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接受她的好意。而且,他最近经常拒接她的电话。
她和他之间,始终有着一道鸿沟。
昨天,大姑找她打听钟定的近况。
她支支吾吾,完全答不上来。
大姑很疑惑,“你都没问过阿延吗?”
“我会问问他。”她只能这么说。
陈舒芹其实听说过关于钟定包养小情人的事,但是具体如何,她不清楚。
那会儿凤右和某个表哥在茶室聊,见到她出来,凤右还戏谑描述着,“钟定养的小妓.女远远望去,和陈小姐非常像。”
她不回应,只当没听到。
今天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她就关心一下,去当面问问钟定。如果他不乐意回答,那她也就是浪费点时间而已。
她是抱着这么个想法进来的。
钟定基本上都不会在展厅。陈舒芹正要去找他,却见一个女人从休息区的门口出来。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凤右的话。
所谓的相像,是走路的姿势和身形。
陈舒芹有些愕然。她仔细观察,然后再对比自己走路时的迈腿。
确实有些像。
但是,容貌完全不同。
对方比她美。
陈舒芹见到许惠橙的那个价格后,心里莫名变得酸软软。
链子是男款,应该是送给钟定的。
乔延要是知道有个女人愿意一生一世陪伴他哥哥,应该会非常高兴的。
陈舒芹和许惠橙的对话,只有那么几句。
然后,陈舒芹就离开了栅栏沟。
如果钟定真的愿意放弃一切,那么肯定是因为他找到了新的寄托。
她想,她可以告诉大姑,钟定其实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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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定和许惠橙的日子,确实很舒适。
她不晓得他资产冻结的事,购物还是依他的喜好,挑上等品。
他也如往常那样,眼都不眨一下签帐。
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和沈从雁的婚事黄了。
直到一周后,沈从雁来电。
“哦呵呵呵。”
许惠橙现在一听笑声就能认出对方是谁,“太美小姐,早上好。”
“哼。”沈从雁不屑道,“虽然我善良与美貌并存,但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嗯?”许惠橙还是笑着。
“你还好意思装无辜。”沈从雁差点要咬手绢,后来想到电话那头看不到,于是作罢。“快还钱!”
许惠橙懵了,“什么钱?”
“当然是我那大大大钻戒的钱了。”沈从雁一手执起钻戒,解释道,“本来是大钻戒,但是算上利息,那就要加两个大。”
许惠橙有听没有懂。“那是什么……”
“我虽然来自富豪之家,可是勤俭又节约。岁月如箭,匆匆流逝,我终于攒到了嫁妆钱!”沈从雁深吸一口气,潸然泪下,“可现在!泡汤了。”
“……”
沈从雁继续哭,“都是因为你,我现在成了一个弃妇。”
“弃妇?”
“是的。”沈从雁哭着哭着,突然停住,莫名其妙问了句,“霸道王爷爱上总裁弃妇这名字怎么样?”
“还……行。”虽然里面的逻辑关系,许惠橙完全不明白。
“好歹毒的小三呐。”沈从雁继续哭,越来越大声,“耍诡计把未婚夫先生骗走,现在又往我伤口上撒盐。谁来为我作主呐。”
“我没——”许惠橙倏地住了口,莫非自己的那通电话是引发了什么事情?
“可怜我一个大美人,遇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后,却连戒指钱都讨不回来。”
“太美小姐,你和钟先生……”
“我和他,从此恩断义绝!”沈从雁悲愤说完后,又转了个语调,“幸好苍天有眼,他算遭到报应了。”
“……报应?”
“咦,你不知道吗?”沈从雁洋洋得意,“未婚夫先生呀,现在是穷光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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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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