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沉吟片刻道:“那你好自为知!我于中都等你!我交代之事莫要忘记!”
我颔首。
师兄又对刘恒长鞠,道:“此番还要劳烦公子多加照顾如烟。”
刘恒笑,道:“先生请尽管放心。”
我笑着示意师兄蹲下来,凑到他耳边说:“还了旁人的,便只剩我们的,师兄莫要担心。”
师兄眼中的笑意浓了起来,溺爱地揉揉我的头发,说:“你自个记着今日说过的话便是,他日犯起痴来莫再当成梦。”
我笑,转身随刘恒出了门。
此刻,我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但一想到五日后便可以穿的新衣服不免有些遗憾!呵呵,我这个小女人~~~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许是昨夜太晚入睡的缘故。师兄早已不知何处去了,我便用自制的牙刷刷牙。原先在柳府做的那些已被绿玉带走,我便在山间行走时又做了几个,自是没有在柳府做的精致耐用,不过总比没有的强。
刚收拾停当,正劳神如何梳头时师兄推门进来,看我已起,便过来边帮我梳头边说:“我今日去寻了家裁缝铺,既然要多逗留几日,刘恒必会时常来,为你做两身衣衫吧!你一贯活得精致,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了你了。”
我叹,师兄带着我行走定是累赘得很,无论我的心智如何,体魄终只是个不到五岁的孩童,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不仅要顾及我的安危,还要照顾我的生活,辛苦自不必说。他原本一人乐得逍遥,自带了我便要当爹当娘当保姆,洗洗涮涮、穿衣吃饭都要c劳,即便是梳头这等小事,我也不能自理。先不说古人的头发又长头饰又复杂,单说我不到五岁的协调能力也是断难做来的,看来我必须得先找到那两个丫头方可换得师兄轻松,至于找到她们后是留下与她们一起生活,还是一起漂泊就另说了。与师兄在一起的日子我甚是悠闲自在,师兄于我而言,不仅是师兄,而又如师、如父、如知己,更有一种我想不明白的牵念,如同前世记忆般又痛又甜的牵念……我不敢深想,看来我的痴病越发厉害了。
他看我叹着想着,似是能解读般说:“烟儿莫要多想,你身子未长成,出门行走自是异常艰辛。我一粗俗男子怕是多有照顾不周之处,今日看你仍着自柳府出来时的行装甚是惭愧。”
我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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