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梵霖无所谓地承认,“我凭什麽让郑梵鸣好过?”
郑霆业无奈地叹息道:“梵鸣他年少无知,可是他是你三叔唯一的儿子,你让他未成年就去到非洲,他从小娇生惯养,在那里受了五年罪了还不够吗?”
“不够!”郑梵霖囔道。
“好,你说不够就不够,那你准备什麽时候放他回来?”郑霆业也不由地生起气来,郑家一向讲求家庭和睦,郑梵霖宁愿犯众怒也要将郑梵鸣发配到非洲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罔顾祖宗遗训,他都可以理解,只是事情过去那麽多年了,他竟然记恨著。
“等她回到我身边那天。”郑梵霖说完又点起了一根烟。
“梵霖,你这是在迁怒,洛绪苒离开你,并不是梵鸣的责任,你不该用这个期限来左右他的人生。”郑霆业失望地说道。
郑梵霖无言以对,郑霆业见他心意已决,只是叹著气离开了书房,临走前劝道:“梵霖,这个世上没有後悔药,你在这里自怨自艾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还不如趁著有能力,去改变未来。”
郑梵霖记恨郑梵鸣,那个不知好歹,想要对洛绪苒实施暴力xìng_jiāo的堂弟,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轻饶他。
正是五年前的中秋节,郑梵霖软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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