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匀称,与之摩挲。
肌肉紧绷,麦色的皮肤与那皙白形成对比,俊脸渐染红晕,汗水颗颗滴落汇入两处。
两相交缠的相贴异常美好,令人不舍分离。
新年之夜本该不能有灯灭之时。
公鸡照例早早的起鸣。
床幔下的光景极为暧昧,皙白伏在那坚实之上,雪背袒露,腰肢曼妙更暧昧的光景被那锦被遮掩在下面。
浑身酸痛,头沉目眩,浅瑜手指微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入目便是一人的胸膛,她几乎惊吓的坐起,怔怔的看着出现在她床榻上的人。
赢准睁开眼眸的时候便对上她满含泪水的眼眸,起身要将人揽入怀中,浅瑜一个巴掌袭过,俊脸侧偏,淤红渐染。
泪水从双颊滑落,手上的疼痛丝毫比不上胸口的疼痛,她不应该救他的,他总会毁了自己。
心底的绝望让她想像其他陷入绝望的女子一般歇斯底里一番,可那声音生生的卡在喉咙处,脑海中昨晚的火热不断涌入,她咬唇闭上眼眸。
“滚!”
赢准沉眸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不知蕴藏着什么。
片刻将人揽进怀中“娘子,你别生气。”
他黑眸疑惑,仿若不知事物。
浅瑜浑身乏力,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开他了,之前她渴盼他快些恢复记忆,如今她却不想他恢复记忆,至少这样她可以骗自己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红砂虽在,但她却碰过那污浊。
他骨子里就是那对任何人任何事不管不顾只凭心意的人,所以才敢如此对她
自顾自的拿起衣衫,浅瑜面色发白,指着门口“滚出去!”
她不曾抬眸看他一眼,直到那门重新被合上,这才趴在床上低泣,她曾经有多恨这个人现在又有多难过,这世上她最不想有牵扯的人便是他。
从白日到天黑,从天黑到白日,不管门外那人如何敲门,她始终不曾再出过门,只是怔怔的坐在床上,悲切已经过去,现在脑海里都是如何解决。
至少让件事不会成为以后的错处。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浅瑜的思绪,本以为是那人,浅瑜不欲理会。
金玲见门内始终没人应声,心里焦急继续拍门“瑜姑娘,你家男人打猎掉到山崖下面了,我家阿牛背回来了,你快看看吧。”
浅瑜一怔,反应过来金玲口中的人是谁后,打开门蹙眉问道:“他怎么了?”
阿牛满头大汗,身后伏着一人,那人面色发白,嘴唇泛青,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血染透,只叫人心惊。
一阵手忙脚乱,赢准被放到了床上,浅瑜看向刘阿牛,心里有些慌“他怎么会这样?”
刘阿牛蹙眉跟着面色沉重“昨晚他偏要和我去山中打猎,要抓雪狐给你,我只得带去了,猎到雪狐我刚将那雪狐装进笼子里,他就掉下山崖了,应该是不小心滑下去的。”
他的东西都还放在打猎的崖边,因着救人来不及拿,叹了口气,刘阿牛劝道:“妹子,以后有气别与他一般见识了,他脑子都这样了还犟得很,你让让他得了,刚刚大夫看过了,一个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算是大难不死,休息个把月应该没大碍了,但只怕又碰了脑子。”
浅瑜听不进去刘阿牛和金玲的话,怔怔的站在原地,心里疲惫,只想将人扔下离开,直到刘阿牛和金玲走后浅瑜才跌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他。
“我从不信神佛,赢准,你说我是不是某一世欠下了你许多。”
刘阿牛打发媳妇先回家,自顾自回到崖边拿工具提笼子,回身的时候看向那山崖边,猎户人家对于脚印十分敏感,那崖边的脚印沉稳,周围连个打滑的印记也没有,挠了挠头,刘阿牛有些不解,那样武功高强的兄弟是怎么掉下去的?
卫沉收到属下来报,有圣上的消息了,寻找线报找去,面色沉冷,这是什么地方?
情乐坊。
圣上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真是那人主动给我的,他想要春.宫册,没有钱拿来换的。”
卫沉冷哼:“胡说!”殿下的血玉能调令三军,执掌大尧半壁江山,从不离身,岂会因为换个……就拿了出去。
店老板痛哭流涕,倒了血霉了“真的。”
卫沉不知道,他家圣上还拿血玉换过糖饼呢,换本书?又算什么。
第031章
神色淡淡的将投好的巾帕放在他额头上,怀里睡着的小狐狸鼾声小做,不满的又往她怀里蹭了蹭。
将小狐狸抱起,放在铺好垫子的篮中,轻轻抚了抚,换来它乖巧的磨蹭。
前天刘阿牛将这雪狐送了过来,浅瑜本不想养的,听到刘阿牛说这是孤狐,赢准逮到它的时候,它的娘亲已经饿死在不远处了,这才留了下来。
难怪那日在酒楼的猎户说贵家小姐都爱饲养雪狐,几日相处,也发现这通体雪白,眼眸冰蓝小狐狸极为温顺粘人,煞是可人。
重新回到那床榻边侧的时候,浅瑜淡然的拿起手里的书一边看着一边等床上之人醒来,大夫说这些时日他就会醒了。
前世霄延帝既然能对她说出那一番话,可见他是个刻板高傲的人,他与陆照棠交好,若当真恢复记忆或许只会装作忘记,她又何须现在自添烦恼。
在这件事中她从不曾有过越矩,那香是他带回是他燃起,又是他夜入房门,如何算下来,他都不应将过错算到她头上,他若是当真心系社稷平衡权臣,最好的办法就是清醒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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