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他仍顶着君子模样,温温和和地笑,轻声细语地同她说话,“砸吧,微臣也沾沾郡主的光,听个响儿。”
那翡翠手炉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到底她势弱,又不肯认输,转身去取了她的小羊皮鞭子来,“我偏就不信,这年头连个奴才也要欺负到我头上。”鞭子向天一甩,不左不右恰好抽在他背上,玉色鹤氅被抽出一个短暂的印,她捏着鞭子呆呆说:“你怎么不躲?”
恍若无事发生,陆焉轻声说:“微臣原本就是郡主的奴才,郡主要罚,奴才便受着。”
十年前,他也不过青涩小子罢了,犯了事儿被拖出去杖毙,干爹怎么求情也过不去,最后是她轻轻巧巧一句话,留下他一条贱命。他在伺候她五年,如珠如宝似慈父般待她,她哭着喊着不肯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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