹了不少,各种娱乐项目层出不穷,排球、篮球、足球、投飞镖、wii大赛……即便在这种环境下,美国佬仍不会亏待自己。
午饭过后,樊希在餐厅看书。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很难清静下来,因为总有人耐不住寂寞,上来搭讪示好献殷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走哪都一样。
樊希对这些男人表现得很冷淡,没错,她喜欢用肢体语言勾引,却不喜欢被搭讪,她只是纯粹地享受那种被追捧的感觉。她是女神,既是女神,就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受人膜拜。
这里是男人营,不缺乏型男,帅气好看的也不是一两个,可除了尼尔斯,她谁也看不上。
尼尔斯有的,他们一个都没有。
樊希转头望窗外,远远的有车队进入,又是一月一度的集市。小商贩经过严格的安检后,在基地前的空地上摆起摊,熙熙攘攘的喧闹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大家闲着无聊,都去逛集市了。
餐厅里一下子空了,樊希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一回头,对面的位置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尼尔斯。
两人面对面,他坐着,在喝咖啡,两人的座位隔开一条走廊。
这么多位置空着,他哪里不坐,却偏要出现在她面前。这不是刷存在感,是什么?
闷骚的男人。
樊希勾勾嘴角,撑着下巴,双眼一瞬不眨地盯视他。
尼尔斯是从办公室出来,编写了一整夜的程序,刚下班,连眼镜都没摘下来。
他有几天没刮脸,下巴长出了青皮胡,只是浅浅的一层胡茬,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带着一丝疲态和迷懵,性感*。
盯了他一会儿,尼尔斯终于正视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阳光下,他的眼珠子很清澈,翡翠绿里带着一点蓝,像九寨沟的水潭。
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樊希忍不住又想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抛去个媚眼,露出了你知我知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的红唇,让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一些美好的记忆,那里的柔软,只有他清楚。
樊希起身,正想向他走去,这时,餐厅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来了一群人,有美国人,也有德国人,当中还夹杂着几个挪威、荷兰人。真是联合国,名副其实。内森和保尔两个高官也在,几人目光一转,最后停留在尼尔斯身上。
内森走近,一巴掌拍在尼尔斯身上道,“我不是你对手,但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和你一较高低的天才。我们部队里,有人想挑战你。”
话音落下,有人站了出来,“是我要挑战。”
尼尔斯转头,看了眼艾伦,脸上依然淡定,“挑战什么?”
艾伦道,“二维速算。”
尼尔斯还没开口,保尔便在一旁嗤之以鼻,“我们的这位是数学博士!”
内森不甘示弱地哼了声,“我们艾伦也是天才,速算天才。”
“好,那就比。”
尼尔斯连拒绝的余地也没有,就被保尔一锤定了音。
见有好戏看,樊希又坐了回去,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艾伦走到尼尔斯对面的位置,在坐下之前,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秒。目光紧紧锁住樊希,仿佛在宣告什么,这一场挑战,是为了樊希。因为她说过,事实不需要靠嘴巴说,只需要用行动证实。所以,他来证实,他是聪明人,比尼尔斯更有智慧。
樊希吐了口烟,瞥了艾伦一眼,无声地动了动口型。
短短几个字,却让艾伦脸上风云变色。
她说的是,我压尼尔斯赢。
艾伦捏了捏拳头,从小到大,他就是天才,被孤立、被崇拜、被向往、被赞扬,却是第一次被人忽略,无疑这激起了他心中更大的征服欲。征服对手,征服女人。
“我会赢。”他说。
这句话,只对樊希说。
尼尔斯抬头,也向她望了过来,只是一眼,蕴含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是醋意?还是警告?她分不清,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有人粘着她的时候,他也会表现出不爽。
内森听到艾伦的宣言,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脊,道,“你当然会赢,你是我们的天才。”
保尔不耐烦地打断他们,道,“说吧,想怎么比?”
艾伦收回目光,在尼尔斯对面坐下,道,“比七玄阵。”
七玄阵又叫ic7,是个7*7的二维方阵,简单说就是,7行7列组成个矩形。一共49个数字,1到49,分别填入行列之中,不能重复。
每一行加起来的数字总和、每一列加起来的数字总和、包括两根对角线加起来的数字总和,都必须是175。
对普通人来说,这几乎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不但要心算,同时还要使用到记忆拼盘。大脑中有个清晰的记忆宫殿,如同电视剧夏洛克所说的,每一个使用过的数字、每一个镶入过的位置,都要谨记,不得重复。
见他不说话,艾伦又问,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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