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这样贬低自己吧?”
“你懂个屁!”黎雅蔓狠狠挺腰抬胸:“老娘是又大形状又好!怎样?!”
“光说不练假把式!”他吼道:“脱下来瞧瞧!”
“做梦吧你!才不给你看!”
“那你想给谁看?”
她一口干掉剩下酒液,一头歪倒在沙发上,开始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妈的,人家又不稀罕……”
一阵疯狂喧闹后,所有人都陷入空前沉寂,酒量不好的梁曦已经窝在角落里沉沉睡去,司徒放昏昏沉沉地把外套轻轻给她盖上。她睡得很沉,安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就好像那翻天覆地的一切并未在她身上发生过一般。
他回头瞥了眼正一脸呆滞状面对显示屏的黎雅蔓,然后缓缓转身,用身体形成一个死角,慢慢地,慢慢地覆上了她的唇——
只1/3秒的时间,清淡到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一个吻,梁曦在梦里毫无所觉,犹自睡得安稳。
久违的慢歌前奏缓缓飘出,黎雅蔓怔怔望着屏幕,用玩闹后变得嘶哑零落的声音开始歌唱——
“总在人群中,是个爱说笑的人。
可是在我心中,有个爱不到的人。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明了。
只能用笑声,掩饰心底的伤痕。”
唱得不太好听,很多音准都不在调上,他却怔了怔,缓缓走到她身边,拿起另一个话筒唱起来,她回过头看着他,忽然龇牙咧嘴地哭了起来:“你干嘛抢我的歌?!我就唱一首,你还要抢……”
“谁叫你唱的这么难听?”他嗤之以鼻。
“你唱得有好听吗?!破锣嗓子!”
“行了行了,一起唱吧。”
“总在人群中,是个爱说笑的人。
可是在我心中,有个爱不到的人。
在我的笑容,如果看见有泪痕。
请不要问我,不要问我为谁等。
……”
***
柔软的床榻一向是让人缱绻不愿离开的存在,梁曦在梦里皱了皱眉头,虽然很暖和,但为什么今天的被子特别重?重得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闹铃忽然例行公事般地鸣叫起来,她凭着记忆伸手去按,却怎么都无法为之,身上的重量让她几乎窒息——
她猛地睁开眼,终于看见一具光,裸的男,体正好整以暇地,压在她身上。
瞌睡虫瞬间飞散而光,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地摸了摸身上——还好,虽然皱得不像样子,但衣服穿得还算整齐。
在闹铃的驱使下,司徒放意味不明地哼了声,从她胸前睁开了惺忪的眼,旋即露出大大笑容:“早啊。”
“早你个头啊!还不快起来!?”她拼命把他掰离自己的胸口,然后一脚把他踢下床。谁知他居然面皮堪比城墙地再度爬上床:“别闹,再让我睡会儿……”
“你不上班了?”
“回头说一声就行。”他半睁着眼撇她一眼,旋即一把把她压倒:“来来,一起睡……”
“我要上班……¥#¥#……#……你干什么!”
好不容易才从他的魔爪下逃生,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某个四肢大张着霸占别人床铺的厚脸皮,终于无奈地放弃。
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她径直冲进黎雅蔓的卧室,把赤体的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司徒会在我房里?”
同样宿醉的黎雅蔓一脸茫然:“是吗?我记得我是让他睡沙发的,但他非要跟你进去,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你怎么能这样?”梁曦简直为之气结:“你你你!”
“有什么啊,”黎雅蔓一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了?”
梁曦差点噎住:“呃……没。”
“唉,好可惜。”她耙了耙乱糟糟的秀发,随手拿了件火红的真丝睡袍裹住玲珑浮凸的胴,体向外走去:“小种马太不给力了,差评,差评……”
片刻后,黎雅蔓泡了杯咖啡,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看着某人急惊风似地刷牙洗脸穿衣穿鞋:“请一天假会死吗?真是的。”
“今天有笔单子要签,不能迟到。”梁曦匆匆拿了块面包便奔出门去。
唉,天生劳碌命说的就是这种人。黎雅蔓无奈地摇摇头,却不经意瞥见鞋柜上的手机——这马大哈,居然忘了手机!
她刚要追出去,却瞥见自己这一身各种凸各种透的睡袍,她毕竟还没那么豪放,正要换一身再去追,却赫然听见门铃响。
看来这家伙还算有点脑子。她放下替换衣物径直走向玄关开门:“是不是忘了——”
下一秒,她就以展示手机的姿态直接变成了雕像。
陆济宽内心的震惊并不亚于她,但多年的习惯和训练使他并未流露出太多惊讶,只是迅速别过头,实践着非礼勿视这个充满绅士风度的词汇。
不过真是太惊人了,那里面是……什么也没有吗?
“你等等!”
门“砰”的一声关上,黎雅蔓立刻陷入抽风般的换装环节,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戴整齐,她却惊愕地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和酗酒后浮肿苍白的脸!她用好似有敌兵追击似的惊惶眼神望了眼大门,旋即掏出粉底霜以最快速度抹上,又用心机颇重的肉粉色唇膏营造了自然健康的唇色。末了还发狠地梳了几下乱发,疼得她在心里哇哇大叫,可再看看这额外两分钟营造出的美好功效,她忍了!
再次打开大门时,她虽然没能恢复平日的千娇百媚,但好歹也算是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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