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父的,也不……
金山想着没文化真是可怕啊,他到底该怎么说呢?
管他呢,就是那个意思,他也就算了,小少爷要是找到一个靠山,不说别的,按照现在小少爷的性格,估计这辈子发生改变的情况不可能有,要是没有,有了王梓飞这样的岳父在,至少小少爷能幸福一辈子。
绵羊摩挲着下巴,别看人小,盘着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变得很迷离,这样的目光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上,有点让人看不懂。
王斯羽很倒霉的换了上课的地方,结果还是遇见绵羊了。
她觉得人生真的很是无奈,明天老天是在耍她玩。
她无奈的要求教练,她打死都不要跟绵羊一对做训练,教练有点为难的看着自己所有的队员,就他们两个是最小的,看着什么都挺合适的,别的都是大孩子,教练语重心长的说着,要是换了人,挨摔的可能就是王斯羽了。
教练也难为,你说这个是刘菁的孙子,刘菁谁不认识啊?
金狮集团的主席,这个斯羽有可能就是未来的主席,这样的孩子能被人随便的摔来摔去吗?
真有点搞不懂他们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孩子这么小学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怕被抢劫?
可是怕被抢劫雇佣两个保镖就好了,教练在心里微微叹口气,胡思乱想半天,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越是有钱越是抠,所以刘菁舍不得在雇佣保镖上面花钱,只能让自己孙女自食其力了。
好可怕的乃乃啊。
王斯羽宁愿被别人摔,也不要去摔那个美人儿,没意思。
绵羊只是很淡定的站在原位,王斯羽的位置一动,他的对手也发生变化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少年被换过来,看着自己身底下的孩子无语,是让他摔死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儿吗?
开始训练的时候,整个馆里大家就都在看戏,看什么戏?
你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面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这个游戏你怎么看?
王斯羽就是不停的被人家往垫子上摔,她现在真是找到感觉了,自己完全就是上不去,一脚都踢不到,小脚才踢起来,对面少年手脚利落的直接蹲下用肩膀将斯羽的腿接住,然后往后一顿,斯羽只能从地上在爬起来。
王斯羽一直有一种找不到对手的感觉,这次她爽了,一直在处于挨打的位置,很爽,也很恼怒。
她有点急,又有点兴奋,自己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对面的少年很少说话,一直闭着嘴巴,可是斯羽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很好,越看越好,至少要比看美人儿好多了。
至少美人儿也是一样逃脱不掉被摔的命运,一直摔,不过显然美人儿的待遇就好了点。
绵羊在开始的时候,特腼腆的看着对方,对方是压根下不去手,你说你面对一个洋娃娃的时候,你狠心去摔她吗?
绵羊张开嘴巴来了一句。
“请您轻拿轻放……”
外面的金山脚下一滑,还轻拿轻放?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
是陶瓷嘛?
金山不解恨的将手指头抠着墙皮,气死他了。
开始也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后来少年看着被自己仍在地上的娃娃,很是无语的看着教练。
“教练,要不让换个人来吧,我一个男人打个小女孩儿像是什么样子……”
绵羊的脸一僵,唇角有点抽搐,眼底目露含光,说他是女孩儿是吧?
教练的脸也抽抽着,虽然看着像,可是衣服上的颜色不是都表明了,这个是男生。
可是少年只是以为今天的衣服肯定是没了,所以给她穿男生的衣服了,他是完全的忘记了,衣服是定做的。
金山以为他们家少爷会绝地反击来着,可惜依然逃脱不掉被休息的命运,他只能很无奈的接受,其实他家少爷就是一个刘阿斗。
下课大家换过衣服,绵羊说自己内急要去卫生间,金山就在外面等着。
那个今天不停摔绵羊的人才从卫生间的门走出来,头上就被用衣服给罩住,等他将衣服扯下去的时候,已经成猪头了。
***
顾安宁最讨厌的就是大姨妈。
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肚子一直隐隐的作疼,其实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生完孩子她就没疼过啊,这是怎么了?
“你肚子疼?”
李娇路看着她的样子有点像,吃坏了?
她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安宁勉强笑笑,脸色已经煞白了,真的很疼,一阵接着一阵的。
下班本来是打算走回去的,可是实在走不动,只能让司机送,送到楼下,自己下了车,扶着楼梯间的把手开始往楼上走。
一步一顿的,肚子有点坠坠的疼,疼死她了。
勉强打开家里的房门,走进去,呼啦一下子,安宁赶紧往卫生间里跑。
做女人很幸福,做女人也不幸。
这次的量很多,最主要的是还疼。
实在疼的没有办法,她只能找了一片止疼片就着白开水就咽了下去,可是短时间是估计不会有效果了,进了屋子里,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盖在自己的身体,满头都是汗,也不敢平躺着,就侧卧,双腿半勾着。
晚饭自己是没有办法做了。
这种疼还不是一直疼,它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喘口气,然后再疼,就这样的反复。
王梓飞打开家门,以为家里没人呢,在楼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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