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笑出声,轻松自若:“你想说的是……对方更可能把我们当作骗子抓起来吧?”
飞鸟的目光一直盯着村长的院门,杜邦进去以后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她有些担心。
美少女思索着自己掌握的情报,慢慢给江水寒分析道:“我虽然没有来过萨尔斯堡,却也知道这里的人民受到鲁西尼伯爵的残酷统治。尤其是最近十几年,几乎没有外来者来到这片土地。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到来,那位村长一定对我们的身分充满怀疑和警戒。他很有可能会一面敷衍我们,一面向附近的驻军求助……”
飞鸟的分析条理分明,句句切中要害,充分证明胸大无脑是无聊的男人编造出来的谬论。
如果江水寒是个智力正常的男人,一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自己的愚蠢和固执而向佣兵小队的成员表示歉意……
可惜啊!
江水寒的谋略和手段根本不是一般智者能够望其项背的,他最擅长的就是火中取栗混水摸鱼,被他算计的倒楣家伙,就算不死也半条命。
眼看着昏黑的院落燃起无数明亮的桐油火把,一张大红的地毯从内堂一直铺到门外,一个充满暴发户气质的男人跟在杜邦身后,神色惶恐不安的向外迎来。
“尊敬的阿拉丁王子,鄙人是牛睾村的村长斯帕达,您高贵的双足能够踏上寒舍贫贱的土地,真是令吾全家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斯帕达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虽然衣服的样式十分土气,长相气质却有几分威严气度,只是此刻他的表现实在不堪,竟像卑贱的奴隶一样跪伏在地上,毕恭毕敬亲吻着少年的靴子。
飞鸟惊讶的望向前去交涉的杜邦,这个村长看起来还是有些阅历见识,不知道他用怎样高明的狡诈手段,才能让其表现的如此恭顺服从?
杜邦对美少女微微摇摇头,表示不方便跟她交谈,同时用手指指江水寒,示意她去问少年。飞鸟赌气的蹬了他一眼,却也不方便过去追问,只好暂时将疑问藏在心中,等待以后再追问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
江水寒将两人的表现都看在眼中,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以他的谋略手段,要压服一个小小的村长,真是太简单了!
杜邦不过带着少年伪造的徽章和一袋金币,一千枚金币是斯帕达一年收入的总和,伪造的徽章则是鲁西尼伯爵的身分标识。
我们是鲁西尼伯爵邀请的远方贵客,因为承担着秘密使命而不方便在大城镇驻足休息,只是借你家房子住上一晚上,就有大笔的钱财赏赐。
至于这面徽章就是给你一个警告,千万不要泄漏我们行踪,否则就请你预备承受你主子的暴怒惩戒!
当贪婪与恐惧编织成衣面严密无隙的大网,可怜的斯帕达村长变成任由江水寒驱使的傀儡与奴仆,他唯恐这位高贵的王子对他有丝毫不满,哪里还敢联想对方是不是骗子呢?
嗯嗯,又有哪个骗子出手这么阔绰?整整一千枚金币只是借住一晚,也只有身家亿万的异国王子才会有这样大的手笔吧?
所以,当斯帕达村长被从自己的房间赶出来以后,不但没有暗中恼怒咒骂,反而忙不迭的将新纳的第十二房小妾和最美的一个女儿送了过来。
房间里面此刻只剩下江水寒和飞鸟,杜邦以及其余四个男人都已经被安排到偏房住宿,他们也都没有被斯帕达村长忽视,房间里面都有一个美丽的小妇人等着侍寝。
作为管家的杜邦甚至有跟江水寒一样的待遇,陪侍他的女人是斯帕达村长比较宠爱的一个小妾,看来老家伙并不在乎头上绿帽子的数量。
唯有可爱的飞鸟小姐对这位殷勤的斯帕达村长感到不满,她嘴巴虽硬,其实并不怎么抗拒江水寒,她心里其实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少年对她的宠幸。
飞鸟是一个私生女,她地位低贱的母亲在生下她以后,竟没有从她父亲那里得到一个妾侍的名分。
这个外表坚强自立的美少女是在逆境中长大的,她断然拒绝母亲要求自己献身取悦那个男人的要求。她知道自己一旦选择堕落,就会像可怜的母亲一样,在失宠以后被弃之如敝屣。
她宁愿保留自己珍贵的chù_nǚ身,用另外一种更危险的方式,为自己和母亲的生活去寻求一分保障。
作为刀锋小队中唯一的女性,她的武力或许垫底,但是她在许多任务中,都有令同伴赞赏精采的表现,她攒下一笔笔赏金,足够她们母女在某个偏僻的小镇过上平凡安宁的生活。
只是,江水寒的出现,让她发现了一个更好的选择,她渴望能得到这个男子的青睐,将她纳入私房,从此告别刀口舔血的流浪生涯。
这个英俊的少年男爵有权势、有财力、有谋略,称雄一方、傲视四海。在他翼护下,无数美女过着悠然自得的惬意生活,全然不用为未来的前途担忧。
她虽然没有看到那个传说中美女云集的宫殿,但是她亲眼看到瑞丽儿诸女亲若姊妹和睦相处的场面。那些容貌比自己美丽、家世比自己高贵、实力也比自己强大的优秀美少女们,都能不争不妒的共同侍奉这个男人,足以证明江水寒对内宅的强大统治力。
她毋须担心自己的加入会引来少年妾侍们的围攻,只是想要得到少年的宠幸,似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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