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皇上身边的威风,自然是强行向尚食局讨要了容真。偏生尚食局的姑姑也是个自求多福的主,不愿惹上是非,既是那土霸王要的宫女,那便送给他好了。
就这样,容真的平淡宫女日子算是结束了,她没得任何选择,必须嫁给那个令人作呕的太监做对食。
可是她不甘心,她哭了无数个夜晚,最终同一间房的宫女珠玉给她出了个主意——私逃出宫。
南风门旁边的马厩那儿有个私门,平日里马匹就是从那里进出,听说管辖马厩的侍卫是个贪财的主儿,也曾有过宫女贿赂了他逃出宫去的先例。反正这宫里缺什么都不可能缺人,失踪了一两个,上面不问,下面的也便不去自找麻烦。
只是这消息十分隐秘,鲜少有人知道,也不知珠玉是如何得知的,可容真管不了那么多。
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了,珠玉把这些年来的积蓄全给了容真,再加上容真自己那点儿,守门的侍卫算是打点好了。眼看着出宫在望,她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会这样凑巧,福禄这夜刚好派人来找她去伺候洗脚。
她的包袱尚在床上,福禄身边的小太监却已在门外候着,她心乱如麻,却又半点法子都没有,只得随他去了福禄的屋子。
接下来的事情她压根不愿回想,那是她有生以来最屈辱最可怕的一段回忆。
福禄将她压在床上,一身肥腻的肉将她堵得严严实实,双手这就欺了上来,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柔软细腻的肌肤。
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可是她的挣扎于福禄看来不过是试图撼动大地的蝼蚁,苍白无力。
一个阉人能做什么?图个心里高兴,过把手瘾?
福禄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的少女身体,只觉得一股血液冲上大脑,伸手上下游走,他毫不留情地发泄着自己因不能人道而积蓄已久的怨气,手上的力道之大,几欲令身下的女子痛得昏厥过去。
然后他的手游走到了女子最私密的地方,那样的柔软稚嫩是他倾慕已久却又不可留恋的美好……他的眼神里蛮是沉醉,一个用力,手指就这样穿破了脆弱的禁地。
容真已经叫不出来了,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昔日莹润的色泽已经被一种异样的苍白所取代,最后牙齿竟咬破了下唇,留出鲜红的血来。
她只知道,她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印象都随着这一夜的到来灰飞烟灭。
福禄看着身下的人面色惨白,嘴唇出血,有些害怕出人命,只得啐了一口,也未尽兴,便道了声晦气,转身走了。
于是容真挣扎着穿好衣服,踏出房门,自始至终面色平静。
只是她一离开那间屋子,就朝着宫外跑去,而福禄瞧她反应太不正常,刚好派人去看着她,这一看,就发现了她逃跑的意图。
因此有了开始的那一幕。
在傅容真这辈子安安稳稳的十六个年头里,也许日子是清贫了点,活得是卑微了点,可是她一直踏踏实实做着自己的事情,盼着早日出宫与家人团聚。
可是如今不光计划被打乱,人被卷入漩涡,到头来竟把命也给丢了。
冰寒刺骨的湖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口鼻,她觉得自己像个失去意识的破布娃娃,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向湖底。
窒息的痛苦从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涌入,她张开嘴拼命想呼吸,却感觉到更多的水灌入体内。
救命。
救命。
这种痛苦被无限拉长,最终她沉沉闭上了眼。
好像过了一百年那么漫长的时光,有人在摇她的肩。
“醒醒,容真,快醒醒!”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叫她的名字。
眼皮子像是灌了铅,沉得睁不开。
“喂,赶快起来了,躺在床上装死吗?一会儿华仪姑姑来了,有你好看!”那声音还在继续,清脆悦耳,像是黄莺的叫声。
哪怕极不情愿,她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简陋的房间,从窗外射进来的刺眼光线,还有……在眼前无限放大的,珠玉的脸。
“喂,我说你这懒虫,知不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端午节,这可是端午节!你怎么敢睡懒觉啊?”
第02章.重生【二】
第二章
端午节?
今天是……端午节?
容真直愣愣地盯着珠玉,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脑子里反复循环着闭眼前的画面,那个燥热寂静的夜晚,福禄凶神恶煞的面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黑暗,以及……从四面八方灌进身体的湖水。
那种惊惧与无助仿佛还在体内每个角落挣扎,可她此刻却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生生的疼。
她不是死了么?
怎么会在这里醒来?
珠玉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有些迟疑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容真?容真?你怎么了?”
下一刻,尚在发愣的人忽的坐了起来,一把抓住珠玉的手,定定地望着她,“今天真的是端午节?”
珠玉被问得莫名其妙,又是担心又是茫然地将手挣脱出来,在容真额上碰了碰,“奇怪,不烫啊,这是怎么了,尽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今儿个不是端午节还能是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这半个月来华仪姑姑都在念叨着这事儿不成?这可是入夏以来最重要的日子啊,皇上在宫里大宴群臣,咱们尚食局可出不得半点岔子,要是不然……”
珠玉开始絮絮叨叨地念起来,在这方面她的记性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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