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当我达到高c,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们从卫生间纠缠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滚到铺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镜里有我们相嵌的身体,沙发上稻草上有我们留下的y体……
他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次一次让我在yù_wàng里摒弃理智,迷醉沈沦。
“嗯!”他闷哼一声,粘稠滚烫的jy浇灌进抽搐的花壶。
休息片刻,他将我抱到沙发上,拥著我,说“睡会儿吧。”
我筋疲力尽,很快陷入黑甜乡。
“你到底要做什麽?!说好了,别把她牵扯进来!”
有细碎模糊的谈话声钻进耳朵里,我不满的咕哝一声,翻个身。
马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围,一双大手在我肩头安抚地轻拍。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哦!见色忘友也要有个限度!你当我排除万难给你弄这麽一间豪华牢房泡马子我容易吗?你……”一个吊儿郎当地声音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不停。
我使劲往那怀抱里钻了钻。
那怀抱马上发出闷笑一样的声响,头顶传来黎殇沙哑性感的声音“谁管你!”
“你……”某人气结,然後y笑“哼哼,晚了!”
“什麽意思?
”
“我已经给穆敬铭去电话了,如果……”
“穆敬铭?!”这三个字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劳尔挑眉咧嘴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笨女人……”黎殇抱住我,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他瞎放p你别……”
“别什麽别!”劳尔炸毛,“黎殇!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们还指著这次机会找来这里呢!你的宁夏是关键!必、不、可、少!”
“滚你丫的!”黎殇也怒了,跳起来对著劳尔呲牙咧嘴,“我说不行就不行!穆敬铭那家夥是个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宁夏在他哪儿肯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她倒头回去,你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啊你!”
“姓黎的!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要不是我派人接应,你到现在还见不著她呢!”
“哈!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姓‘怕罗罗’的!就算没有你本少爷也能把这女人救出来!”
“你、你你……帕罗瓦!帕罗瓦!本少爷姓帕罗瓦!”劳尔跳脚,“你这个不良公民、国际恐怖分子!我今天要代表全世界人民消灭你!”
“来啊来啊!破瓦破瓦!还不良公民、恐怖分子?!就凭你这个菜鸟国际刑警也想消灭本少爷!找死吧你!”黎殇也开始掳袖子,挥拳头。
“你这个外星移民,接招!”
“你这个外太空异种,看拳!”
“!……啊!”
“咚……哦~”
“嘶~哇!”
“咦?~呀!”
“……”
我头疼地看著眼前完全退化为三岁幼儿的两个男人。虽然我至今仍搞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以目前他们表面敌对的身份来说,这样是不是太……
“你们不怕被发现吗?”我忍无可忍,说道。
他俩停下动作,黎殇还扯著劳尔衣领,劳尔还揪著黎殇袖口,同时回头迷茫的看我。
我好心的指指门口,“被听见没关系吗?”
两人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开的铁门,昏暗的走廊……
“咻~!~”
下一秒,两人动作一致地闪到门口,同心协力的关门上锁,配合的天衣无缝,完了还相视一笑,同时回头对我说,“没事,这里除了我(他)没人来。”
我翻个白眼,咂咂嘴,低头发现自己早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虽然衬衣西裤都是男式,且大的过分,“谁帮我换的衣服?”
黎殇很狗腿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晶亮晶亮,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宠物犬。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顺便奉送香吻一枚。他马上红了脸。但是野兽本能依然“敏锐”,紧紧抓住我“吻”的尾巴,一下将我压在沙发里,唇舌纠缠。
“咳~”旁边传来很不识相的咳嗽。
我一把推开他,羞赧地嗔他一眼,清清嗓子,问看好戏的劳尔,“你要将我交给穆敬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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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黎殇一把将我抱住。
劳尔无视他的愤怒,施施然在我另一侧坐下,“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麽?”处於对穆敬铭的恐惧,我言谈间不由得紧绷起神经。
黎殇想说什麽,被我阻住。
劳尔撇撇嘴,叹息一声,卖弄起他的中国成语“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我很不给面子。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果真“长话短说”起来……
我以前,只知道穆敬铭是裴子毅暗地里的势力,但不知道,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国际第一大军火集团的首脑之一!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凭借一个中国黑社会小头目的身份混出现在的地位,也不清楚他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是,我想,那代价,一定不低。
这个“第一军火集团”不仅参与国际间的军火走私,还与国际恐怖组织有所牵扯。他们的存在无疑是国际安全的一大隐患。两年前,国际刑警和国际反恐部队联手合作,希望能将这个集团一举歼灭。
可是,集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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