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外面听着儿子的一席话,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林嫣,如果死了的话,是不是对帝国更加有利?皇帝如此沉迷于她,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她虽然满腹忧虑,觉得皇帝的话没有道理,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显然,和她想法相似的人也有不少,只听得里面一阵寂静。
罗文哈尔顿了顿,接着说:“你们不做声,那就按我的意思办吧!”
听到这里,太后知道不能耽搁了,她走了进去,喊了声:“皇帝!”
见到太后来此,所有的大臣们都行礼道:“参见太后。”
太后点了点头,径直走到罗文哈尔的面前,轻轻叫道:“皇帝,这样做不妥。”
罗文哈尔一直坐在首座上,见到母亲上前,点了点头,说:“母后请坐。”声音里有种不耐烦。
他对母亲还是有点敬意的,不过,母亲的话,他向来也是顺耳就听,不顺耳就不理。
太后想了想,说:“皇帝,你刚刚即位,而且各大公国都有不安稳的现象。”见罗文哈尔张了张嘴,要说话的样子,她连忙打断他,“皇帝,你以后只需把林嫣照看好了,不让别的女人伤到她,不就没有事了。我知道叫你是想防患于未然。不过,你是一个伟大的君主,后宫中没有些女人,岂不是让人笑话了?那些女人身处你的后宫,你是宠还是冷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听到这话,罗文哈尔心情好了一些,心里想,这话也有道理。
太后见他脸色稍霁,便说:“皇帝没事的话还是多多去看看林嫣,她今天受了惊吓,想来正自慌乱着呢,正需要皇帝的抚慰。”
罗文哈尔听到母亲这话,不由想到刚才所见林嫣那娇弱不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风情,他心里想,是啊,我还是快些去见她吧,说不定她感动之下,会让我。。。。。。他越想越是心动,也没有心思去计较别的了,连忙站了起来,说:“你们都散了吧,母亲,你也回去吧,这件事,就依母亲所言为是。”
众人看着皇帝匆匆而去的身影,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太后看着罗文哈尔远走的身影,心里想,夫君,你径自去了,可我们的孩子,我实在无能让他和你一样英明啊,她又想到林嫣,心里忖道:“早知如此,上次她刺伤皇儿时,我就该借机杀了她再告知皇儿,唉,现在就是有心,也没有一个完美的借口啊!”
一转头,她看到邦妮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轻叹了口气,说:“邦妮,当年先皇说完是懦弱无能一妇人,看来说得真是不错啊!”
邦妮轻轻地说:“太后!您。。。。。。”后面的话,她却不知该如何说了。
罗文哈尔兴冲冲地跑到梦仙楼,却被曼罗琳挡在门外,“陛下,林嫣小姐今天受惊过度,刚刚才睡下,陛下还是待她醒来后再来吧。”
罗文哈尔满腔的兴奋,顿时化作流水,他有心想冲进去,却又感到自己功夫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实在不能让她此刻再对自己产生恶感,可转念又一想,何不趁她现在体弱,强行要了她?想到这个,他的呼吸都不由粗重起来。
当下,罗文哈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好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样,蓦地,他抬起头,看向曼罗琳,说:“我心里不安,得进去看一下她是否真的无事。”说罢,理也不理曼罗琳,径自把门推开。
曼罗琳听着他那明显变粗重了的呼吸,还有他变红了的眼睛,心里想了想,也没有吱声,任他走了进去。看着他的背影,曼罗琳想,如果林嫣成了罗文哈尔的人,是不是他就会完全放下?这个想法,让她如法自抑地兴奋起来。
罗文哈尔感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手脚都有些发软了,一种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情绪控制着他。听着里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还有阵阵清香,他觉得自己心跳声实在太响太大,简直要吵到林嫣了。
林嫣的床处在卧室的尽头,房间的窗子都用布蒙上了。纱帐放了下来,发出莹莹的金色光芒。
这房子不大,罗文哈尔却觉得自己仿佛走了十里,百里一般。他想控制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却无奈越想这样,越是响亮无比。他咬了咬牙,心里骂道:“罗文哈尔,你是帝国的皇帝,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如此畏首畏尾?”
这样一想,他果然手脚利落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室里淡淡清香,纱帐里若隐若现的美人,成了最好的cuī_qíng_yào物。
正在这时,帐内之人忽然坐起,一双玉手把纱帐拉开。“陛下,你来干什么?”林嫣的右手正搭在她那柄软剑的剑柄上。
罗文哈尔只觉得全身的气像一下子泄了似的,他挤出一个笑脸,努力平静地说:“我怕你受了惊吓,特地来看望你。”
林嫣微微一笑,说:“如此,有劳陛下了,请陛下到外面稍等一下,林嫣马上出来。”
罗文哈尔说:“那就不必了,你受了惊吓,还是休息吧。我只是来确定一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罢走了出去。
罗文哈尔回来后,真是说不出的懊恼和烦躁,他心里想,难道我就不能奈何她了吗?不管怎么样,她总有松懈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不必等了,直接要了她再说?这个想法虽然吸引人,可是,他只要一想想林嫣那绝美的脸上,会对自己流露出痛恨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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