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纯日式的料理店,楼上楼下共两层,每层被分为若干包厢。
期间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他正抱著我旁若无人的上楼。
身後有人暧昧地唏嘘,内容被我自动屏蔽。
我们来到二楼最东段的一间包厢,门口有穿著和服的服务员替我们开门,然後识相的离开。
“可以放下我了吧?”四下无人,我忍不住冷下脸,被人这样抱著招摇过市还是生平第一遭,希望也是最後一遭!
他没有被我的怒火吓到,反倒低声笑著,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直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满是喜爱和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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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如此,这次他倒很干脆的将我放下,柔声说“要脱鞋。”
我瞪他一眼,双脚一落地就向著来时的方向走,谁管他脱不脱鞋!
“哎,你去哪里?”手臂被他蓦地拉住。
我一个不察向後跌进他怀里,挣扎著,“放开我,我要回去!”
“去哪里?”他仍是笑著,但是眼里已渐渐退去笑意。
“别动手动脚!”感觉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近,我红著脸斥道。
谁知他不但不放手,反而再次将我横抱起来,快步走进包厢,在他身後包厢门自动合上。
“你……黎默!”我低吼,这个男人怎麽回事,
车上还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当然,接吻那段不算),这一会儿功夫就跟变了个人似地。
他抱著我在榻榻米上坐下,听到我叫他,唇角再次勾起那迷死人的弧度,“什麽?”
“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干嘛表现的我非你不嫁一样,蛮横又霸道!
“一个吻?”闻言,他冷笑,“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吻我等了多久?”
哈?怎麽又说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关键……你先放我下来!”说著,我又挣扎著想摆脱他的桎梏。
孤单寡女搂搂抱抱的成什麽样子!
“这当然是关键!”他低吼。
我被他吓了一跳,怔怔地望著他忘了挣扎。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几个深呼吸,脸色好看了许多,接著,薄唇一勾,又是那副温文模样。
“小夏,”他低哑著嗓子说,“也许你会不相信,但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这四年间,我拼死拼活,把黎氏从一滩烂泥发展成如今的规模。别人都说我是为了野心为了金钱地位,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陪了我一夜的女人……”说著,他低头眸光迷离的看著我。
我浑身一震,被他语气里的疲惫和眼神中的真诚所震慑,竟然乖乖的放松了身体,任他脱下自己的鞋子,然後更加用力的将我抱紧。
“我吗?”我问。
“嗯。”他点头。
“我……不记得……”有陪过他啊。
闻言,他笑的凄凉,“我知道,那晚你一直为自己被暗恋的学长录用而兴高采烈。”
“呃……”好像有这麽一回事。
那是,四年前吧?白天刚刚通过了裴氏的录用考试,又被裴子毅钦点为御用秘书,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庆祝。
从来没喝过酒的我当然一喝就醉,一醉就更加胡天胡地,一肚子话想找人倾诉,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随便拉了个人过来听我念经……
“那个人……不会是你吧?”她记得,好像被她吐了一身哎……
黎默点头,看著她小心翼翼又抱歉的表情,不禁莞尔,她还能记起来,真不容易。
啊!我恍然大悟,不过,她也没做什麽让他记忆深刻的事吧?怎麽就爱上她了呢?难道是那一吐?不会吧?难道这人是被虐狂?喜欢被人糟蹋?
“想什麽呢!”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露骨,他好气又好笑的敲我一季额头。
我抚著受创的额头对他做鬼脸,真讨厌,会敲笨的!她节假日期间本来就脑子不好使,还来雪上加霜!
他低笑,然後转为大笑,然後竟然抱著我在榻榻米上仰面躺下,越来越大的笑声震得我耳朵疼。
我捂著耳朵要坐起来,却被他又拉回原来的姿势──趴在他胸膛。
身下是他一震一震的身体,鼻尖嗅到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我突然觉的面如火烧,已经有多久没有跟男人以如此暧昧地姿势接触过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再跟裴子毅结婚之前是没有可以暧昧地对象,跟裴子毅结婚後是不允许有暧昧地对象,跟裴子毅离婚後则是不想有爱美的对象……如此想来,我的前28年,除了已故的老爸,私生活几乎与男人绝缘啊~
“别动,让我抱一下……”他略带祈求的语气让我不由自主的放弃了再次起身的想法,静静地趴在他胸口,感觉自己像一只猫儿。
真是不可思议,为什麽短短几个小时,就让我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顺应心理?总是不自觉的屈服在他的偶尔显露出的脆弱之下。
难道,假期不但让我智商受阻,连情商也跟著下降了吗?
啊,我果然不适合放假啊!
“看来,你真的忘了那晚发生的事了。”
什麽事?不是我吐了你一身的事吗?
“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主要还是现在……”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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