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又命人绘了卡通标签图案,对蒋拿说:“和沈纶合作的话,我这边儿可能动作能更快一些,不过要是到时候谈不拢,我也能自个儿做。”
蒋拿浑不在意,只随意应付了几句,他守到下班时间,立刻打电话截住姚岸:“我门口等你,咱们去金楼!”
姚岸手中一滑,量杯侧翻了一下,幸而里面没有果汁,她呼了口气,恼道:“不去!”
蒋拿哪里依她,兀自等着她走下楼,当场就截住她的去路。
沈纶从厂房里走出,盯着愈行愈远的两人,他问电话那头:“老大是谁?”
“姓杨,叫杨光,听说是好几年前白老大手下的势力,泸川那区一半的地儿都是他的,我们之前没打听清楚,货进不了场子。”
“姓杨?”沈纶蹙眉。
电话那头说:“嗯,现在那边儿的地头一半一半,黑老大管不到他那区,我再打听打听吧!”
沈纶叮嘱了一声,沉郁着脸挂断电话。
☆、33征夺战
中隽镇上只有一家金楼,位于主街的直角位置,从前是一家老品牌的眼镜店,后来门面转手,又合并了隔壁一家店铺,便成了镇上唯一一家百平方的金楼。
营业员身着整齐划一的制服,或坐或站等着天黑下班。玻璃门外人来人往,一到这个时点,大家都归心似箭。
蒋拿拉着姚岸进来时,营业员正在大声聊天:“等国庆节就好了,现在每天都亏本,也就前几天来了个男的,买了那么粗的链子。”她啧啧有声,“要是真戴上街,整一暴发户,我看他长得还挺俊,人高马大的,要是丑点儿的,还真就是实打实的暴发户了!”
姚岸忍不住抿笑,被蒋拿拽着的手腕也不那么痛了。
蒋拿沉着脸敲了敲玻璃柜台,阴阴|道:“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营业员这才见到来人,一愣下涨红了脸,果然白天不能说人。她暗自叫苦,又端出职业笑容,若无其事迎上前:“是你啊小伙子,这次想买什么金货,随便看啊,店里中午又到了新款。”
营业员说了两句,见蒋拿面黑不语,讪讪的噤了声。
姚岸扭了扭手腕,低声道:“松开。”
蒋拿这才稍缓面色,手上力道轻了些,却仍握着姚岸的细小腕子,冲另一名营业员喊:“拿最贵最漂亮的出来!”
对方欣喜,忙不迭的进去拿货。
铺子里生意稀疏,难得出现一个豪迈爽快的顾客,几人都凑了过去,争取将单子揽在自己名下。
蒋拿瞟了眼红盘上的几串项链,问姚岸:“喜欢吗?”
姚岸直说“不喜欢”,营业员又变着花样拿出了其他款式,姚岸又说不喜欢,几次三番后,营业员摸出了门道,只专注的对着蒋拿推销。
蒋拿嫌链子太细不够档次,唤她们取些稍粗的款式,姚岸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不喜欢金的,我喜欢银的。”
蒋拿看向她:“那一会儿再去给你买银的!”
姚岸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张了张嘴,一时失语。
玻璃门被人推开,出去买饭的营业员将塑料袋放到柜台,余光瞥到姚岸后喊她:“哎,小妹啊,你怎么在这里啊,还没回家吃饭?”
姚岸循声望去,见她是石膏小摊的常客,便笑道:“我今天有点儿事,阿姨,你在这里工作啊?”
“是啊!”对方瞅了瞅蒋拿,奇怪道,“刚才我看你男朋友陪你妈在买菜,还以为你们今晚一起吃饭咧!”
姚岸一愣:“男朋友?”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腕上突然一痛,她使劲儿抽了抽手腕,“蒋拿!”
蒋拿剜了一眼与姚岸对话的那人,又盯向姚岸:“男朋友?”
柜台里的营业员面面相觑,又立刻垂了头装模作样的忙活。那人察觉说错了话,暗恼自己没有眼力劲儿,拿起一个盒饭便往里间跑去。
姚岸见蒋拿的面色比先前被人说“暴发户”时还要阴沉,忙下意识道:“应该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蒋拿静默半响,才揽着姚岸继续挑选。
一小时下来姚岸只择了一根没有装饰的细小金链,挂在脖子上微闪光芒,单调又低调。
蒋拿见她满意,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甩了钱就走,又问姚岸哪里有银楼。姚岸唬了一跳,忙道:“改天再说这个吧,我想回家了。”
大街上行人走来走去,随时都能见到熟面孔,姚岸不欲和蒋拿在此多留,杵在原地微撇着头,不敢正面朝向马路。
蒋拿笑了一声:“这么早回去干吗,陪男朋友吃饭?”
姚岸一愣,蒋拿捋了捋她垂散下来的长发,又说:“你那个傻子姐姐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姚岸蹙了蹙眉,她最忌讳别人这样说姚燕瑾,当下便沉了脸:“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傻子姐姐?你又有多聪明?”
蒋拿嗤笑:“那你是当我傻子了?一边儿应酬我,一边儿早安了备胎,搬出你姐姐来唬我?人家还真能混淆了这个?”
姚岸瞪着他:“蒋拿,你别忘了你自己答应的话,十五号快要到了。”
蒋拿黑了脸,却勾唇道:“你也别忘了自己答应的话,我等着你!”说罢,他立刻上车驶离,撇下姚岸不管不顾。
姚岸在原地愣了半响,脖子上的金项链尚未戴暖,她摸到锁扣摆弄起来,傍晚的余晖照在颊侧,有些发烫,也有些晃眼。许久她才摘下项链,如同前一次胡乱往包里塞去。
再抬头,却见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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