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烙下契约魂为证(一)(vip)
一场暴风骤雨似的交集骤然分开,百里凤被请出了王府,孔子曰被拉进了卫东篱的房间。孔子曰心中紧张异常面上却不露声色。卫东篱也仿佛没事人一般,重复着以往睡觉之前的动作——沐浴之后,上床睡觉。孔子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卫东篱,见他除了不再说话之外,还真没什么太大的异动。她的这颗心啊,只好先放回到肚子里,等到卫东篱“诈尸”时,再拿出来和他斗!
虽然她十分希望卫东篱表达愤怒的方式只是生闷气,但凭借她对卫东篱的了解,他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野路子,准备引她入套,然后……残忍的折磨她!
请相信,她绝对没有被害妄想症!请相信,卫东篱那厮,绝对不是善茬!请相信,她已经厌倦了揣摩卫东篱的心思,设想自己的死亡惨剧!算了,爱咋咋地!大不了一死!她死在他手上的次数还少么?
思及此,孔子曰一p股坐到床边,两下蹬掉了鞋子,然后扑通一声躺在了床上,扯过卫东篱身上的被子,气呼呼地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后蒙头大睡!
黑暗中,卫东篱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瞧着身边的那个被子卷,直到天亮。
正午时分,孔子曰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偷偷地去观察着卫东篱。但见他双眼闭合,气息绵长,看样子睡的正香。
正午的阳光轻轻地洒落进屋子,照s在了卫东篱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生活在花朵间的绝色精灵,那般恬静,这般轻柔,仿佛只要给他按上一对儿翅膀,他就能在花丛中飞翔,歌唱。孔子曰不知不觉地笑了,觉得卫东篱还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晚上,他像恶魔。白天,他像天使。
他们之间,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开战!每次交锋,他们都恨不得用一招就制服对方,然后强迫对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享受着那一刻的自以为是。
卫东篱总想对他宣告自己的占有权,想让她臣服于他,发誓效忠于他,永不离开他。但凡她稍有异动,他定然会下狠手整治她!然而,诡异的是,在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之后,卫东篱非但没有折磨她,驯化她,鞭打她,反而选择了沉默。这种沉默,还真是他妈地令人觉得恐怖异常!
如果让孔子曰自己说,她倒是宁愿卫东篱拿着烙铁对着自己比比划划,也不愿意面对这样沉默是金的卫东篱!卫东篱啊卫东篱,你好歹给个反应好不好?她都要和百里凤私奔了,你怎么还这么消停咧?要知道,这可是赤ll的背叛啊!
呃……不对啊,她和卫东篱可是“单纯的r体关系”,何来背叛之说?他既没有给她一纸婚约,她也没有包养他,二人之间,那是“清白得很”啊!再者说,若非要以背叛为名,那也是卫东篱先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把她当成了替代品!
这个……他们之间有感情吗?孔子曰将自己绕晕了。
她晃了晃脑袋,从床上坐起身,就准备下床去洗漱。一只手,却很突然伸出,紧紧地攥住孔子曰的手腕,将她又扯回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狠狠吻上!
卫东篱用力搅拌着她的唇舌,撕咬着她的柔软!孔子曰胡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挣扎着坐起身子。卫东篱按住她的双手,如同凶猛的野兽般,狠狠地攻城略地!
异物闯入的疼痛,撞击出了快感与愉悦。复杂的感觉,就如同巨浪一般席卷了空月的感官。
激情过后,孔子曰抬头望了望再次变黑的天,只觉得自己的一条小命即将休矣。现在的她,别说是去看百里风了,哪怕是想要提起一根小手指头,都要酝酿半天的力气。
卫东篱这厮,果然没安好心!孔子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吻痕,然后颇为哀怨地扫了卫东篱一眼。卫东篱就仿佛没有看见孔子曰投来的哀怨目光,只是微微低垂着眼睑,抱起孔子曰,一同浸泡在温热的水中,默默清洗着二人身上的欢爱痕迹。
清洗干净后,卫东篱又一言不发地将孔子曰抱出浴池,亲手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然后又将她抱到梳妆镜前,拿起木梳,一下下为她梳理着银白色的卷发。
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在铜镜中呈现出完全赤l的样子。
孔子曰虽然见惯了卫东篱的l体,却从来没有透过铜镜,看到两个人同样赤身l体的样子。
铜镜中,女子唇似花瓣微开,眼似琉璃异彩,银白色的卷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轻轻滴披散在丰满的胴体上,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铜镜中,男子的身体修长而健美,狭长的凤眼中涌动着孔雀蓝色的光泽,干净的手指穿梭在女子银白色的发丝之间,那动作虽说不上温柔,但却十分认真,专注。
此情此景,竟让孔子曰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共同照一面镜子时的样子。那时候,他俩身穿艳红色的衣服,宛如一对喜庆的新人。只不过,那时候铜镜中的那张脸并不是她孔子曰,而是……禾盈袖。
想到这里,孔子曰的一颗心骤然变冷,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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