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杏仁糖的味道。
手指则顺着锁骨中部,一直滑到下面,轻轻按摩整个花园。
我无意识的轻轻上抬小腹,两腿却又紧贴在一起抵挡入侵。
他却直接将自己的一条腿用巧劲挤进其中阻止我的抵挡,手指慢慢探入其中或轻或重的按压着内壁。
我用力夹紧他的膝盖,嘴唇被他封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停下漫长的吻,鼻尖仍旧抵着我的,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嘴唇,舌尖扫过牙齿,让人痒得难受。
温热的水流似乎是很好的润滑剂,虽然根本用不着润滑每次都准备得十足充分。我被他紧拥在怀里,他的两手在我背部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借着水的些微浮力和随着上下起伏而温柔运动的水流让敏感加了几倍不止。
“说你爱我。”他紧贴着我的嘴唇,一下下吸吮着,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温柔的动作让水无所适从的向外延伸,流了一地。
我意识回笼,紧张了下。
这不止是普通的情话。
这是承诺。
对于存在着特殊联系的我们来说,生生世世。
“u……快说。”可能是我的紧张下意识收缩了内壁让他离峰顶更近了,他难耐得闷哼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施压延迟着想要跟我一起。
“dich。”我紧贴着他的耳侧,清晰的念出每一个音节。
他用力向上顶了十几次,水蔓延得到处都是,我们忘情得热吻,一起飞上云端……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已经凉了。
最近这两天都是如此。
他从不会说让人难以捉摸的话。昨晚证明了些什么。
比如……计时器归零了。
他一定碰到了什么麻烦!
我就那么在沙发上窝了三天,盯着墙,不想吃东西,不想起来。
反正也饿不死。
或者说即使饿死了也会活过来。
ki都忍受不了了,它们冲着我又叫又嚎,我只好撑着虚软的身体给他们拿肉干。
糊里糊涂的过了近一周,我只抱着alsy的那本书,躺在上面,醒了就一遍遍看他写的东西,累了就趴在书上睡。直到卡尔拉夫人来给我送吃的和一叠信件。她看见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告诉我说如果不是希尔格老将军让她来说不定我会被自己饿死在沙发上,并承诺着每周都会按时送来食物。
希尔格?alsy都已经打点好了吗?如果他不回来就托这两位照顾着我?
我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担心。听了一下午卡尔拉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疗养院老人们的趣事,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了。
这已经是10天之后。
既然身上没有任何疼痛,那就证明他并没受到任何伤害。
说不定这只是暂时的。
但他为什么会消失?原著中是带了德军穿越利比亚沙漠成了间谍。
难道德军在向他索要地图或者让他带他们穿越沙漠?
我草草查看了一下信件,却在其中发现了x的名字。
是他妻子寄过来的。
整个探险队除了四个带路的阿拉伯人只剩下asy下落不明。
有人出卖了他们。
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不是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整理东西。
委托卡尔拉夫人照顾两匹马和两只狗,将一部分帝国马克转成现金支票寄给x妻子,一部分留给希尔格老将军和卡尔拉夫人,剩余的当做路费。
我要找到他。
只要他不死,我即使愚蠢到往枪口上撞也死不了,找不到他呆在这也于事无补。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将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胃和小腹开始火辣辣的阵痛,肋骨似乎断了几根,甚至直不起腰。
我的天,alsy……
顶着这么张有色人种的脸让我头痛。我躲在隐蔽的巷子里,扶着墙以防自己痛得倒下。
一旦倒下就站不起来了。
戴了帽子遮住半张脸,我正等着刚刚收买的那个小兄弟送口信。
不知道alsy的那些经常打交道的党卫军朋友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男孩绕了一圈以防有人跟踪,从小巷的另一个尽头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纸条,我付了钱以示感谢,扭身消失在巷尾。
回了家,一遍遍读着不大的字条上潦草的字迹。
果然还是当向导么?
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会死在原有的事件上,无法逆转?
那还该死的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除了胃和小腹,脸上也开始火辣辣的痛。抱了他所有的大衣蜷缩在壁炉前面,盯着那火焰直到天明。
用力呼吸着大衣上他的味道,皮革、雪茄,夹着杏仁的苦味。
天!我真想他!
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不然为何又会向我求证呢?
这种从来不会问问题的,甚至很少说话的人。
想着让我说我爱他的那一刻他炽热绝望又夹杂着些许希望的眼神,心脏仿佛在用钝刀子割。
视线中残留的火焰开始模糊,眼角有热泪缓缓流出来。让我们在可以能看到对方的同一地点一起死不好么?
我又缓缓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得流,打在身下他大衣的衣襟上。
他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熟了什么时候还清醒着。
那天晚上上床后,他立刻用力把我锁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按进他身体里一样。反复亲吻着我的额角,顺着我的头发,又啃咬着我的耳垂和颈侧,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他那仿佛如呼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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