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那样,当我义正严词地拍桌说话,剩下的两个人通通都没有意见,只是全部都拍手鼓掌,至于那头豹子……我从厨房捡了块带r骨头给它,它就自然没有意见了。
当然,我不是很在意什么英雄形象,比起摆出英雄气概,我更希望能更早点与华梅见到面。只不过,和华梅见面未必要公开,但要找机会亲近霓虹,一定得要暗中进行,如果我公开现身,霓虹她们肯定会有防备,我要和她们姐妹亲近就难了。
想个假名,弄个假身分,偷偷混进去,当个最基层的小兵,这样子最有混水摸鱼的空间,也最能够让人没得提防。而我之所以作出这决定的另一个重大理由,就是因为……
“更何况,有一点你们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通缉犯啊。”
“说、说得也是啊。”
阿雪倒是还好,但是在逃离萨拉前,公开踢了国王下t一脚的我;还有事后终于被查出“欧伦只是书中人物,并不存在”的茅延安,都被阿里布达列为通缉犯,要求各国协助捉拿。
茅延安还好一点,冷翎兰虽然记熟他的样子,亲自绘了通缉图样,但终究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没名没姓,无从捉拿起。但我这边可就不一样了,说我意图谋反,弑主谋逆未遂,还可能勾结刺杀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的凶手,希望各国协助捉拿我这叛国贼,送回去剥皮处死。
(狠心的婊子,还没上床就急着谋杀亲夫……
火大虽然是火大,但目前也拿这性冷感泼妇没有办法,而被她这么大张旗鼓地通缉捉拿,如果我们堂堂正正以本来身分来到东海,会受到什么对待可是难说得很。反抗军现在人力、物资奇缺,正需要争取大地上其他强国的支援,阿里布达可是一个不容得罪的势力,说不准为了争取阿里布达的援助,我们一进去就被反抗军给绑了。
华梅啊华梅,不只是女人聪明,男人也是会用头脑的。
“对了,贤侄,我还有一个问题。”
“一条老狗,问题这么多,有话快问吧。”
“我们这一趟来到东海,有没有具体目标啊?虽然说这里是机会多多,但如果我们没有主要目标,很容易搞到最后一场空的。”
不得不承认,茅延安的这句话点中事情核心,所以我们就略为整理了一下打算。原本来这边是想找机会的,但是目前线索已经逐渐清晰,所谓的机会不再是虚幻名词,而有了确切目标。
一坪的海岸线,那座满是金银财宝的海神宫殿,大概没有人能够轻易忘怀,虽然说要怎么再找路下去,还有要怎么才能突破那个罗汉大阵,这些都是棘手问题,但我却已经立下决心,离开东海之前,一定要再进一次宝山,抓些好东西回来。
男人不能满脑子只想钱,千里迢迢来到东海,如果什么威风都没立下就走,一定会被华梅给看不起,所以我想要帮反抗军打一场漂亮的仗,让黑龙会大大吃鳖。像黑龙会这么大规模的组织,不可能一仗就把它给瓦解,更何况它现在还稳稳占着上风,但如果藉由一些连续的小胜利,来削弱它的力量,击败它并非全无可能。
这些是可以对茅延安与阿雪坦白的东西,至于秘密一点的部分,就是女人。
我是个脑袋正常的男人,当然不会蠢得说什么与羽虹重修旧好,依照我们之间的恶劣关系,她不一见面就把我砍成八块,就算对我很客气了,但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这次大老远跑来,其中一半目的,就是为了她小辣椒般叛逆而狂野的雪白r体,要是不狠狠地和她干个十次八次,怎么够过瘾呢?
财富、名利、女人,说起来三样之中,我最有兴趣的还是第三样,就可惜除了菲妮克丝之外,一般人问我来东海干什么的时候,我不能直接回答说干女人,从这点说来,菲妮克丝和茅延安或许还真算是我的知音咧。
浓雾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就是持续到了第二天,我们都弄不清楚东西南北,听那些海盗忧心忡忡地说话,由于距离已经靠近,他们很担心如果航线错误,那么不但没办法把我们送到目的地,还可能被卷入战场。
这个推测似乎与事实不远,在我们一路航行,越来越接近反抗军总部的那天傍晚,大雾依旧浓烈,我们虽然知道应该是傍晚时分,但却看不见天空颜色。
“贤侄,情形有点不太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的路上曾经听过,上次黑龙会大败反抗军的理由是什么?”
“你是指……反抗军撤退时候的那场浓雾?”
“东海气候诡异,变化无常,一场雾可以持续浓上数天,你不觉得太怪异了吗?”
“难道又是那个什么黑巫天女在登坛做法?”
茅延安的话让我有所警觉,正想跑上去对水手们作些警告,突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入耳中,我整个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那是一种很妖媚的声音,回旋绕梁,转折间的细腻近似男女交媾的喘息,逗人遐思,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地情欲亢奋,血行加速。
或许是自己有魔法修为的关系,尽管我脑里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但心中却仍发出一丝警讯,告诉我事情的不寻常,让我极力提振起心中的一点清醒,不让这缠绵悱恻的歌声夺去意识。
相较之下,我身边那个没有魔力护身的男人,实在是让我羞愧得想找个地d钻下去。几乎是歌声才一响起,茅延安的眼神马上就改变,理性荡然无存,赤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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