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曼表谦虚的同时很是讶异,看来之前听说老巫婆坠入爱河这事儿是真的了。果然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老爷子心里最放不下的老姑娘这回估计是真的要嫁出去了。
晚饭开始的时候都八点多了,小孩们被安排到一起在旁边的小桌上吃饭,大概是等上菜等得不耐烦,有两个小家伙饿得在一边敲碗筷,不过很快就被他们父母给收拾了,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开饭。赵曼曼暗自庆幸中午在吴主任那儿吃了不少垫肚子,不然肯定要饿晕过去。
中国人吃饭有很多讲究,敬酒时必不可少的。赵曼曼是新过门的媳妇儿,自然要挨个儿给长辈们敬酒,不过看她是女辈,也就不勉强她喝白酒,以饮料代酒意思意思就行了。按理说大伙儿都不会放过陆沛,但是奇怪的是陆沛只喝了一杯敬所有人,竟没一个人提出反对。
赵曼曼不知道的是,在陆家,能使的动陆沛的只有老爷子。连亲生老子都不拿正眼瞧的人,谁还能轻易入得了他的眼?不过陆沛骄傲也是有资本的,且不说内孙外孙,就他这一辈儿,比陆沛出色的还真没有。老爷子最引以为傲的长孙,谁还能指手划脚说什么?
春晚年年播,主持人来来去去还是那么几个。赵曼曼喜欢看小品,他们本家的本山大叔今年又火了一把。领着俩徒儿上春晚,穿着跑偏的大红裤衩的小沈阳,梳着俩麻花小辫儿穿绿花袄子的丫蛋儿,c着满嘴的东北话,果然是震撼出场呐。
陆家的长辈们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权贵们,自然大多是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小品,但小沈阳那荒腔走板的调调却让赵曼曼乐呵得劲,过年嘛,开心最重要,越俗的东西才越大众。
因为家里小孩子多,所以陆淼也顾不上缠赵曼曼,一群小p孩玩的倒是开心得很。老爷子上年纪了,便早早休息了,留待一干中青年和小崽子们守岁。
当钟声敲过十二点,大院儿里烟花炮竹声一片。市区的娃儿们这会儿该羡慕大院里的孩子们了,因为禁燃令的存在,所以除了在固定的烟花燃放点放烟花炮竹外,其他地方是不允许燃放的。但在军区大院里,烟花还是该放的放,炮竹该点的点。
闹腾完了也将近一点了,赵曼曼眼皮已经开始往下耷,困得快睁不开眼了。送走其他长辈,陆沛便带着赵曼曼上楼休息了。
他们住的自然是陆沛以前的房间,老爷子让人专门做了一个收藏柜,里面全是陆沛曾经获得过的奖状奖杯。不夸张地说,那一抽屉的奖牌真是看得眼花缭路,头都晕了。
赵曼曼大致看了几眼,只说了句:“陆沛,你不是人。”然后就上床裹着被子睡了。其实还有一句它憋住没说,她本想说“神也阻挡不了你了”,但又觉得不能让他太得瑟。
陆沛跟着也上了床,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眸子被漆黑的夜挡住了光芒,却掩不住笑意。在她头顶蹭了两下,接着用他那低沉却十分诱人的声音说:“我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夫唱妇随,你跑不掉的。”
赵曼曼听了往他怀里拱了拱,抱住他结实的腰,忽的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闭着眼说:“不跑的,困了。老公,晚安。”
毛赵氏语录之37
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小破孩儿是讨债鬼。——毛赵氏
初一大清早,赵曼曼便被炮仗声给吵醒了。但眼睛却还是不想睁开,稍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想窝进陆沛怀里再躺一会儿,转身却发现旁边早已空空如也。
虽然还有些困,但总不好再赖着不起了。哪有一家子都起床了,新媳妇儿还在睡懒觉的道理?嘴里小声埋怨着陆沛,起床也不叫她一声。
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陆沛,而是穿的一身帅气的陆淼小朋友。小家伙探了一颗脑袋进来,视线和拥着被子坐在床边看他的赵曼曼撞了个正着。
见赵曼曼起来了,小脸便一下子笑开了,欢欢喜喜地冲到赵曼曼面前:“姐姐你怎么才起来呀,我都来好久了。爷爷说你在睡觉,不让我吵你。”
被陆淼这么一问,赵曼曼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老人家起得早不稀奇,但要是起得比小朋友还晚,那确实不太说得过去。假意地咳嗽了两声,拍拍陆淼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说:“淼淼乖,先出去和其他小朋友玩一会儿。姐姐现在去洗漱,换完衣服就去找你好不好?”
陆淼小朋友仰着脑袋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忽然又一个劲地摇头,同时把他的小手伸到赵曼曼跟前,说:“姐姐,我的压岁钱呢?”
赵曼曼汗了,现在小孩都这么直接,想当年她小时候那会儿,大人们给小孩塞压岁钱,小破孩们还都要象征性忸怩一下,想拿又不敢,征得父母的同意后才开心地收下了。当然了,大票子还是要上缴的,那些小毛票才能自己留着。
“你个小财迷,掉钱眼里去啦?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等会儿我让你哥哥给你包个最大的,保证比爷爷他们给的都多,行不行?”
“真的吗?没骗人?姐姐,拉钩钩。”陆淼这猴孩子精得很,说着便伸出小拇指要和赵曼曼拉钩。
拉完钩,赵曼曼才半哄半骗地把小财迷给弄出去了。速度冲到卫生间洗漱,换了身衣服,稍微打扮了一番这才下楼。
原以为楼下应该早说聚满上门拜年的人了,但除了老爷子在餐桌前看报纸外,客厅里没有一个人,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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