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岸无奈一笑,她如今琐事缠身,并不愿出差离家,只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工作,她无法拒绝。
走到楼下,蒋拿的吉普车已停在大门口,姚岸踟蹰几秒,视而不见的绕行。
车子朝前堵截,蒋拿探出车窗,不悦道:“别耍脾气,上车!”
姚岸听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不可思议:“你要我陪你吃饭?”她哂笑道,“蒋拿,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一次说清,给个痛快!”
蒋拿推开车门,蹙眉道:“就只是吃饭,我知道惹你不痛快了,你别整天说什么‘利用’,你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姚岸后退一步,头痛喉哑,只想休息,无力多耗:“你试试看再像之前那样强迫我跟你走,大不了我就不要命了,你别缠着我!”
说罢,她再一次绕开吉普车,大步离去。
蒋拿杵在原地,盯着她决绝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咬了咬牙,关于徐英的下落,他再也问不出口。
姚岸回到家中,强撑着不适帮姚母做饭,姚母瞧出她的异样,立刻让她回房间休息:“今天反正照样不摆摊,你别给我生病了,先去睡一会儿,吃饭了叫你,吃完饭你也早点儿睡,别整天捧着书本,跟书呆子似的!”
姚岸笑了一声,被姚母强推回房。
饭后她早早睡下,蒙在毯子里不断咳嗽,唯恐姚母听见声响会担心,她捂着嘴将脸憋得通红,半响才猛得咳出两声,又立刻将枕头往脸上盖去,闷咳源源不断,直到姚母和姚燕瑾也熄灯睡下了,她才稍稍探出脑袋透气,喉咙痒痒时又再次闷进枕头里,翻来覆去无法安睡。
许周为躲在杂草丛中,脱裤蹲地,憋红着脸打电话抱怨:“拿哥,我拉肚子,我今儿不干了!”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才低声道:“算了,你休息一晚吧。”
许周为终于舒心,连带肚子也敞了气。
蒋拿慢吞吞的放下手机,重新戴上耳麦。姚岸的声音时柔时刚,最初她害怕蒋拿,语气中总不自觉的带出一丝厌恶,却又孬孬得细声细语,不敢叫嚣,甚为识时务。后来她渐渐的不再掩饰情绪,有恃无恐的开始反抗,开始冲他大声说话。蒋拿情不自禁的低笑,一边点开文件夹里的一段段录音,一边回忆姚岸究竟何时对他倾心。
晓琳推门进来,屋外的凉风突然扑来,蒋拿猛地抬眸,厉厉的剜去。
晓琳微颤,她只穿了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衣,两手端着餐盘,两臂往里挤去,胸部愈显丰满,碗中的热气慢慢萦向胸前诱人的弧线。
她柔声道:“刚才敲门了,你一直没声音,我才直接进来了。”说着,她往办公桌走去,将餐盘放置蒋拿的手边,微微弯腰,“这个是我特地做的莲子羹,拿哥你尝尝。”
蒋拿关闭电脑显示器,摘下耳机看她:“多谢,你先出去吧。”
晓琳抿了抿唇,撑着办公桌踟蹰原地,真丝睡衣的肩带缓缓滑落,胸前的薄布微掀,遮不住掩在其下的风情。她轻声道:“拿哥,我能不能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刚才跟小刘吵架了,你知道他一直是个粗人,动不动就会动手打我,我怕他……”
说着,肩带又滑落几分,那一小粒的东西若隐若现,她这才低叫一声,红着脸捂住胸口,却是将那抹丰满按压的愈发醒目。
彼时沈纶正沉脸听司机汇报:“姚小姐在中秋那天去了南江,假期结束前两天才回来的。”
沈纶沉默不语,司机又说:“不过究竟有没有去那间公寓,就不清楚了,左右邻居都没见到那屋子里有人。”
沈纶这才开口:“她去了。”他勾了勾唇,“她果然知道徐英在哪里,旅游?”沈纶嗤了一声,“看来姚岸知道的不只一点点儿!”
暮色悠悠,亭亭月已缺,弄堂里的杂物堆掩挡道,煤炉和煤饼挤在一起,还有家家户户挪放的各种纸箱和废弃的柜子也堆在墙边。
狭窄的小路阴阴暗暗,夜色下摸黑步行,脚下总磕磕碰碰。
有人低声道:“都在家里头?”
对面的人瑟瑟发抖:“我打过电话,今晚也都在,就是她爸爸还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那人阴测测的笑道:“足够了,三个娘们儿!”他推了推那人,催道,“麻利点儿!”
那人颤声说:“大哥,我……我真不行……”
“昨儿个已经放你一马了,还没做好准备?那要不我来,你给我进那屋里?”
那人哆嗦了一下,立刻将手边的提桶抬起,往屋子门口一挥,一道水柱倾泻而出。他双手颤抖,连续几次动作后才稍稍稳住,整面墙都被他浇湿,那人又揪着他朝向纱窗:“这是厨房吧?往这儿洒!”
“这……这有煤气罐头!”他不肯继续,膝盖处立时挨来一记,那人狠厉道:“动作快点儿!”
他低叫一声,牙一咬眼一闭,狠狠将水柱洒向纱窗。
火苗幽幽摇摆,打火机被掷向湿墙,那两人立刻往弄堂口跑去,脚步声蹬蹬促响。身后红光由下自上缓缓蔓延,炙烫的温度赛过七八月的骄阳,势头携风愈演愈烈,“哗”的一声,红光吞咽了整张墙壁,纱窗消失无踪。
熊熊烈火将阴暗的弄堂照亮,一道踉踉跄跄的肥胖身影紧随前头那人消失在弄堂口,车子的引擎声被掩盖在“嗞嗞”的炙烤声下。
☆、49征夺战
火势向四周蔓延,左右两边的屋门口堆放着各种杂物,一颗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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