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得力的助手,同样是商界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腕人物,严谨而细腻的作风,让许多人对他侧目。
而现实的他,其实是一个清秀的男子,分明的五官,疏朗的目光,干净得如一片新鲜带露的草叶。
如果他换上运动装,也许会被人当成一位未出校门的大学生。
“朱小姐”见到是我,他也笑了笑,“一时手痒,没忍住”
“你找我哥吗?”我走过去,靠着他在长凳上坐了下来,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黑白键,由衷的感叹道,“你弹的很好,学过?”
“韩总回来了吧?”肖子杰避开自己的琴技,转开话题。
“是,不过伊森好像也在”我侧头想了想,“要不,我让维安去通知一下?”
“不了,是我让维安不告诉韩总的,只是坐坐而已”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打算告辞。
“你刚才弹的曲子,是哥以前最喜欢的”我莫名的感叹了一句,“你弹的和哥一样好听,只是可惜,我有十年没有听过他弹琴了……”
“他在十年前的水平已经高出我许多”肖子杰信口说道,“从前韩总被人称为钢琴王子,他的天分让许多专家叹为观止,我怎么敢跟他比”
我愣了愣,诧异的望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肖子杰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怪,那双疏朗明亮的眼眸深深的沉了下去:“朱小姐了解韩总吗?”
这句话让我愣在当场。
我了解他吗?
记忆中的韩玄飞,总是那么炫目,总是那么温柔,总是带着一丝清清浅浅的笑,将一切纳入他的控制。
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放弃弹琴与作画,不知道他是怎么与外面的人周旋至今,不知道他十几年来的所作所为,甚至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我真的不了解他,或许他从不给我机会让我去了解他。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朱小姐再见”肖子杰并没有多说,礼貌的欠了欠身,然后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默默的坐在钢琴前,时光流转,仿佛看见小时候的自己支着手肘,痴痴的望着那个美轮美奂的小男孩,音乐响起的时候,他的脸上有种陌生的光晕,潋滟璀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艺术,也让崇尚暴力粗线条的我,巴巴的报考了音乐学院。
只为了,去触摸那一瞬的美丽,让他容光焕发的美丽。
哥,你曾那么喜欢钢琴,为什么会放弃?
在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八)堵截
一晚无眠,翻来覆去想着肖子杰的那句话。
越想越心疼,到了最后,索性翻身起床,抓着手机拨了一个依稀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人用法语大声喊着,“谁!”
“我,可可”我一字一句的说。
那边顿了一下,他似乎从酒吧走了出去,音乐声渐渐小了,过了几分钟,他才重新开口,这一次,是标准的北京腔调:“你丫的还活着呢,三年无声无息!我好歹也算是你男朋友吧!”
我微微一哂,“少来!”
他也笑了笑,“出来吧,我请你吃宵夜,海鲜吃么?”
轻声轻脚的爬起床,套上一件普通的牛仔裤、t恤,我放慢动作从门口溜出去,不想吵着韩玄飞。
可心里想着不要吵他,脚却不听使唤,悄悄的来到他的门前。
也许只是想确信他是否已经睡着,犹豫着要不要向他说一声。
然后我听到伊森的声音,他竟然还没离开。
“你真的不告诉可可?”伊森不认同的反问。
“你答应过,为我保密”韩玄飞淡淡的回答。
伊森叹息了一声,屋里一片沉寂。
我呆立在门口:他瞒着我什么吗?
想推开门去清楚,手放在铜把上,却又不由自主的收了回去。
既然是他的意愿……
我转过身,如来时一般,悄悄的离开。
心情变得更糟,我最亲近的哥,我在世上的唯一的亲人,我竟然不曾了解过。
到了停车场,打开奔驰s320的车门,正准备踩油门,却又突然顿住。
别墅尽头的小道上,站着一个人。
更准确的是,不是站着,而是靠在一辆深红色的跑车上,抽着烟。
熟悉的车款,熟悉的颜色。
欧阳穿着雪白的阿曼尼棉布t恤,浅青色薄外套,深蓝色粗布裤,蓝灰色轻便休闲鞋,把他整个人衬得丰神俊朗,飘逸潇洒。
我犹豫了片刻,然后按照原先的计划,该干嘛干嘛,不去管他。
欧阳果然坐上跑车,尾随而来。
他的车技很好,可惜我的奔驰性能也不错。
一前一后,我们在午夜无人的街道上狂飙。
风从敞开的车窗灌了进来,神清气爽。
欧阳终于追上我,他转过头,严厉的喝道,“停车!”
我笑笑,继续大力踩了踩油门。
转弯的时候,我玩了一个很漂亮的漂移,他被甩在了身后。
车终于在郊区一间三层楼的海鲜馆停了下来,欧阳的也急刹停在后面。
“乔”我跨下车门,迎着走向我的硕长男子,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
被《风尚》杂志称为最具情人气质的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接吻高手。
他自然而然的回吻我,手环在我的腰间,暧昧的压向自己。
他的唇舌似有生命,让所有试图驾驭它的举动,丢盔弃甲。
他很快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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