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y暗的密道里。
一个清瘦的身影背着一个更娇小的身子在慢慢往前走去。那温润光滑的佛珠在胸前摇晃着。
“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呢?”若可飞趴在木离的背上,虚弱地说着。左脚的骨头已经被完全的敲碎了。钻心的痛,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你又为什么知道我会来救你呢?”木离清冷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复杂。
若可飞露出了妖媚的笑,忽的伸出手摸了摸木离光亮的头,早就想这么做了,光光的脑袋,热热的,摸起来真奇怪。
当若可飞的手摸上木离光头时,木离的身子明显地一僵,接着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知道我会来救你?”木离再次轻轻地发问。
“需要理由么?”若可飞收回了手,微笑着。
“需要。”木离迈开了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直觉吧。”若可飞的手慢慢地伸到木离的胸前摸到了那串佛珠,轻轻地捻了捻。
“直觉是什么?”木离淡淡地问着。
“你斩不断红尘啊,从你救我那刻起,你就不再是大师了,也不再是木离了。”若可飞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木离的肩膀上,声音幽幽的,“你的名字,是什么?”
“冥月。”木离报出了真名。
“冥月么?名字很好听。”若可飞的声音越来越轻,剧烈的痛楚让她快失去知觉,“你要带我去哪呢?”
“去没有人的地方。”冥月轻轻地说道。
“呵呵,你的话还真是暧昧啊。”若可飞想笑,却扯痛了那伤处,生生将笑憋了回去。还真是痛啊。
冥月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去。
“冥月,我记得你说过,你师父说你会遇到你生命中的孽障,躲不了,也逃不开。。。。。。”若可飞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
“是的。”冥月轻轻地回答,背着若可飞静静的往前走去。
若可飞的手轻轻地打落下来,佛珠被扯断,哗啦的掉了一地。散得满地都是,滴答滚落到很远。若可飞终于痛得受不了晕了过去。
“是啊,我遇到了,生命中的孽障,躲不了,也逃不开。”冥月穿过那些佛珠,继续往前走去,“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一眼千年。
孽障,躲不了,也逃不开。
妖孽,自己当初说的不只是那些原因。
还有,是自己的妖孽。
冥月背着若可飞渐渐地消失在了密道。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串散落在地上的佛珠。
当若可飞醒来时,脚上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一双温润如玉的手指正在自己脚上那个敷着什么,敷完后小心地用两片竹片固定起来。丝丝的清凉从脚上传来,若可飞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人。
冥月早已换下了僧服,现在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脑袋当然还是光光的。那清澈的眸子迎上若可飞的眼睛后微微一愣,接着问道:“你醒了?好些没?”
“我刻没听说过你的医术都如此了得啊。”若可飞看着处理得几乎完美的左脚,微笑起来。处理得非常的当,自己还有些好奇敷的是什么药。
“你不知道的事很多。”冥月转身往一边走去。
若可飞转着眼珠打量起了周围。何时一间简陋的屋子,也全是木制的。屋子里一应俱全。窗户透着呼呼的风声,若可飞转头看去,竟全是蔚蓝的天空。
“这是哪?”若可飞柔柔地问道。
“这是一深山上,为是悬崖峭壁,你下不去的。”冥月在木盆里洗了洗手,擦干了手做回了若可飞的身边。
“永远。”冥月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沉重的字,“你,不能回去。”
“为什么?”若可飞无法理解眼前人的做法。想回到孤云身边去,想立刻就回到他身边。想告诉他自己很想他,想告诉他自己没事。
“你若在他身边,天下大乱。”冥月冷冷的丢下句话。
“你已不再是和尚,管这些做什么?”若可飞发出了声冷笑。
冥月没有再搭理若可飞,转身出了门轻轻地带上了门,留下了若可飞自己在屋里。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孤云会找到那间密室,肯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他会疯狂的找自己吧。现在的他,是否已经坐上那最高的位置,俯视苍生?他现在肯定是身着玄黑描金龙皇袍,头戴金冠,一定是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雍容之中显无上威严,让人无法视。
当冥月再度回来时,却还带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若可飞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个有些年纪的女人眼里没有任何的焦距,是瞎子?
“张婶,以后就麻烦你照顾我妹妹了。”冥月客气地说道。
张婶!!!这两字犹如一块石头搬投进了若可飞那平静的心湖,激起了阵阵涟漪。好熟悉的称呼啊。
“公子放心,老身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的很清楚,手脚也灵活,干活绝对不会比常人差。”张婶呵呵的笑着。
“如此,麻烦张婶了,月钱我会按时给您家里送去。”冥月点了点头,“还有张婶,你要记得,活动范围就在屋里和屋外的栅栏里绵绵。”
“是,公子,老身明白。”张婶点了点头。
若可飞着实有些惊讶,居然找了个盲人来照顾自己,怕人看到自己的相貌和认出这里的地方么?不过,确实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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