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
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x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x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x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x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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