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都能学好。她起的作用其实还没有小平自己的努力大。但这个成绩使她难得能自我肯定一回,觉得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一点价值,所以她略有羞愧的接受了大嫂的感谢。只有幺妹不断地“哼”她。
“阿婶,梁老师说以后我们还要学写日记。你还会教我吗?”小平十分想保住胜利的果实,现在开始预约下一阶段的辅导了。
“当然了,阿婶一直会教下去。”左芊说。
小平得到肯定的答复,喜滋滋的。但一会又皱起眉头,“为什么梁老师不能一直教我们呢?”
“梁老师不教了吗?”
“梁老师说到明年过年,他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都很喜欢梁老师,不希望他走。”
左芊疑惑的转头看阿远,寻求答案。
阿远咳嗽一声:“梁老师是来支教的,好象时间是一年半。”
原来如此。
大嫂说:“阿平,梁老师走了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阿婶在吗?阿婶不会走的。”
“阿婶不是和梁老师一样都是城里人吗?阿婶真的不会走?”
“阿婶不一样,她是我们家的人。”大嫂说。
“真的?”小平满怀希望的看着左芊。
有那样一双纯真的、带着渴望的眼睛看着自己,任谁都不会想让它失去光彩。左芊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阿远觉得自己和小平一样,对左芊的回答非常满意。
“阿妈,梁老师晚一点会来家访。”
家里人一下子全看向阿远,阿远则是紧张的看着左芊。
左芊神态自若的夹了一筷子鱼吃,心里却是砰砰直跳。她也暗地里在留意阿远的反应。
阿远思索了一阵,又看看左芊,然后说:“阿爸,吃完饭,我带芊芊去四叔四婶家坐坐,很快就回。”
大家都放了心。阿爸说:“去坐坐也好,多带你婆娘认识认识亲戚。”
吃过饭,阿远几乎是立刻就拉着左芊出了门。等到转过几个分岔路,阿远这才放慢速度牵着左芊的手开始散步。
左芊又好气又好笑。她挑衅的看阿远:“这次不把我关起来了?”
阿远讪讪的一笑,捏捏左芊的手,没有回答。
其实左芊也挺满意阿远的处理方式。梁老师来得太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怎么可能向他求助。贸然求救不但救不了自己,搞不好还害了人家梁老师。而且一旦惊动了阿远他们,绝了自己这条可能的生路,真的会被困一辈子的。她绝不敢冒险。
左芊既然没有那个想法,心里没压力,反倒可以轻松的看出阿远的紧张。
她凑到阿远的面前,逗他:“你是怕我跟梁老师跑了?还是怕我跟他讲话?”
阿远恨恨的捏她的脸,还是没有讲话。
“你怎么老是捏我?”
“因为你嫩嫩的,象豆腐一样,很好捏呀。”
“你才是豆腐。捏得人家疼死了。”左芊没有察觉自己在撒娇。
“哪里会疼,我有轻重的。”
“哈,你哪里有轻重,经常把人家弄得疼死了。”
“那个,你,我,我们,第一次,你,很疼吗?”阿远半天才问出来。
左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天哪,他又开始问那个问题了。幸亏太阳已落山,暮色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芊芊,你还恨我吗?”
“我不知道。”
“不恨了?”
“我不知道。”
“你喜欢我吗?”
左芊没有回答,她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山上的傍晚时静谧的,只有路边的小虫在唱歌。左芊抓着阿远的手,阿远打着手电筒,安安静静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四叔四婶家。
“阿远来了?哟,你婆娘也来了。”四婶迎出来。
四叔家刚吃过饭,还在收拾桌子。看见阿远他们进来,一个年轻男人赶紧让座倒茶。
阿远介绍:“这是我堂哥,王福生。”又指着一边麻利收拾东西的年轻女人说:“这是嫂子。”
左芊大方的点头示意。
阿远和四叔、福生坐在一起,开始聊天,农活怎么样,新农具好不好用,今年的天气收成会怎么样,镇上的谁谁又出了什么事等等。左芊听了一会,觉得挺无聊的,就握着茶杯,打量起四叔的家来。
四叔的家似乎比阿远的家要新一点,但家具还是一样的旧。人口没有阿远家里多,只有儿子儿媳和一个刚满一岁正学走路的小孙女。四叔和福生是明显的父子,都是一副朴实的山里人长相。
四婶看她无聊,就把她拉到厨房和女人们一起坐着。
福生的婆娘在洗碗。她看了看左芊,笑着对她婆婆说:“原来这就是阿远的婆娘,果然十分标致。”
左芊听她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猜测也是买来的。
“只有这样标致的婆娘才配得上我们阿远。”四婶笑。转过头对左芊说,“你不知道,阿远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这附近的姑娘都喜欢他,他不喜欢人家。我们都说不知道他要找个什么天仙人物。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你这样的。”
左芊不好意思的笑笑,谦虚的说:“其实我很笨的。什么事都做不好,阿远拿我没办法。”
“果然是城里人,说话都这么好听。”福生的婆娘笑。
四婶拍拍左芊的手:“都是这样。在家里做姑娘什么都好,什么事都不用做,出来做媳妇就不容易了。阿彩刚来,也是很多事都要我教。”
那个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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