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梦,又好像不是。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醒来之后她的世界没有钟临泽,也一样没有……贺渊。
萧潇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毯,后来是沙发……他还伏在她身后,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简直越战越勇。
如果不是那突突跳动的脉搏还在横冲直撞,还有腿-根黏腻粘-连的不适感,她大概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暗无天日的噩梦罢了。
第二天萧潇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静好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在被褥间,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
一切都很寻常,与每个平静的早晨无异。
萧潇盯着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连带难以启齿的部位也开始丝丝抽-痛。不堪和屈辱的画面交叠重现,每一幕居然都那么清晰,来回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贺渊这个混蛋!
眼眶无端一阵酸涩,她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没掉下泪来。其实她这人内里是十分软弱的,每次受伤了在外边装的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没骨气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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