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自从进入先天,也不知是因为服食了奇药的缘故,还是洗筋易髓的效果,总之,那一次之后,我就变成现在的模样了。”
玉宇皱眉想了一会儿,说:“这是缘法,没有办法的。我只听过到了元婴期,有的功法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表。可是没有听过,进入先天时也可以的。嫣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别这样,一想到过去,就眉头紧锁,让人看了心疼。”说到这里,他脸上忽然一红。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要记得,你就是你。虽然你的外表,确实是太过了一些,不过,现在你是跳出五行之外的人,又不是世俗的弱女子,何须为了这种事而烦恼。”
林嫣抬起头,对他盈盈一笑,目光如水地说:“谢谢你,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敢自由一露出真面目。”
玉宇脸又是一红,过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其实,我,我也是——”林嫣看着他,等着他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刚才,你露出真面目时,我也看呆了,我没有想到,你换上女装,更美得不可思议。啊,这样形容不对,反正,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长得这么美。我,我当时,也是心跳得慌,差点连真元都泄出来了。”说到这里,他的脸涨得通红,连颈子上都是如此。
林嫣没有听明白他所说的真元外泄是什么意思,也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羞。不过,他的话,让林嫣感觉到一种喜悦,就如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得到一个男孩子的赞美时一样,她低下头,脸红了脸。当下,两个人都是一张红脸,谁也没有说话。
玉宇偷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生气,不由心下一松。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什么话,一看到她就全部说出来了
?这,这还是那个江湖上片叶不沾身的玉无情吗?他再偷偷地看了林嫣一眼,见她满脸的羞色,不由心下又是一喜,又是一荡,不知不觉中,他咧开嘴,深情地看着林嫣,直觉得心中喜乐无限,只盼着时间从此就停留在这一刻。
林嫣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痴迷的眼睛,于是回了他一笑。
玉宇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侧过头说:“嫣儿,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情障。”
林嫣侧着头,调皮地问道:“你是在怪我吗?”
玉宇温柔地看着她,说:“不,我是庆幸遇上了你,不然的话,这漫长的人生,要怎么过才好。”
林嫣听到这话,脸上又是一红,这句明显的示爱,听到她耳里,实是百味交加。
天上一轮明月,静静地照着,淡淡的银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两人慢慢地走着,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玉宇不时地看着林嫣,默想着,真没有想到,一个人能美到这个地步。这样的外表,不只是她自己,就是她身边的人,怕也不会得到安宁。她这样一个软弱的人,不知道以前吃了多少苦头?他一时又想到莫明华,想到他那灼热中带着疯狂的眼神,想到李长鹏,他现在不由佩服起李长鹏来,与林嫣相处这么久,居然压得住自己,不去看林嫣的真面目,不泄露太多的情绪,他实在是一个了不得的人。
林嫣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树叶,脚步踩上去,发出“咔嚓”的声音。这时,她的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了,她侧过头看向玉宇,见他还在看着自己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嫣冲他一笑,说:“玉宇,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月色,咱们到哪里玩儿去的好?”
玉宇一呆,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啊,听说江南大富翁罗之江,家里有不少珍藏的书画。要不,去偷一些玩儿?”
林嫣一喜,说:“好啊,做贼应该很好玩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对了,我应该换回黑衣服才好,毕竟是贼嘛。”
玉宇笑笑,看她飘到一边的山石之后,换起衣服来,有时候他会发现,能让林嫣笑,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不一会儿,一身黑衣的林嫣就出来了。她没有化装,而是戴了一个面具,露出一双眼睛、小嘴和下巴来。
玉宇也已换上了一身黑衣,衬得他越发地俊俏。林嫣一看,笑道:“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不知是哪户人家出来的?”
玉宇把头一抬,白眼朝天一翻,极其傲慢地说:“本公子的姓名,岂是你能问的?”
林嫣咯咯一笑,在他肩上打了一拳,笑道:“真是不知羞。”
玉宇伸手轻轻一拉,把林嫣拉到自己面前,双手替她束起头发来,一边笑道:“一个女子戴上这种铁面具,岂不是不伦不类的,好笑之极?这可大大杀了我们林大小姐的威风了。”
他男性的气息,不时地扑入林嫣的鼻中,而林嫣的身上的幽香,也让他的动作不时一顿。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把头发结好,心中实在爱意横流,再也忍不住,于是低下头,在她的头发上轻轻一吻。
林嫣心怦怦跳个不停,低着头,一动也不动。玉宇拿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两人展开身法,向城外掠去。两人疾驰的身影,如同两只飞鸟,迅疾地在地面上一闪而过。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就到了千里之外的苏州府了。
罗之江的府第,玉宇非常熟悉,片刻后,两人就到了他府第的屋顶上。两人站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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