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岔子?伤脑筋,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啊,该不会鬼婆出问题,陪葬在里头了吧?”
我想想不妥,先敲了敲门,没得到任何回应,还是决定冲进去看一看。这个简单的手术室,门并没有上锁,我们冲进去时,没有看到任何进行中的手术,只见到华更纱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前,手拿刀叉,正切着一些血淋淋的东西往嘴里放。
黑暗的手术室,诡异的气氛,再加上这一幕,就令我们齐声惊呼。
“哇!”
“院、院长吃人啦!”
白家子弟尤其吓得厉害,连滚带爬地窜逃出去,反倒是华更纱对这阵惊呼恍若未闻,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我觉得奇怪,走到华更纱桌旁,她抬头看了我一下,冷笑道∶“吃人你不怕吗?”
“人吃人有哈可怕?我早就看多了,真要说的话,吃了人不吐骨头,这才算高明,你这食人族还差得远呢。”
我说话时仔细看了一看,餐声里的r大概只有五成熟,虽然带血,但怎么样都不像是人r,应该是牛r或是猪r一类的。精灵们一乎都是素食主义,从哪里弄猪牛r来,这件事颇奇怪,但做完手术还能在这里吃带血牛排这种事,无疑是更奇怪的。
“我身为一个兼职的医生,做完手术之后,吃点r来补充体力
,这也是很合理的。”
“……对大多数的医生而言,他们是没法这样动完手术,马上就吃半熟r的。”
“为什么?r不卫生吗?还是厨师手艺不好?”
“……”
放弃这种无意义的对话,我问起了翠萼的状况,华更纱把手术台上的白布一掀,一个完好无缺的翠萼就躺在那里。实在是令人惊叹,本来多处严重烧伤的身礼,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损害,虽然还有不少地方裹着纱布,但与之前抱进来时候的重伤,已是完全两样了。
“鬼婆,你真行啊,变态归变态,你的本事……”
“我的本事当然是没话说。植皮、更换魔法脏器、招魂回体,换作是其他的医者,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也很难独力完成的。对了,好歹大家相识一场,我顺便替你加了点其他的小手术,费用就不找你收了,将来感谢我吧。”
“什么样的小手术?”
“没觉得她的胸部大了两号?隆r啊!还有顺便拉皮、抽脂、割双眼皮,我连chù_nǚ膜都做了新的,这下子你可以好好玩个够了……你可千万别说自己不是那种好色之徒啊。”
我的确是好色之徒,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辩白什么,但至少我还分得清轻重缓急,比起翠萼的身体,我现在更想知道她脑中的记忆。
“鬼婆,不扯别的,她没有大碍的话,还有多久会醒来?有些事情我想要从她口中问出……视情况需要,可能还要拷问,你能不能帮我准备拷问用的魔法或药剂?”
“这个啊……有点难度……”
隆r招魂、抽筋剥皮都不当一回事的华更纱,听到我的要求,居然面有难色,这令我大感讶异,鬼婆没理由突然变成慈善家啊?
“r体的伤害好治,但在手术的过程中,她脑中有一股魔力运作,持脚矶驯帜部,我虽然能保住她性命,消去这股魔力,不过……记忆方面受到影响,有些前事会记不起来。”
“什么?”
我闻言怒从心起,差点就要扯住华更纱的领口,“你存心玩我啊?该医的不医,不该医的部分你通通医得好好,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是我玩你,是把她伤成这样的人在搞你。”
“你是说……”
我想起翠萼之所以被烧成这样,全是因为白拉登的那封信。以白拉登的能耐,完全做得到让信纸中魔力骤发,引动火焰焚身的同时,另外发出一股魔力,直攻脑部,这个动作也足以证明,白拉登确实是在针对我。
“脑部受损,要问事情是比较难,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花点时间,大概七天八天左右吧……”
“所以,只要等上八天,你就有办法向这个女人问出我要的情报?”
“你看来很呆,结果还真是有够笨的,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还听不懂吗?”
华更纱摇头道∶“我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的敌人要有下一步动作,一定就是在这八天之内。”
“呃……对喔。”
华更纱的提醒,让我想到敌人多半也把华更纱的通天能耐计算在内,料得到她能设法拷问,所以为了不让内幕漏泄,必然会在这八天之内有行动,我要早做防范才是,然而,这防范又该怎么做?
“鬼婆,怪怪的啊,怎么你和白拉登不是一伙的吗?还特别来提醒我?”
“一伙?看情况吧,我只和胜利者站同一边,但这次那个恐怖分子好像没把我当同一边的,连我也算计在内,我总没有必要让他事事称心如意吧?”
“谢啦,有你帮助,足抵万军啊。”
和华更纱商谈了一阵,听见外头喧闹起来,前往华尔森林探查的人马,已经有第一波回来,而且似乎还有好消息。
“好消息?该不会是救回什么人了吧?”
我心中一动,急急忙忙抢奔出去,要看个究竟。遥遥远望,精灵们抬着担架,朝着这里缓缓走来,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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