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该是这样的……茅延安,去你妈的……”
他那一推手劲好强,我身不由己地连跌出十几步,好不容易拿稳势子,一头兽人已经到了我面前,虎爪势若千钧地挥砸下来。危急之际,我举起百鬼丸往上一撩,红光乍现,轻而易举地将那只虎爪给卸了下来,再趁势往前一刺,靠着神兵之助,立刻将那头兽人了了帐。
y术魔法书中的术法,并不适合这种没时间唸咒语的近身格斗,更何况我并不希望在陌生人之前使用,搞到全天下都晓得我练有y邪奇术,所以现在只能凭着我的肤浅武技来应付。那边仗着力大与牙尖,这边靠着宝剑锋利,把兽人们的攻击给住,靠不过来。出乎预料的局面,那一对姐妹似乎看呆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这情形却无法长久,因为当发现自己的手下不中用,有几个像是这支兽人小队领头的兽人,开始有了动作,三个背后有披风的虎人慢慢地扬起了手,像是在吟唱咒文似的念念有词,魔力波动也随之出现,正是要使用兽魔术的前奏。
(糟糕!
我心中一惊,要阿雪与紫罗兰靠紧一点,有这龙豹保护,低等级一点的兽魔应该还不构成威胁。然而,我的话才出口,一道亮眼之至的白光,自右后方猝然升起,闪耀夺目,得人无法正视。
(这是……兽魔术吗?
应该是的,因为在这阵白光里头,我感应到兽魔术特有的魔力波动,却看不清是什么样的兽魔,这自然是因为出手之人有心掩饰的关系,但有一点很让我惊讶,这不知名的兽魔,散发一种近乎光系魔法的神圣感觉,这是我不曾见过或听过的事。
隐隐约约间,我见到那三名虎人首领的兽魔,甫纔放出,便立刻连同主人一起被白光摧毁,跟着白光大盛,当连串破风声划过,白光消失,不分位于东西南北,所有的虎人已经横尸就地,致命要害上留下箭矢一样的伤痕,在这不知名兽魔的强大威力下全队覆没。
造成这战果的,是那对一直站在我们后头的两姐妹,在歼灭兽人之后,妹妹似乎想要过来说上几句话,却被她身旁的姐姐拉着便走。
“两位可是慈航静殿……嗯,是心灯居士门下吧?”
在那两姐妹要掉头离开的时候,茅延安的一句话让她们停下脚步。
“这位先生是……”
“老夫曾任职金雀花联邦御用画师,有幸谒见过慈航神尼,也曾与心灯居士有一面之缘……”
如果长鬚没剃,或许还有几分样子,但是剃鬚之后的茅延安,自称老夫,听来实在是很不伦不类。说一些类似履历表之类的场面话,是江湖人见面的常规,虽然只是在某个宴会上寒喧两句,事后对方全然没印象,也可以说是有一面之缘,这是自高身份的技巧,不过,他这番话中提到的几个人,确实是大有来头。
“光之神宫”慈航静殿,是大地上正道势力的中心,也是光明信仰的中心。
殿中高手无数,与不知位于何处,不知有何高手的暗之神殿互为死敌,自彼此存在起便一直争斗不休,主宰着大地上善恶势力的消长。
上一代的神宫宫主弟子不少,但最后能传其衣钵、得其认可为徒的一共仅有三人。
三弟子心灯居士,少年时得逢奇遇,精擅极其罕见的火系魔法,据说是位性情淡泊、爱好文艺的雅士,自从师兄接掌宫主之位后,飘然而去,云游四海。
二弟子心禅大师,本代光之神宫的执掌者,是众所景仰的有道之士,弟子众多,几乎都是各国王储、江湖名侠,我国二公主冷翎兰就是出于其门下。
至于大弟子心印神尼,则是光之神宫中最顶尖的人物,无论禅学修为、光明神术均臻至顶峰,得到了神宫的最高称号“普渡慈航”一身武功更让其挤身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天河雪琼据说就是她的徒弟。不过她长年闭关清修,各国王公欲参拜顶礼而不可得,茅延安所谓谒见,多半是在某次神宫祈福的大典上,远远地见到一下。
不过,他这一说,登时起了效果,那对姐妹互望一眼,齐声问道:“请问前辈是……”
茅延安亮了亮行囊中的画笔与画卷,笑道:“老夫茅延安,与心灯居士于慈航静殿一会后,不觉已十载光y,岁月匆匆,不知故人是否安好如昔?”
我是不知道这名字有多大魔力啦,但是对方却立即惊呼出口,态度也尊敬许多,更一改先前不愿意与我们多所牵扯的高姿态,躬身施礼。
“原来是通天博学士茅大先生,家师常常向我们提起前辈的名字,今日有缘能拜见前辈,真是万分欣喜。”
名衔好大,怪的是我以前好像从没听过,这时,阿雪和紫罗兰靠近了过来,很好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答不出来,脑里头却不住响起警讯,像是有什么很危险的事,偏生一时想不起来。
“兽魔术能带有这么强烈的神圣气息,南蛮兽族可炼制不出,光之神宫能人虽多,但通晓兽魔炼制方法的,也就只有居士了,而居士门下弟子屈指可数,果然老夫所猜不错,正是羽霓、羽虹两位世侄女啊,但如果我记得没错,居士他曾经向我提过,你们应该是……”
茅延安语带保留,笑道:“我们正要前往史凯瓦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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