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餐饮齐全,房价只会涨不会跌。他对商铺也更有兴趣。
张年说那边扩建后就是新城区,商铺均价现在年年往上涨。将来那片就是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均价一翻翻几倍都有可能。
婉庭空才知道他上午是带着夏阳去看房了。
交谈间他习惯性点了烟。夹着烟的手肘自然靠在婉庭空的椅背上。
袅袅烟雾向她那边吹散开,婉庭空不动声色移了移椅子。他撑着的手肘便顺势落下。孙显新望她一眼。回了头继续和张年说话。
另外的几个人讨论着下午的去处。张年说天气不行,海滩没什么好呆,带他们去葡萄酒庄逛逛。
婉庭空有些兴趣缺缺,她给楚修岩发了短信。问他怎么睡到现在,还不下来。
等了半刻都没回复。
婉庭空想着如果楚修岩不来,她就不去了。转念又想就算楚修岩在,她也不愿去。
索性就和张年说自己有些累。再回房睡会儿。
没想楚修璇却拉住她,极轻地说道:
“我哥不在房里了,庭空,你陪陪我吧,我不想和他们一块儿。”
说着眸子望了眼夏阳和孙显新,面无表情地又转回来。
婉庭空有些吃惊,低声问:
“他去哪里了?”
楚修璇摇摇头,应道:
“不知道,刚去看就不在房里了。张年说他出去见个这边的老朋友。神神秘秘的。”
又说如果婉庭空真的不想去,她也不去了。或者他们自己出门逛逛。
庄智勤听到婉庭空不去,似乎有些担心,凑过来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
婉庭空摇摇头,嘴上说着有些累,心底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决定。惊动了其他人也搞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张年提议如果不想走得太远,可以去附近的薰衣草田,正值薰衣草的花期,是山上的薰衣草开得正旺盛的时候。一整片的花海,女人们都会喜欢。
众人都觉得这个方案很可行。连婉庭空也被勾起了兴趣。楚修璇见婉庭空说一起去,显得很开心。
到了那边才知道是要做缆车上山的。这种天气上山的人竟会只多不少。
轮到婉庭空和楚修璇的时候居然被后头的四五个人插了队。
混乱间楚修璇被工作人员见缝插针的带到前头有空座的车厢里。
婉庭空落了单。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也被混乱的人群冲得四分五散。但她一眼就见着孙显新和夏阳了。和自己隔了四五个人的位子。夏阳神色慵懒,随意地搂着他的胳臂。风有些大,他帮她拢了拢披肩,微微低头不知道对她耳语了些什么。她脸一下红了。
风将她的披肩又吹散开,从婉庭空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巧瞧见她肩上的红痕,极深的粉色,皮肤白的关系一块快的像是胭脂晕染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婉庭空楞了楞,在下一波缆车荡来之前迅速转了身。可能等得有些久,人群又开始蠢蠢欲动。
婉庭空被推着向前迈了几步。轮到她的时候后面的两三人和自己同时过了入口闸门。她走得有些慢。等那几个人都结伴坐定。又只剩了她一个。
工作人员带着她迅速挑了个有空座的缆车。车厢里已坐了两人。
婉庭空脱下自己的背包放腿上。向上张望了翻。天气愈发阴沉昏暗。可那么多人来,竟让她渐渐期待起他们口中的花海。
孙显新是在缆车快要启动的时候被工作人员带进来的。
他有些生气。和那个胖胖的工作人员争了几句。意思是他们秩序混乱。任人插队不说,莫名奇妙把同行的人散开。
那胖胖的员工似乎听惯了这种不满。操着一口极不标准的普通话,意思是人多位子少。排得上就不错了。
婉庭空回头才发现夏阳和她先前一样被单独关在了入口的闸门外。有些焦急的朝这边张望。孙显新向她招了下手才转了身一脸冷漠地坐进来。
见着角落里的婉庭空明显一愣。车厢里的空间本就不大。他一进来就像是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婉庭空面无表情地向旁边挪了挪。有些扫兴。却未说话。
缆车缓缓升起。对过的小情侣显得很兴奋。婉庭空也跟着朝上张望。
最平静的就是孙显新。他一直在低头看手机。短信提示音也在不断嘀嘀嘀。
等他把手机放进牛仔裤里,抬头向下看,缆车已经上升到了三分之一。
婉庭空一直趴着窗外看。隐隐约约见着最南面一大片的紫色。
对过的小情侣忽然朝着孙显新那边惊叹起来。婉庭空也忍不住跟着看。才见了整整一座山的花海。一片又一片错落有致地盛开。远远望去宛如一副浓烈迷醉的油画。
孙显新远没他们兴奋。只是看着。见对过的两个人对着那片花不停的赞叹,不停地拍,只觉得滑稽。习惯性就往裤袋里掏烟。身侧的婉庭空和他全程零交流。像是陌生人。在外人眼里,他们应该就是陌生人。
孙显新掏烟的动作终于让婉庭空憋了眉。
他已经把烟叼嘴里了。只往裤子里摸打火机。
侧头才见婉庭空直盯着自己。像是能从他身上盯出洞来。
这样隐忍的表情他从未见过。想要发作却又不停克制,唇瓣紧抿着,整个眉头都快皱在一起,加上她今天疏了个如此可笑的发型,跟她t上的卡通一样滑稽,竟让他觉得比外头的花海还“好看”精彩。
等孙显新皮笑肉不笑地将烟重新放回裤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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