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盈袖的一席话,虽然听起来很贴心,但实际上,却将孔子曰所有的退路封死,想要活活困死她!若孔子曰想要卫东篱的爱情,那么对不起,卫东篱已经将所有的感情给了禾盈袖,没有半点可以施舍给孔子曰。而孔子曰,不过就是一个年轻的生产工具。若孔子曰想要母凭子贵,那么,更对不起!禾盈袖已经明白地告诉孔子曰,倘若孔子曰生下孩子,她必然会将其抱到身边抚养。为啥,因为禾盈袖是奶妈!?
孔子曰的唇角扬起冷笑,越发觉得卫东篱和禾盈袖还真是天生绝配!一个是心狠手辣,嗜血猛兽;一个是绵里藏针,蛇蝎心肠!都坏得直冒水!如果她孔子曰真的爱上了卫东篱,而且爱的死去活来,那么禾盈袖所说的一席话,确实会让她心痛如绞!只可惜,她只不过有些喘不过气儿罢了!哼!天热!没啥!
孔子曰将裙子上的瓜子皮抖掉地上,然后高喝一声,让守在院子外的萧尹带着侍卫们进来,继续c练一番,锻炼一下侍卫们的抗打能力!
不多时,百里凤再次“造访”王府,神气活现地吼上了两嗓子后,再次直扑东苑,试图带走孔子曰。萧尹带领一部分侍卫再次展开了日复一日的追击游戏,将王府里闹得j飞狗跳,好不热闹。
孔子曰看了一会儿后,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回到屋子里,暗道:看来这些侍卫还挺有体力的嘛。明天啊,就让他们背着石头对打好了。
屋外的追逐游戏仍在继续,萧尹却返回到东苑,示意一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端起桌子上的小吃,与他一同送进孔子曰的屋子。
孔子曰皱起眉毛,刚想张口叫萧尹出去,却见萧尹突然出手,将那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拍昏了。未等孔子曰反应过来,萧尹已经扑到孔子曰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刻意压低声音,激动道:“子曰,我来带你走了!”
那熟悉的声音和味道,皆让孔子曰的心跳加快!她一边伸手捏了捏百里凤的假面,一边小声的唤道:“百里凤!”
易容成萧尹的百里凤咧嘴一笑,使劲儿点了点头,“是我!子曰,你都不知道,卫东篱那厮实在狠毒,竟然在你的周围布满了天罗地网,如果我强行闯入东苑,一定会被他捕杀。幸好我技高一筹,天天来闹上一闹,既熟悉了这里的地形,又牢牢记下这位侍卫长的一言一行。嘿嘿……卫东篱日防夜防,却想不到,我竟然会将顶着他侍卫长的脸,然后大摇大摆地带你出去!”
孔子曰听了听外面的打斗声,疑惑地问:“外面怎么还有打斗声?”
百里凤咧嘴一笑,说:“那是我找来的江湖朋友,正扮演着我,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力。”
孔子曰忙问:“那萧尹呢?”
百里凤回道:“萧尹?你说的就是我这张脸的真正主人吧?他啊,刚被我打昏,扒光,塞进茅厕里去了。”
孔子曰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嘉奖道:“不错,不错,终于学会用脑袋了。不过,若不是我这几天使劲儿地折腾这些侍卫,你以为你混进来会那么容易吗?”
百里凤学着孔子曰的样子,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很好,很好,我们的配合度越来越高了。”
二人相视一笑,为彼此的厚颜而惺惺相惜。
第四十章:烙下契约魂为证(四)(vip)
百里凤示意孔子曰换上那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的衣服,他则是将孔子曰换下的衣裙套回到那名侍卫的身上。孔子曰心思一转,便示意百里凤将那名侍卫扔进卫东篱的被褥中,想送给卫东篱一份难忘的“惊喜”!
然而,当那名侍卫占据了她的位置时,她的心里又变得不舒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dx被其他动物侵占了一般,简直无法忍受!
为什么要走?关于这一点,孔子曰自己也说不清。卫东篱对她不错,甚至可以说,他对她很纵容。然而,只有孔子曰自己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拴上了铁链的猛兽,只能活在卫东篱的施舍、囚禁、宠爱、捆绑之下!她没有自我,没有自由!
她与卫东篱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他想要征服她、占有她,却从来不曾顾及她的感受,问问她到底想要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说实话,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求着怎样一种感情。也许,在某一天,她会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吧。
百里凤见孔子曰正在愣神,于是偷偷地伸长了脖子,想要一亲芳泽。
孔子曰恍然回神,扬起小手,照着百里凤的脑门便拍了下去!
百里凤身子后退,忙道:“不亲了,不亲了,等我去掉这贼眉数目的假面后,再亲子曰。”
孔子曰被百里凤逗笑,娇嗔着等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百里凤不再耽搁时间,由怀中掏出一团r色的软泥和一根炭笔,以及两盒深浅不一的粉,还有一盒用来染发的药膏,便开始给孔子曰易容。
一切弄好后,孔子曰对着铜镜照了照,啧啧道:“百里凤,没想到你易容的手艺还不赖。”虽说没达到卫东篱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糊弄个人啥的,还是绰绰有余地。
百里凤颇为气恼地说:“我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如果我早点儿学会了易容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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