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她察觉到他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急忙追过去。
“散心。”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夜空悠远,清新如洗,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
他走得很快,得她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她也担心他的真实身份曝光,所以不再询问他是否是舒墨,而是闷头跟在他旁边。
就这样,他和她走了大约半小时,渐渐穿过了一片茂密的森林。然而,就在此刻,乌云骤来,暴雨倾盆而至。
可是,他仍然快步往前走着,看也没看她一眼。
走到山谷的拐角处时,她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拉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是不是舒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跟我说实话啊!”
在苍茫的雨幕中,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舒墨,他是谁?”
她怔了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上次给你说过呀,舒墨他是我……”
说到这里,“弟弟”这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因为此刻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就好像无数根银针一样,刺伤了她的眼睛,也刺痛了她的心。
假如他真的是舒墨,那么他想要的,肯定不是“弟弟”这个答案……
“说啊,他是你什么人?”他微微眯起眼,豆大的雨珠滴落到他头发上,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可他却丝毫不见狼狈,反而还是一副惬意闲适的模样。
大雨哗哗地下,轰然而鸣。
几秒钟后,她的眼泪好像决堤的洪水般,毫无预兆地冲出了眼眶:“舒墨,他是我深爱的男人。对我而言,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告诉我,你就是舒墨,告诉我,你就是舒墨——!”
在天地间扯起的巨大珠帘中,他轻轻地笑了,笑容寂寞而绝望:“是,我就是舒墨,但那又怎样?我现在已经魂穿到豹夜冥的身体里,继承了他的全部记忆,所以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舒墨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含笑的眼神中带着自嘲:“以前的那个舒墨,早就在车祸中死去了。可悲的是,他才刚死两个月,他拼死保护的女人就爬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去了。”
“舒墨!”她的视线被雨水氤氲得一片朦胧,她激动得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我刚才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舒墨,而且龙天翔他把龙珠送给我了,我不想让他伤心……”
他身体僵硬,任由她抱着。他的声音穿透雨声,淡得好像在飘:“没关系,姐姐,我已经不生气了。”
他叫她什么?他叫她“姐姐”!!!她的头顶好像五雷轰顶,身子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自从他12岁以后,他就再没有叫过她“姐姐”,可是现在为什么……
“下雨了,我们回去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转身想离开。
“我不准你走!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她一把抱住他的腰,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说出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再也没有退路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可是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跟一大群雄性分享你。”他眼神痛楚,拉开了她的手臂。
“那我们私奔,私奔到天涯海角!”她急急忙忙地说着,小手猛地扯掉他的兽皮裙!
在哗啦啦的雨声中,他淡定的神色终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你!”她恶狠狠地说着,嫣红的樱唇在雨水中更显得性/感诱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干你!”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迅速脱掉自己的睡裙和内/裤,重重地甩到地上。
他哭笑不得,玩味地盯着她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子,调侃道:“就凭你?好啊,来,我看你要怎么干我。”
“少废话!给老娘躺到地上去!”她凶神恶煞地瞪他。
他强忍住笑,摸了摸鼻子:“可是地上很脏啊!”
她气鼓鼓地撅起小嘴,用力折断了附近的几片巨大的芭棕叶,将碧绿的叶子平铺到泥地上:“现在不脏了,赶紧躺上去!”
他笑个不停,很听话地仰面躺在树叶铺成的床上,还很配合地叉开双腿。
她看着他那已经一柱擎天的狰狞巨w,心中开始打鼓:妈妈呀,她会哭哦,真的会哭哦!这么粗大的1。0笔芯,肿么才能送进她那么细小的0。5的笔里面啊?
算了,不管了!总而言之,今晚她一定要把他吃掉,免得夜长梦多!
思及此,她立刻勇气倍增,硬着头皮俯□。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硬撑。”即将被强/j的豹某人,笑眯眯地盯着身高仅仅比他的腰高一点点的未来强/j犯。
“谁说我不行?少罗嗦,不然我爆你菊/花!”她骂骂咧咧,激烈的吻疯狂地落下,吻得他居然有点呼吸困难。
“哎呀,奴家好怕怕,官人你可要对奴家温柔一点儿哦!”他坏笑着配合她,说着颇具喜感的台词。
“卧槽!为什么进不去啊?”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让他进入她,反而痛得呲牙咧嘴。
他瞥了一眼他那巨大的,又看看她那细小的缝,好笑又无奈:“我看还是算了吧,等再过两年,等你成年了再说。”
“不行!我还没干到你呢!”她握紧小拳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暗一咬牙后,她狠下心,将他的g子对准她的粉/x,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草泥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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