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有梦瑶琴意,公子欲求影飞鸾。
凝香水榭溶溶月,晓露闲弄淡淡寒。
谁怜痴柳因花瘦,孰为婵娟鼓瑟弹。”
那拉氏勉强一笑,“我也知道八爷所谓何人。”四爷目中寒光一闪,s向胤禩。
再一轮,竟转到四爷处,谁知他却盯着我,唇角勾起几丝轻浮,一句一句的似在挑逗我,又似通告所有人:
“ 软罗轻解随风舞,星眸回斜媚如檀。由是夜半寒衾冷,却与娇娥晓梦欢。”
那拉氏却是一丝丝笑也挤不出了,脸色变了数变。本以为四爷不过是贪些新鲜,这水溶虽生的极好,不过是个青楼艳妓,爷宠她数月几年的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爷先是接连半月歇在她屋里,破了初一与十五均在正屋过夜的规矩,再为了她与疼爱的十三弟大闹一场,如今竟破天荒的做了这等艳诗!面前的四爷,不再是那个无情无爱的四爷,不再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四爷,不再是那个统顾大局的四爷。仿似以前只是一副冰冷的皮囊,如今才装上一颗火热热的心脏,只是这心里却是将自己排除在外的。那拉氏饮尽杯中苦酒,和着一滴清泪。
风波暂歇
怔怔的望着四爷,脸荼荼的烧起来,像晚霞中盛开的木槿花,少年公子不动声色,徐徐采摘。八爷也愣了一下,不再平淡无波,反是带着促狭的笑意,又闪着些莫名的光彩,大笑道:“四哥竟然也是个懂得怜花惜玉的,真叫胤禩大吃一惊!”胤禵虽笑着,只是那眼里的冰寒一并窜了出来,咝咝的崩落在桌上,连那的火锅也不再冒泡。我微微一叹,不敢瞧众人或嫉妒,或憎恨,或爱慕,或幽怨的表情,啜下一口烈酒,咽下一股动情。
胤鋨却耐不住了,不屑道:“不就是首艳诗么?我早得了。”转向那拉氏,“四嫂就当这轮拈着我了,如何?”那拉氏忙笑道:“十爷快请吧。”
胤鋨清了清喉咙,一字一顿,“ 绣榻怜相伴,禅真r蒲团。杏花入金瓶,飞燕驻春园。”
岂料还未念完,胤禵早已破口大笑,直喷的胤鋨一脸吐沫星子,我疑惑的望着胤祥,他也憋得满脸通红,直扶着桌子“哎吆!娘哎!”的叫唤,四爷、八爷也是一副怪样子,似在苦苦忍耐,死命的压着翘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是忍俊不禁的样子。年氏李氏几个早拿了帕子遮住脸,钮钴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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