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香躯趴贴过来,温暖的狐毛摩擦在身上,感觉痒痒的,而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母兽发情时的特殊味道,更刺激得人欲火狂昇,不过最过瘾的,还是那双丰满圆硕的巨r,贴着我手臂挤压,波涛晃荡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子,听什么故事?很晚了,陪我再干一炮,就睡觉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东西,在想些什么,告诉人家嘛。”
“傻东西,你没听人说过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猫猫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算猫吗?那你头上这双耳朵,还有p股上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撩了撩阿雪的狐狸尾巴,又重拍了一下她的多r雪臀,听她在耳边娇娇呼疼,那声音真相是可爱的小猫。
或许是因为今晚气氛比较特别,又或者我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话,在一番嘻闹后,我慢慢的开口了。
“傻东西,你一直说你很景仰我们家族,不过你知不知道,法雷尔家在我爷爷的时候,就已经在阿里布达封爵,和王室有所往来。小时候,在我变态老爸尚未前往国境统军之前,我常常和他入宫晋见,与皇后、公主等皇亲国戚,都有见面机会。”
“那、那为什么师父后来和王室关系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像有很大的仇一样。”
“那大概是因为……皇宫里头没有一个好人,或者因为我不是好人吧。”
我笑道:“但那是现在。以前皇宫里头是有好人的,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好人,和我相处得最好、让我最承蒙照顾的,就是长公主冷月樱殿下。”
殿下这个称呼,让我感觉些许的苦涩,因为在曾经相处过的时间里,月樱姐姐从不曾让人对她使用“公主殿下”这个称呼。
没有任何皇室成员所应有的骄奢气息,月樱姐姐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她的气质,是构成她倾国仙容的主要妆红。从不需要像平俗的贵族千金一样矫揉作态,只要静静坐在那边,天生的高贵气质,就让那情境美得像是一幅艺术画,一颦一笑,都好像生动的乐曲。
就是这样的绝世仙姿,从十三岁开始,各国就派出无数的求亲使者,期望能迎娶被喻为阿里布达国宝的月樱公主。而即使是嫁为人妇,人们依旧为之倾倒,将她列为四大天女中的秋之樱……
“有这么美的人啊?”
同为女性,阿雪好像也被我的叙述给迷住,奇道:“师父你一直记得这位公主,就是因为她的美吗?”
“不完全是。”
尽管天生丽质颠倒众生,月樱姐姐的个性却相当平易近人。萨拉百姓至今仍津津乐道的,就是过去长公主常常喜欢换上粗布衣裳,到宫外与平民共处。
与小贩聊着景气话题、毫不介意地食用路边摊贩送上的饮品、把皇宫里的糕饼点心捧在裙子上分给孩童,那时月樱姐姐清楚地让每个人知道,皇家的快乐与百姓的快乐全无分别,是因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所以才有皇家的兴盛。
弄髒了裙子,俏脸上沾了孩童亲吻的口水,月樱姐姐脸上的晴朗微笑从不曾改变。她的气质与微笑,支撑着她美丽的深度,令得无论华服或粗裳,这株秀雅无双的樱花,仍绽放着迷人的芬芳。
特别是在酒后,微醉的月樱姐姐是……是……咦?这一段想不太起来了。
总之,这些深刻印象,当时我全部看在眼里,深深烧烙进记忆,即使是夜晚睡梦中,女神的形象仍然萦绕不去。
“师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吗?”
“小时候,我和变态老爸常常出入宫廷,他一进去就把我独自丢下,自己去搞y谋,月樱姐姐心肠很好,对我很照顾,混熟了以后,常常到爵府里头来看我,久而久之……”
打从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听旁人说,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但变态老爸从未亲口证实,也没告诉我任何有关母亲的消息。相较于其他的显赫贵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个,月樱姐姐因此对我特别照顾,有几年的时间,她堂堂公主之尊,却是每天往法雷尔伯爵府跑,教我诗文、带着我出伯爵府游玩。
年纪上相差将近十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美丽又温柔的月樱姐姐,等于是像慈母一样,成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性。没有母亲的遗憾,在那段时光里得到弥补,每天傍晚月樱姐姐离去后,我数着时辰期盼明日的到来,时时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是单纯的幼年无知,不过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不曾有过任何贪念、不满、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欢喜地享受阳光与幸福。
月樱姐姐给我的亲情感觉,是那么地强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亲人。
“不过,这些最后只让我知道,世事无常,再怎么样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经以为,这段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我的女神会一直把和煦春光遍洒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樱姐姐十六岁那年,国王陛下答应了外国的求亲,将月樱姐姐嫁到金雀花联邦。
当时,出身当地名门的莱恩·巴非特,已经以压倒性的票数击垮对手,当选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而以他一路走来的浩荡声势,任何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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