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白兔的可怜模样骗过了。
阳光少年一脸兴趣怏然地听着,边点头:“不错,不错,
这主意很好!”他用力踏了阿志一脚,然后两人似乎忘记了世界上还有阿志这一号人的存在
,走到一边讨论起满清十大酷刑究竟那一种比较适合惩罚阿志。阿志躺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那两人是彻底忘了他的存在,悄悄爬走了,直爬到他们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才爬起来撒腿狂奔
。
恶魔啊!魔女啊!粗鲁男阿志连续做了一个月噩梦,才在好心的催眠大师的帮助下遗
忘了那两个恶魔关于对十大酷刑详尽描述的记忆。真不知道那一个长得娇艳标致的美女和一
个无害的阳光少年品味怎么那么离谱,竟然去研究满清酷刑!
看着粗鲁男阿志吓得p滚
n流地消失后,阳光少年微笑着伸出手:“小伍!”
“范赛尔!”赛尔碰了碰他的手,
回了个会心的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好想拥抱一下眼前这个阳光少年,这是继安西元后遇
到的又一个非常默契十足的朋友。刚才只是吓吓阿志,要惩戒他也不会挑这样的日子啦!
“很高兴认识你,吃西瓜吗?”小伍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用竹子串着的西瓜。
“哈哈,
你也来偷吃啊!”赛尔终于忍不住笑着用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好可爱的弟弟。
小伍腼腆
地笑了,脸上竟然还有个小小的酒窝,让刚才充满凛然正气的脸一瞬间变得可爱无比。
“小伍,小伍!”一个公鸭似的女音在叫。小伍顽皮地伸伸舌头:“有人找我,我要走了,
认识你很高兴。”
赛尔笑着对他挥了挥手:“我也很高兴认识你!”目送着小伍走过去
,在树旁遇到了找他的人。树冠挡住了脸,树根旁却露出了穿金色凉皮鞋的美腿。赛尔脸上
还没挥散完的笑僵住了,竟然是她!
又到了周末,韩君培在范赛尔的执着邀请下总
算抽空陪范赛尔吃晚饭。
“君培,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吗?”fd餐厅,范赛尔轻咬下
唇,一脸期待的看着对面正低头进餐的韩君培。
“有事吗?”韩君培头也不抬,顿了下
问,从出来吃饭到现在他就一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表情。
“凌姨想邀我们出海游玩。”
范赛尔微笑,补充道:“干爹送了她张游艇,她想在船上开个party庆祝一下。”
“你
自己去吧,我在赶一篇论文,星期一交。”韩君培微皱了皱眉,淡淡地说。
“不能陪我
一天吗?”范赛尔强笑,心中的失望逐渐扩大。他们到底怎么啦?即使她再表示亲近,韩君
培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半个月,她都放弃出外了,每天去店里帮忙,等君培放学就
去守班,力图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没一点成效。韩君培对她的态度甚至比不在一起还
要糟。
“对不起!我太忙……”韩君培边说边看手机,给人的感觉这声对不起里没有多
少诚意。
“没关系。”赛尔不说话了,若有所思地看着韩君培。三年了,他们在一起快
三年了。他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像当年的青涩少年,内敛了许多。眉宇间的儒雅更深了,在镜
片后面的眼睛也更亮了,瘦削的脸更俊朗了,却也越来越看不懂,越来越深奥了。是她这两
年来以为收获了放心的爱而忽视了灌溉爱苗,还是他们所处的环境导致了他们越来越远的距
离。或许他们已经不适合了,她基本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尽管他们是恋人,他却很少对她阐
述他的想法,懒于和她沟通。即使她在国外每晚的问候电话也从来都是她在主动打,开始是
她体贴,后来则是习惯。是谁的错?她摇头拒绝再想,想想三年来的时光,习惯也好,毛病
越好,她依然爱他。
“对不起,我有事,不能陪你逛街了,我先走了。”韩君培翻着手
机匆匆离去,留下孤独的赛尔。又是这样的口气,又是这样的借口,赛尔独自站在车旁望着
韩君培远去的背影,有些茫然。对于一向能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她来讲,想把握
韩君培的感情越来越无力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出海的好天气。
蓝色
的“凌志”静静地停在港湾中,价值四千多万美元的游艇被刘老大买下后从头到脚由白色变
成了蓝色,从自己和凌姨名字里各抽了一个字喷成了“凌志”,由此可窥刘老大爱妻心切了
。
范赛尔驾车过来时就远远看到了“凌志”号了,等站在近前码头上仰视这近一百六十
英尺长的游艇,赛尔被它华贵的船身流畅的线条征服了。“好美!”她忍不住地赞叹,能驾
这样的游艇周游世界怎么想都是令人神往的事。
“赛尔!”凌姨在二层探头叫她,赛尔
笑着扬了扬手,跑了上去。一件白色的无袖v领棉质t恤,一条到膝盖的草色小摆裙,披散的
半卷发秀出的是一个有些慵懒的居家女人,简单中散散的小女人,温馨的凌姨。
“君培
有事吗?”凌姨闲闲的问,却d若观火,不能不感慨能做黑道大哥女人的人一定不是简单的
人。
赛尔点头强笑笑,不想继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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