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夏侯可不是这么说的,”二皇子冷然道,“附近都是东厂的人,你想维护她,也不要太放肆了。”他吩咐其他人上。
“殿下,若她真是那个人,秦家哪会这样简单就让咱们俘虏,秦家必有后招。殿下,臣以为万万不可中此j计。”
二皇子正犹豫,忽地,地窖外冲进来一群人,秦广陵首当其冲,看窑内情形,不由一愣。
三月喜极而叫道:“大小姐,快救我家小姐。这个烂人,他想欺负我家小姐。”
秦广陵又怒,又伤心,瞪看追求者,道:“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二皇子气得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他手指勾向顾家琪,道:“够胆,敢玩我,有种,小王等着你!走。”
秦嶂带众人回客栈,三月搂着小姐边哭,边骂二皇子等人如何下流卑鄙无耻。
秦广陵万分歉疚,顾家琪忙劝她不要自责,经过战乱饥荒逃难,她们什么事都碰到过。这次还是很幸运的。
三月应道对啊,要不是大小姐来得及时,她们早就遭不测了。
秦广陵既愧疚又疑惑,两拨人一南一北,怎会碰在一起。三月见小姐劳疲,服侍她睡下,再把大小姐引以隔壁房间叽喳。
二人走后,秦东莱沉着脸,领着一个清秀小厮走进屋。
顾家琪坐起来,和假扮者对换衣服,吞下变音丸,再变脸。秦东莱领着假小厮,到客栈另一头。刚进屋,秦东莱就怒喝:“护卫呢?”
“跟着五皇子。”顾家琪嗫嚅回道。
“胡闹!”秦东莱几乎拍碎了桌子,要不是他察觉出不对头,一边派人和二皇子兜圈子,一边送秦广陵过来,事情不知道会变得多严重。他怒骂道:“你做事前,有没有动脑子?!我要是迟来一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完好无损,你知不知道,清白被毁是什么意思?”
顾家琪怯懦懦地回道:“有秦嶂跟着啊,又是在秦家名下的客栈,你安排得这么周到,我怎么会知道有人抓我。我也不想的。”
秦东莱静下心神,也觉得这件事巧合成分多一些。要是连这种事也可以算计,这小女娃可就真成妖怪了。
“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待。”秦东莱也怒堡内吃里扒外的家伙,小姑娘说得没错,行程路线人员安排都是保密的,知道的人都是自己人。见小姑娘还红着眼眶,一副陪小心的模样,他不由放软声音,“你实不该不带护卫,我以为你吃过苦头会长记性。”
“我就是希望五皇子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我就可以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他哪里要你省这两人?在这儿多住几天,等秦嶂把人召回来。”他抬手,不失柔和地给她整了整小厮的帽领,“你也要多顾惜自己,你爹一定不愿看到你再受苦。”
“以后都不会了。”顾家琪红着眼眶,点着头答应。
秦东莱嘱咐她小心照顾自己后,出外,携女归。翌日晨,秦嶂驾着秦家堡的豪华房车,带着小夫人及其丫头三月,继续赶往江南。
顾家琪坐在窗口,微微举杯,目送马车远离。
她们将僻居苏扬一带,假扮顾家琪的女子带着创办美容美体形象设计服务馆的计划书,在那知名的富庶之地,自食其力,兼转移厂卫视线。
十日后,春花、秋月重回皇家钱庄第十三位股东的身边。继续履行守望印者的使命。
“主子,这是五公子的信。”春花奉上信。
秋月补充:“公子还说,您若不回信,他就切某人小jj。他说您知道是谁的。”
送给五皇子的时候,春花、秋月还是两个一板一眼笑起来能吓死人的冷酷杀手;五皇子把人送回来,就是送了两个寻常世家千金的丫环给顾家琪,动静皆宜,任谁都看不出她们本来的身份。
顾家琪摸摸下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调教功夫,赞的。
圆三回 平生塞南塞北事 南秦北程(上)
话分两头,二皇子等人冲出地窑,在秦家铁骑的监控下登上马车。车内气氛很沉,突然,二皇子拿拳头重砸了下车板,他还从没被人这样耍过。
不,当年顾家yòu_nǚ入宫过新年,她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狠狠抹他一把黑。
至今朝中一班老臣提起二皇子,还要训诫他要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众人请他息怒,待有机会必为殿下扫除烦恼。
二皇子问爱将:“你可认清楚,是不是她?”
夏侯雍答道:“臣不能确定。照行事看,有七成可能。”
“微臣以为不是,名节对一个女人何等重要,若她真是那个人,她的身份也不许她摆下此计。”邱庭复否决道,他和夏侯雍素有心结,虽然不至于恨生恨死,但唱反调却是必然的。
二皇子看向秦初,这是秦家二叔公送来助他成事的助手。
秦初思索后,道:“殿下从定计掳人,到命人污辱二女,都是突然决定,连夏侯等人都不知殿下的后招。她如何就算定秦小姐会看到那一幕,从而与殿下决裂?草民以为此事乃堡主在背后盘算。”
邱庭复赞同道:“暮公子这话有理,殿下,自秦小姐在皇宫出事,秦堡主就已暗示否决了与皇家结亲的意向。微臣以为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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