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响了停,我又重播,这才接通,“你们在哪里啊?还在公司里头吗?”
“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备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时间了,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怪声。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噢,刚刚有个资料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正在仓库里找资料。”
“那你小心一点。”
“会的,现在几点了?”
“都快七点了。”
“这么晚了!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换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吧!见面再说。”仲耿匆匆的交代后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才仲耿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说话很急,尤其中间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难不成仲耿在外头有女人,难怪晚上总是力不从心,性趣缺缺。前一阵子还说有了靖尧这个得力助手,工作
轻松许多,就连班也加的少,可现在助手还在,他反倒比从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连假日也不得空闲。
想著一股火气便冒出头来,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老实的好老公,的确他也是老实,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直到毕业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有时我都笑他木讷的没有女孩想跟他说话了。
幸好他服兵役两年,加上出社会的历练,稍稍锻炼了点口才,但平时还是一个忠厚形象,但谁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会有“七年之痒”。
他是怪我没给他生个孩子吗?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准是他自己的问题,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头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吗?
真是饱暖思y欲,男人手边有点钱就会开始作怪,一个小地区的经理,了不起了吗?居然也学起人家搞外遇。
越是胡思乱想,更是心乱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吧!家里头还住个亲戚啊!真要有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难道叔侄俩串通一气,这靖尧帮著他叔叔一块瞒著我,叔侄俩同进同出,拿加班当幌子,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到底人家总是一家人,这个婶婶换谁做都行。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
“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
几天前我和靖尧在厨房里的两句对话,快速在脑海闪过,难道靖尧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却浑然未觉。
不知是屋里冷气太凉还是心寒,忽然觉得全身抖的厉害。
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可我却还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兴师问罪?要真有什么事发生,我连证据都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打草惊蛇,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抿了抿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
“你们可回来了,我等的肚子都饿昏了。”
“那还不去换衣服,就穿这样出门啊!”仲耿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怎么穿这样不行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件休闲的棉质连身洋装,虽比不上正式的礼服,但仅仅是出外用餐,还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行啊!”仲耿边说边把我拉进房间。
“干么呀!”
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里,仲耿随手把门给关上。
“进来干么?”难道他想和我作爱吗?这个念头很自然的窜进脑海里,在心里的某一个小小角落,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谴责自己,怎么会去怀疑自己的老公呢。
仲耿的大掌果然如预期的抚上我的胸口,“这样怎么能出门呢?”他的中指和拇指尖不安分的按住了我的两颗茹头,在他的抚弄下,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居然就硬挺了起来。
“哎呦!你干么呀!靖尧还在外头呢,你就……”说著我的耳根子就热了起来,一想到靖尧就在客厅里,说不定此刻正在门外偷听房里的举动呢,身体更是一阵躁动。
仲耿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背后,把洋装的拉炼往下一拉,一阵凉风拂过,但随即因他的手掌而温暖,“没穿内衣怎么出门啊!”
“那你帮我穿嘛!”我呶起小嘴,把身体依近他。
“那有什么问题。”说著,仲耿把我的洋装往前褪下,伸手从五斗柜里,取出了一件粉红色无肩带式的蕾丝胸罩。他直接将胸罩罩在茹房上,接著绕到背后勾上钩子,随即便替我穿回洋装,拉上拉炼。
“好了,走吧!”
“就这样?”我以为应该是巫山云雨一番才是啊!
“不是说饿昏了,我也饿的不行了。”仲耿拉起我的手便要走出房间。
“我饿呀!所以要先吃你。”我双手使了点劲道,把他搂的死紧,一只手得空了便往下探去,“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所以不让我吃吧?”潜意识里疑惑伴随著调情的话语问了出来。
“哪有吃饱啊!正饿呢。”
仲耿说话的技巧是纯熟多了,但那飘忽的眼神,还是让我捕捉到了,也不知是我疑心生暗鬼,还是真有蹊跷。
“那好啊!我们先饱餐一顿再出门。”
“不要吧!我会被你榨干的,晚上吧!我一定舍命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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