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了,什么是直觉啊?为什么我会知道直觉呢?
这个疑问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想看看晗曦,这个被人这样爱着的女孩。
睁开眼,如眼是明黄色的帐幕,一个很大很大房间,屋顶很高,金碧辉煌,但给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冷,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冷,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冰冷的房子。
还没等我看够这个房子的屋顶,便被一个人拥入怀抱,很紧,紧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抱着我的怀抱也是冷的,抱久了也会透出丝丝热量,暖暖的,很安心的感觉。
怀抱的主人身体有点颤抖,他的声音好听的近乎破碎,如同错杂弹奏的古筝,他一遍遍说着:“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晗曦,你终于醒了~~”然后,我的后背不知怎么就湿了,一滴,一滴,滚烫的水滴浸湿了我的衣衫,灼焦了我的肌肤,烫疼了我的心。
我知道抱着我的人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会让我的心痛的纠住,疼的抽搐。
这么冷的房子,这么冷的怀抱,这么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炙热的眼泪呢?
我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任由他抱着,并且伸出手抱着他,笨拙的拍他的背:“不哭,不哭,乖,不哭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赶走那奇怪的疼痛。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知道此刻他需要就是一个拥抱,虽然我被他抱的快喘不过气了。
抱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就要这样被他勒死了,他才松开我,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他。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呆了。
他是一个很美的人,美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的都不够形容他风情的万分之一。
可是他明明就是男人,真的是男人,虽然美的人神共愤,但我还是知道他是男人,不要问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的眼泪不是平常人哭泣时如溪水汩汩的流出,而是一颗,一颗,仿佛海底的珍珠的向下掉;轻轻抹去他睫毛上的水滴,水滴落在我的指尖上,划过我的手指,凋落,又绽成水晶花,瞬间即消失在明黄色的锦被上。
嘴巴忽然被堵住,妖精般,似乎要将我的血吸干,我的r吞尽,狠狠的,恨恨的,咬的我嘴巴生疼,忍不住叫出声来,才被放开。
他的眼神叫我害怕,又叫我心疼,真是奇妙的感觉。
他的睫毛好长啊,像是一把把利箭斜s而上,很锋利,很危险。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是两颗珍贵的宝石镶在了他精致绝伦的脸上,又像是雨后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真漂亮。
还有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他的胡子,一一抚过,这么美的人,为什么这样憔悴?
“你长的真好看!”我欣喜的夸赞道,却发现他呆了一下,脸庞霎时像沾了胭脂的水仙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很喜欢你!”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看见他呆了呆,眼里闪过惊慌,慌乱的喊太医。
一种奇怪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慌乱是不属于他的,他为什么这样惊慌呢?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镇静,握着我的手。
进来的太医似乎比美丽的男人更为慌张,额头是尽是冷汗,手指颤抖的帮我把脉。
我不明白被叫作太医的老头那么慌张,是因为我长的很丑吗?
对了,我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呢?我怎么会将自己长什么样子给忘记了,我是谁?
忽然间,我也慌张起来,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想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子。
美丽的男人也感受到了我的慌张,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太医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带着浓浓的杀戮,本来就很冷的房子,骤然间又降了几度。
“我是谁?”我问美丽的男子,我想他是认识我的,我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是谁。
太医也怔了一下,跪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用颤抖的声音:
“陛下,娘娘伤到头部,恐怕~~恐怕是失忆了。”
“失忆?能好吗?”美丽的男子声音比大房子里的温度还要低,听不出喜怒。
“也许过些天就能恢复,也许~~~”太医的话真不干脆,我等的很着急。
“也许什么?”我焦急的催促。
“也许永远也好不了。”太医赶紧回答,然后趴在地上继续颤抖,我就这么可怕吗?
“下去!”美丽的男子轻皱着眉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冰冷的大房子;再注视我的时候,美丽的男子柔情似水,刚刚的那杀戮y暗的气息仿佛是我的幻觉。
“我是谁?我叫娘娘吗?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我知道了你叫陛下对不对?”我问他,刚刚太医称我娘娘,称他陛下。
“你叫晗——紫,是我的妻,我是阎炙寒,你平常都叫我阎,我是你的夫。”美丽的男子眼睛闪了闪,笑着拥我入怀,轻声说。
“晗紫?那晗曦呢?”美丽的男子身体一震,惊讶的看着我,眼里y晴不定。
“你想起什么了吗?”
“我睡着的时候听见有人叫晗曦,晗曦呢?”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听错了,我叫的是晗紫,没有晗曦,你听错了。”美丽的男子笑了,绝代芳华:“醒来就好,我会陪着你,再也不离开!”在说到‘离开’二字时,美丽的男子,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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