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你到底懂不懂婚姻法?没注册就不是合法夫妻!就算上到法庭,法官讲究的是证据,他才没闲情听你胡说八道!”蓝建华又是冷哼。
“不错,凡是都要证据,而在场各位正是我的证人,他们都可以证明我是蓝家认同的媳妇,他们还知道,当初你是如何陷害公司,你和蓝氏企业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拜托你带儿子立刻离开,不准踏入公司半步!”秦雪柔说着,走向门口,大声吩咐秘书,“这里有人闹事,帮我把保安全部叫上来!”
蓝建华高大的身影也迅速冲到门口,喝止秘书,“不准打,否则我第一个炒了你!”
秘书小姐刚刚拿起电话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来回看着秦雪柔和蓝建华,眸中尽是诚惶诚恐和不知所措。
这时,有个股东出面劝解,“好了,不用吵了,算起来你们也是一家人,jea,建华是阿隽的二叔,你应该尊重一下长辈,别搞得不欢而散。”
“阿隽才没有这种狼心狗肺、无恶不作的叔叔!”秦雪柔马上应得毫不客气,这个假惺惺的老狐狸,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根本就是蓝建华的同党。于是,她再次吩咐秘书。
不过这次,
蓝建华并没阻挠,已经带着儿子蓝逸往外走,经过秦雪柔身边时,给她一个狠狠的瞪视。
随着他们的离去,办公室内顿时宁静了下来,秦雪柔并不因此而松懈,开始把矛头转向股东们,轻微批评,“各位长辈明知道他不是公司的人,为什么还会与他开会?董事长平时待你们都不错,如今他有难,你们应该陪他度过难关,而非迫不及待地与这个人在一起,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想你们早已见识过,你们岂能再信他?岂能再准许他做出损害公司的事情?”
大家有事面面相觑,刚才那个股东——蓝建华的党羽则再度虚情假意地说出见解,“建廷忽然病发,阿隽又昏迷不醒,公司总得有个头儿吧?建华虽然犯过错,当时建廷却没怎样处罚他,可见还是顾念兄弟之情,如今难得他肯回公司帮忙,我们何不化戾气为祥和,给他一个机会?我想,建廷知道的话也会赞同,毕竟,血浓于水。”
秦雪柔马上保证出来,“大家的担忧,我非常明白,董事长和阿隽确实暂时无法处理公司事务,但还有我啊,不管多辛苦多劳累,我都会全力以赴。”
“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你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何况你还这么年轻,怎能担任此重任?!”刚才那名假惺惺的老狐狸又道。
众位股东交头接耳,纷纷认同。
秦雪柔见状,不觉又气又急,好一阵子后总算压住怒气,尽量维持心平气和,“我不否认在经验阅历方面还不成熟,但是,我希望各位给我一个机会,暂时别于蓝建华有交涉,算是……看在董事长的份上!还有,其实董事长忽然间晕倒,大计不觉得事有蹊跷吗?你们千万不能中了敌人的下怀!”
猛地,大家都沉默下来,有些人神色复杂地盯着她,有些竟然索性别过脸,当她透明。
秦雪柔晶亮的眸子不停转动,来回扫视着他们,最后,淡淡一声宣布,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疲惫的身躯深深没入在宽大的真皮椅上,她重重舒了一口气,思绪逐渐爬上俏脸。
蓝建华父子恐怕不会就此罢休,那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那些老股东会沉默多久?想想真是世态炎凉,平时他们还嘻嘻哈哈称兄道弟的,如今蓝建廷一有事,各个都迫不及待地倒向另一边。果然是,有时候你对别人好,别人未必会念恩!当初,蓝建廷要是不念及兄弟之情,对蓝建华父子狠绝一些,今天那个老狐狸就无法以什么血浓于水和兄弟之情来替蓝建华说情;蓝建廷当初要是趁机将董事局这些墙头草和势力小人赶出董事局、重新注入新合作伙伴的话,那么蓝建华父子今日也就没有机会作威作福!
忽然,外面传来几下敲门声,中断了秦雪柔的苦恼和悲愤。门打开之后,进来一个颀长的人影,是……冯伟豪。
看着她愁眉不振的模样,他先是怔了怔,随即道,“出院了?身体都没什么大碍了吧?”
秦雪柔深思一定,颔首,“谢谢,没什么事了。”
冯伟豪露出一个欣然的笑,稍后,迟疑道出,“对了,蓝建华和蓝逸今天召集股东们开会,你知道的吧?”
秦雪柔再一次颔首,柳眉同时蹙起。
“是不是事情很棘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出声!”
秦雪柔望着他,忽然问,“伟豪,你会不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
“当然,我会永远支持你!”冯伟豪毫不犹豫地保证了出来。
秦雪柔喉咙一哽,给了他一个感激的浅笑,接下来顺便向他询问一下关于公司的情况,直至冯伟豪有其他事要忙,彼此才停止。
冯伟豪出去后,秦雪柔继续陷入沉思,想着想着,内心更加坚定,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接下来的路有多艰难,她都不会放弃,都务必保护好蓝家,先别说蓝隽和蓝建廷昂贵的医药费需要充裕的资金,最主要的是,她不能让他们的心血被蓝建华父子抢去。
一会,她猛然忆起一个人,又见在公司暂时不知道弄啥,于是提前离开公司,前往云家。
门卫认得她,故她能够畅通无阻地进内,发现云魏正在小桥旁边。
上次见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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