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他坐在一起,感觉是种玄妙的东西,有些快乐需要别人分享才会更加的快乐,而有些寂寞和体味是自己才能品尝的。
很多人在唱歌,我不会唱,听了很多遍就小声的哼起来,我看着旁边老太太,一脸的虔诚的样子,让上帝保佑她的家人和生病的孙子。
有一个词语叫身临其境,好比你不去医院,永远不知道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人在遭受病痛的折磨,你没有去过教堂,就永远不知道人内心的是多么的脆弱,需要上帝的庇佑。
我很容易就把教堂和医院联系起来,殊途同归。
但是明显的教堂比医院,听上去神圣的多了,但是上帝不能救人,医生也不是上帝。
礼拜结束之后,人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我看了一眼顾宗琪,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目光中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我没去打扰他,翻出手机看到一条信息。
是秦之文发来的,他说拜托我跟他去吃一顿饭,原因是他被怀疑是gay,所以急需证据洗脱冤情。
我想哈哈大笑但是还是忍住了,连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弯的,何况别人。
和他在一起的岁月,已经二十三年,从我们两岁时候开始。
于是我回答到,“好”,然后想起我们之间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亲密过了,自从他那一年回到他所谓的“家”开始,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但是最近有解冻的迹象,姑且称之为“破冰之旅”吧。
我正在跟秦之文闲扯,旁边有人坐下来,我一看是顾宗琪,他微微仰着头,两只手握起来,手臂支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很闲适的样子,“这里真不错。”
我低下头来继续处理短信,“恩,是啊,我很喜欢这里的,没事就来。”
“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不过,喻夕,谢谢你。”
我把手机丢回包里,笑道,“你觉得好就好。”
彩色玻璃的色块,融在有些湿意的空气里,他脸庞的轮廓边缘有种近似透明的光华,眼睛微微眯起来,第一次发现原来外秀长。
“谢谢你,喻夕。”
于是我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于是又在心底默默的喊了一声“欧耶!”
准备回去,却发现不知道何时下起了连绵的小雨,雨点细细长长的,连成一条线。
顾宗琪撑起伞,对我说,“走过来一点,别淋到了。”
我却本能的把包挎在右肩上,谨慎的挨着他,脚下一步一步走的艰难,他步子却因为照顾我放的很慢,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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