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制度,无非是杜绝贪墨情况发和,一环错,环环错,除非集体舞弊方能瞒天过海;同时,也为防止有人挖脚,导致业务链断环,被人带走客户等等。
乐安大钱庄当时这么规定,用意良好,此时却是断绝了秦飞卿再掌权柄的一线机会。
所以,人说了,秦璧那只小狐狸脑子是顶呱呱地聪明,就是,时运稍微那么不济了点儿。
进七回 平生塞南塞北事 卸磨杀驴(全)
话说乐安大钱庄易主,顾家琪做交接工作时,严令各地管事召开新闻发布会解释各方疑问,又发送答客户书,大张旗鼓地宣布秦家堡退出乐安钱庄业务,改由皇商虞家代为主持大局。
她这么做是在响应皇旨,谁也是没法说她此举别有用心。
二皇子那头很高兴,秦家人手退得越快,太子那边麻烦越多。
东宫这头确实碰到很多问题,最多的是投资信任方面。乐安钱庄原来的大中小型商户都比较信任秦璧所率领的原班人马;他们怕东宫太子这边不懂业务,来个投资失败,那就血本无归,大家商量着集体撤资。
钱要是全撤走,那乐安大钱庄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
东宫属官也不傻,让秦家的业务精英,晚几天撤离,等他们找到接班人再说,但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恰当的人接手,乐安钱庄的业务太广,日易交易额太大,没有皇商虞家这样的身家是镇不住的。
就是新兴北方商豪宅程家,给大众感觉,底蕴还差了那么点,比不上老牌的世家豪门。
因经,那班东宫属官就想了个移花接木的办法。
他们把乐安钱庄具体的投资业务推给虞家人c作办理,总负责人却是高挂皇太子的名头,并广发文书,告知各州府,乐安大钱庄易主,告书在衙门外的公告八面墙上贴得满满皆是。
至于有多少人看到,以后营运实际效果如何,那是皇帝家该头痛的事儿了。
瞧着这些人主动地、热切地往坑里跳,顾家琪心情甚好,就是接到顾家齐这添堵的家伙行踪成秘的消息,她也没坏心情。
冬虫夏草道,关爷那儿传来话,梨花宫那个神经抽的杀人组织,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动向不明,请主子小心。
“报给秦家,”顾家琪很不负责任地甩手,江湖事,江湖人解决,“让他们烦去。”
两人互看一眼,又道梨花宫这时候放弃原有地盘,定然会令黑道大乱,会影响民生安定,特别是主子放在两江流域的投资生意都会大受影响。
顾家琪却笑摇头,这时候,越乱越好,她举双手双脚欢迎。
冬虫夏草又举实例再劝,那个皇帝虞家接手乐安钱庄不过一旬,就传出皇帝要虞家抽调钱庄利钱,支助南北两边战线的不利消息。
这不符合顾家琪所制定的钱庄c作规则,也有损存户利益。
“主子,皇帝这么做是在动皇庄的根基,不得不防。”冬虫夏草道。
顾家琪说她有数,不用管。
她心时在微笑,不要以为皇帝就可以任意地“违法乱纪”,他抽调储户的钱越多,要承受的后果就越重。
冬虫夏草见如此,闭言不再进言。
春花秋月在外道:“主子,堡里来人。”
秦初、梁之靖带着秦家堡诸位长老联合颁发的撤职文书,来接手秦璧的职务。
顾家琪很痛快地交出所持有的印信账簿之类凭据。她笑得出来,秦广陵却快气炸肺,一掌拍落交接凭信,并把免职令撕碎扔到脚下狂踩。
秦初波澜不惊,道:“大小姐,这是内外堡长老一致决定。”
也就是你撕了也没用。
“你这该死的走狗!”秦广陵怒气冲天,指着秦初,梁之靖的鼻尖破口大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二叔公、大姑娘打的什么主意!哼,有我在一天,你们别想欺负阿璧。”
秦璧因处置火器坊老功臣杨铁树一事,早与秦二叔这派的人结下梁子;又因乐安朱王公府地皮抄作一事,他和秦大姑母那边结的是不死不休的仇,据说,秦大姑母不止一次扬言,要生吃秦璧的r,喝他的血解恨。
因此,这份免职令如此快速下达乐安,绝少不了秦二叔,秦大姑母这些实权人物的推波助澜。
要知道,秦璧代秦堡主南下查账,所得罪的人可以说从秦家堡门口一路排到南固海陵。
“阿璧,你别担心,我这就和爹说去,我们秦家绝不能这样对你!”秦广陵义愤填膺,感同身受。她认为,秦璧给秦家堡所立的功劳绝不亚于杨铁树之流的老一辈,就算免职是皇帝的命令,那也要给出足够的保障,比如保镖,比如安家费。
顾家琪刚想说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转眼,秦广陵这个急性子,已经冲出去驾车,快马加鞭赶往西岭找靠山去了。
“璧总管好手段,竟连大小姐也给拿下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梁之靖发出滑稽的笑声,有秦二叔、大姑母这些人在,秦璧要真能和秦广陵成事,那都见鬼了。
梁之靖这话,是实实在在地讥讽秦璧癞蛤蟆想吃天鹅r。
秦初不着痕迹介入两人之间,道:“长老们还在等着璧管事回堡复命。”
梁之靖y阳怪气地哼一声,捡起那些印信账簿,催着人赶紧出发,要交接的事还多着呢。
顾家琪手头除了秦家产业总账外,还有两江流域的绿林势力以及大魏比例贯南北线的驿站经营权。正是有这些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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