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离婚,怎么也得捞一笔才行。
该怎么办才好呢?她苦思冥想了一番,却始终没什么特别好的主意。这偌大的屋子又冷清得吓人,光是窗帘被风掀一掀都让人看着害怕。她顿生一股无名火,滋溜一下坐起,卯足劲化了个妆,穿上新买的水貂皮大衣,潇洒无比地拦了辆车出去了。
到了热闹非凡的pub,她年轻姣好的容颜和一身的寂寞贵妇气质很快就吸引了几个狂蜂浪蝶,她熟练地虚与委蛇着,交杯换盏,暧昧交颈,再加上一点小小的挑拨……她最喜欢看的戏码很快就上演起来,两个男人你推我搡的,气氛一触即发,大大满足了她难填的欲壑。
瞧,这才是生活,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闲来无事再看看男人为她打架,最后再挑一个暖床,女人做到这份上,难道不是绝了?
不过这次有点失算,两个男人吵完架以后居然不欢而散了,忽然落单的她顿时又茫然起来,明明身处热气腾腾的场子,怎么就那么没劲呢?
她百无聊赖地逛了一圈,正要接过一个男人送来的酒,却蓦地发现了暗处那个熟悉的背影——司徒放?
她心念一动,想都没想地就格开那个男人走上前去,露出甜甜笑意:“司徒大哥,这么巧。”
司徒放以为又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跑来搭讪,正抬眼打算拒绝,却忽然发现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那个不要脸之王呢。
“是这么不巧才对吧。”
他从齿缝中迸出这几个字,起身就要走,她却情不自禁地上前拉住他,却在看见他几乎要吃人的眼神时,怯生生地松了手:“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大半夜又发骚了忍不住?”他冷冷一笑,环顾全场,“这儿这么多公的在找母的配种呢,你随便拉一头回去呗,扯我干嘛?”
听见他如此粗糙肮脏的话,她一下子红了眼眶:“我只是想问问姐姐她最近好不好……”
他一听更来气了,却是不怒反笑:“她好不好?简直好极了!我俩有吃有喝冻不着,风雨无阻地早晚各干一场,你看有问题吗?”
他只是因为气急攻心,说出来的话就格外粗糙,却无意中戳痛了她的伤处。她现在就是什么都不缺,除了男人。强壮的,不会让她有机会寂寞的男人。
不过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难道……吵架了?
这个推测让她心头一喜,虽然他是个穷光蛋,但她无所谓,她现在图的又不是钱。
于是她蹙着眉头道:“那就好,你也可以告诉姐姐我现在过得并不好,江卓一整晚整晚地不回来……”
其实这话根本就不是说给梁曦听,而是说给他听的。陈悠悠料他不会把这话传过去,毕竟梁曦和江卓一有过一段,他肯定会顾忌梁曦的反应而选择缄默。但这话他听了多少能减少一点对她的愤恨和对立情绪,男人嘛,看到女人楚楚可怜地诉说不幸,总不可能太过分不是?
她太了解男人了,只要有了这一点点缺口,她就有办法给它整个掰开。
岂料他居然啪啪鼓起掌来:“谢谢你这么无私地告诉我,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和梁曦也就放心了。”
说完,他似乎一改来时的颓废,神清气爽地把杯中酒液一饮而尽,然后就大步流星地步出了pub,徒留惊呆了的她站在原地发愣。
怎,怎么会这样……?
听着身边人看热闹似的窃窃私语,陈悠悠难堪地把酒杯狠狠一顿,也火速离开了现场。
很好,敢惹怒她陈悠悠?这个男人倒是给了她新的乐趣——没错,她陈悠悠就是喜欢难到手的猎物,越难越好玩!
沉黯的夜色中,她紧紧咬住唇。
***
第二天早上,把黎雅蔓照顾妥当,饭菜都备齐后,梁曦才回到住处。刚起床的司徒放正光着膀子抱着金毛,看见她回来,立刻嘟嘴作可怜状:“你怎么才回来?”
“别挡路,我上班要迟到了!”
她急冲冲地跑进卧室去换衣服,徒留司徒放和金毛可怜兮兮地面面相觑:“怎么办,妈妈不要我们了。”
金毛居然好像听得懂人话似地一溜烟窜下去,甩着肥鼓鼓的身子溜进了卧室,把正在换衣服的梁曦吓了一跳,只得哭笑不得地抱抱它。司徒放立刻作英勇状冲进卧室,一把把金毛从她怀里扯下来,义正言辞地训斥它:“你这小流氓,妈妈正在换衣服呢,谁允许你进来的?”
梁曦满脸黑线地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他脸上:“你才不要脸!快出去!”
他却嬉皮笑脸地顺势深深嗅了一大口:“嗯,我老婆就是香……”
“出去啦!”她面红耳赤地推他。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正急着穿鞋拿包,他却再度黏糊糊地贴上来,铜墙铁壁似地圈住她不让她走:“亲一下。”
她敷衍地在他脸上啜了一小口就要走,却无奈他力气太大,怎么也挣不开:“喂……”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他忽然特别认真地凝视她,“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你给我鼓励。”
怎么办呢?有些人就是让人拿他没办法。
她无可奈何的攀上他颈项,吻住他棱角分明的性感唇瓣,下一秒主动权就在他的热情索取下瞬间完成了移交,他紧紧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火热的唇舌交缠夹杂着又深又浓的情感,让她毫无意外地燃烧起来,浑身酥麻发软……
深深的一吻过后,他稳住她虚软的身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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