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细细擦手的赢准浅瑜眼眸低垂,半晌低声道:“上一世我与陆照棠真正在一起过。”
他明白她的意思,心口有些疼,却未表现,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手,直言道:“所以我会嫉妒,宝儿日后莫要与男子靠近。”
浅瑜看着他的眼眸,黝黑的眼眸倒映着小小的自己,她看的见他的小心翼翼,他对她的爱一向小心,浅瑜心头一颤,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极为脆弱,“你上一世为何不许我和离?”她一直想问的,甚至猜测若是和离了,会不会她不会死。
赢准将她抱在腿上,与她十指交握,“陆照棠与端阳的事我知道后曾传召与他,陆照棠想娶端阳却犹豫不决,便心生疑窦,想调查清楚再做定论,宝儿离宫后卫流卫沉便着手调查,当晚却突生意外。”
浅瑜手下一顿,“你是我离宫当晚……”死,这一个字浅瑜如何也说不出口,两人都经历过生死,看似遥远的字两人都已经经历过,那恐惧也曾体会过,挥之不去的阴霾让她不敢轻易吐口。
点了点头,赢准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两人同时离世,似乎冥冥中两人身上便有着羁绊。
浅瑜攥他衣襟的手一紧,有些慌张的抬起头,“那你上一世是怎么离开的?”
她将自己知道的全权告知,却不知道他的一切,赢准自小习武心思缜密她从未想过这样霸道果决的人也会这样离世。
赢准将人抱回床榻为她解开衣衫,他其实不想去谈上一世的过往,又怕自己的宝儿心思敏感,将人抱不甚在意道:“是母后。”
浅瑜急急转身,“怎么会?”
太后有多在乎赢准她能感觉的道,而后美目睁大,太后不会,但有一个人一直在太后身边,被太后视如己出,她会。
秀眉一蹙,握住去解她衣衫的手,浅瑜咬了咬唇,“端阳喜欢你,又为何会害你。”端阳背后那人要篡位,端阳定然知道,她喜欢赢准又岂会答应害死他。
赢准勾唇翻身伏在浅瑜身上,浅瑜明白他要做什么,眼眸别开,“我与你说正经的,你干嘛又这样。”
浅瑜心里有许多话要问,赢准却不愿谈及上一世,作为男人他不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更不愿意回想她曾属于过另一个人,他只想将她全部的心思独占。
轻啄她的粉唇,赢准沙哑开口:“嗯,这便是正经的。”
浅瑜还想继续问,却被以吻封缄,衣衫渐落,哽咽啜泣,纱帐内细白古铜交缠,起起伏伏似再无顾忌。
赢准与她交缠,眼眸赤红,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声音低哑,“我好不好?”
声音暧昧带着些许潮热,浅瑜难耐,手指陷入,“赢准……”
赢准勾唇,坚实的胸膛与柔软相贴,狠厉的动作似要身下的人记住这潮热的一切,永不忘记。
若是以往,每每过后,浅瑜便会疲乏睡去,此时心中有许多不解,起起伏伏后天空泛白时仍旧极力维持清明,迫使自己支起眼帘。
池水舒缓,大手游移按压,浅瑜身上的酸痛感缓和许多,伏在他胸口靠坐在水池便,似是呢喃再一次问出心头的疑问。
赢准抚额,大手按揉之际似是流连一处美妙,他不是不能说,只怕宝儿会乱想。
几次得不到回答,浅瑜有些不大开心,伸手去拿池边的衣物便要起身离开,水下滑腻,好不容易再与她一起共浴连忙将人揽回,“我说,但宝儿不许乱想。”
浅瑜莹润的眼眸看着他。
赢准干咳一声,“母后当晚端过来的汤水被端阳放了药,若是一般的药我定察觉。”声音停顿,看向怀里疑惑的乖人。
大眼闪烁,而后明了后又透着狐疑,赢准懊恼,他是男人被人下了媚药这种话到底有些伤自尊,自己的乖人这般注视下,向来面皮厚的人也有些架不住,低头吻着她的唇,直到她气喘吁吁时才放开。
“宝儿不要多疑,为夫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端阳过来的时候我便将她打入院内池中,命人乱棍打死,我运功离开陷入昏迷前宫中混乱有人逆谋,但再醒来时已经回到父皇未亡之前。”
他不想告诉她一是觉得有伤颜面,二是因为她没有爱上自己,若是误会他简直百口莫辩。
赢准额头汗湿,第一次有些紧张,毕竟两人这一世才相识相知,生怕她不信自己,话说的急促,生怕她误会自己。
浅瑜低喘靠在他胸口,嘴角有些上扬,却不做声。
赢准担心她误会,细细的吻着她的柳肩,的手握着那纤腰,“宝儿,我爱你,没有你时看不见别的女人,有了你时,只能看见你一个。不要乱想。”
两人没有衣物,本就不大安全,浅瑜眼眸慌乱,推拒他的胸口,“我没有乱想,你别动了。”
赢准轻轻一叹,到底没再动作
从浴室出来,将人送进被子,看着将自己裹严实的人有些好笑,穿着里衣与她呢喃许久,确认她信了自己,又等到她再次睡去,赢准才起身着衣。
锦被下只露出一抹香肩,赢准穿好衣服回身时百般留恋,俯身在那肩上落下一吻,吩咐候在外面的宫人后方迈步离开。
浅瑜这一觉睡的很深,心头的防备和不安似全然褪去。
快到晌午的时候,景清候在门口焦急自家小姐会不会饿着时终于听到了房内铃铛响动,忙吩咐宫人准备吃食。
景潺为自家小姐挽发,景清选着衣物,一直在外候着的嬷嬷叩门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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