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医保护法其实是一部畸形的法律,在它的详细准则上能看到它的不公平性。比如:乐医的物权保护、乐医的集体和私人所有物的所有权、乐医的建筑区安全分布所有权、乐医私有土地税率全免规定、乐医劳动产权、乐医权利质权、乐医居住权……侵害乐医罪、迫害乐医罪……这些无形的东西维护保护着可怜的乐医资源。
但是每部法律都有适用人群,这部保护法,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适用于全部乐医人群。国家对乐医是又敬又爱,社会对他是需要且惧怕着。
死去的这位青年,他诞生于普通家庭,他的出生为一个家族带来负担,直系三系亲属都必须为他尽义务。如果成人后,他愿意私人分一些成果给这些可怜的亲戚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他不予理会,这些人也毫无办法,这就是当年的四海创造出奇怪的原因行骗被别人戳穿的原因,乐医资源实在是太少了。
鱼悦推开解剖室的房门,榔头站起来,鱼悦递给他一张支票。榔头找到那位青年的父母交给他们,榔头清晰地看到,那对父母如释重负,就像甩掉背后的一座大山一般轻松地离去。
“国家的悲哀,乐医的悲哀,民众的悲哀,世界的悲哀,对吧?”帝堂秋缓缓地关闭房门来到空旷的等候处,他对鱼悦说这样的话,鱼悦是懂得的。
“要是没有乐医没有焦躁症就好了。”榔头感慨道。
帝堂秋笑了下:“除了乐医,每个人都这样想,我们不止一次地抱怨研究所,痛恨实验兽。可是,实验兽真是为了消灭乐医这个职业存在的畸形物,世界……就是互相依存、互相伤害,人类再发展多少年也是如此。需要我们便感恩戴德,不需要的时候就会说我们是寄生虫,到底谁是谁的寄生虫呢?”
鱼悦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还是不去乐医聚集区居住吗?你住在那边也会为当地的居民带来麻烦吧?”帝堂秋再次提出迁移要求。
“我不是乐医,我只是在利用乐医的权利,达到我的目的。”鱼悦拒绝。对于帝堂秋,他不准备隐瞒自己的想法。
“恩。这样啊,随便你了,其实这样也好,毕竟你的生活方式对于许多乐医来说是个福音,乐灵岛第一次这样默默无语地忍受乐医的任性,也许这样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帝堂秋笑了下说。
“下个星期,我就要和他们去出任务了,所以家里那边你帮我照看下。”鱼悦笑了下,接过榔头递给他的热饮,他没开瓶,捧在手里暖手。
“我能问下是什么样的任务吗?”帝堂秋真的很好奇。随家这次的任务没有走仲裁所的手续,是私人性质的派出任务。
鱼悦摇摇头:“他们没说,我也不想问,关于有风的事情,还是请你帮我注意一下吧。”
帝堂秋没有说话,他看下左右,确定安全之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东西递给鱼悦。鱼悦迅速把那卷东西放进口袋,接着,他打开热饮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一位年轻的乐医去了,官方通缉了大约四位嫌疑犯,据说这些人属于反乐医联盟小组成员。对于这个新兴起的恐怖组织,各国的态度是坚决打击绝不姑息,但是民众对此的态度却是麻木的……
包四海托着下巴从教室向外看,寒风卷了一些奇怪的物品在c场前行,此刻是吴岚下午三点三十五分,教室很乱,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上课的老师没有来,据说被警署叫去问话了。包四海对那位外号火猴子的老师并无特殊感情,不过同学说,她好像在公共场合发表过对乐医的过激言论,这些天,无数民众被当局以奇怪的理由叫去询问,白水城的警署这几天据说住满人群。
“啊,那些该死的乐医,要是他们都死了才好呢。”一位胆大的同学突然大发感慨。
“嘘……你要死啊!什么时候了还乱说话。”一位女生立刻提醒。
“没事,没事,我还没成年呢。”该生笑嘻嘻地表示无所谓。
“你没看过乐医保护法吗?第五条第四款,未成年人对乐医进行性质恶劣的侵害,一样会严惩。”班长大人推下眼镜提醒。
“哇!真的?”那位胆子大的同学立刻紧张地看下同学们,刚才年少的不羁已经消失不见。
“只是说一下,算不上性质恶劣的,没事的。”陈州站起来,拍拍那位仁兄。
包四海在班级里看上去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可是深交的却只有陈州一位,突然听到陈州的声音,包四海回头看他。教室此刻安静了许多,校园原本是个纯洁所在,但是此刻,少年们的表情却带了不该有的忧愁,老师被带走了,没人告诉这些孩子,这是不是合理的。
“四海,有拉拉队照片吗?我要买,要最新的。”陈州是班级里的开心果,他打着哈哈走到包四海面前大声问。
“我退出社团了,你不知道吗?”包四海把脚翘到课桌上回答。
“嘿,我就是随便一问,对了,出了新款的游戏机,要去看吗?”陈州闲聊着。
“不去了,放学立刻回家,最近外面不安生,家里人很担心。”包四海回答。
“呿……你又不是乐医,谁会看得上你!”陈州讥讽。
“啊……嘿;说的也是呢。”包四海连连点头。
教室的门被缓缓打开,校长先生一脸灰白地陪着两位警官先生进入教室,学生安静下来,坐回位置。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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