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所以跟四姐儿睡一个屋。
蓝蓝带着孩子睡,她也累了,洗干净了着床就睡,大约一点半,忽然听见有人叩门。
她从床上坐起,也不敢开灯,问:“谁?”
“是我。”
她骤然清醒了过来,心里直骂那人疯子。
“做什么,我睡了!”她压低声音回道。
“开门,我要见梦白。”
她吞了吞口水,回道:“他都睡熟了,明天再说。”
外边走道亮着灯,蓝蓝屋里一片黑暗,她能从门缝里瞧见男人在外徘徊的脚步。
见他踌躇良久,她满以为他会识时务离开,却不料最后他提高了声音命令:“开门!”
她不敢开灯,她知道要是开了门,这人肯定缠着她胡闹。
这里是皮家,这一屋子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双耳朵,哪由得了他这样胡闹?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所以,这门她死也不能开!
打定了主意,她便拉高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蒙住,对外头的低咒充耳不闻。
皮航勋在门外徘徊一阵,仍不见屋里开灯,当下恨不得一脚把门蹬了,揪着她的小领子问问她是谁给她吃了雄心豹子胆,她敢这样对抗他!
可他不能。
他虽浑,却也不忍心到头来伤到她,毕竟也处了一年半载,把她当宝贝儿似的疼了,别回头再害了她,叫她恨他一辈子。
他这人脾气大,忍着不发作憋得他难受极了,末了只得咬牙切齿威胁:“我数三下,再不开门,我可就要……就要……”
蓝蓝窝在被子里捂住耳朵,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虽然怕得在里头瑟瑟发抖,可一想到东窗事发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画面,她就钻心刺骨的疼。
“未来”这两个字,总叫她不寒而栗。
过了会儿,门外终于没了声音。她暗自松了口气,打开屋子里的灯,下床去屋里附带的卫生间。
满头满脑的都是汗。
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忽然卫生间的窗户被“刷”地打开,紧接着一个人跳了进来。她脸上还带着水花,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脸色瞬间白了。
皮航勋紧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自己怀里带出卫生间。
他将她按在床上,眯着眼黑着脸:“小样儿,敢不听我话了啊?!”
蓝蓝声音颤抖着:“爸爸,你喝醉了……”
“我醉没醉我自己不清楚?”他冷眼看她,他的酒量自己最清楚,今晚的确喝了不少,但主要是气氛好,只是人晕陶陶的显得醉得厉害罢了。
这不,回去睡了一个钟又精神了。
他本来不想在今天生事的,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和盛宠调笑的动人模样。
在他跟前,她总是像只兔子一样紧张,从没给他露过一个笑脸……
蓝蓝仰望他,他看她的眼神带有探究,也有占有,这说不清的眼神叫她很害怕。
皮航勋看着她的小脸,心里有些疼,如果爱可以乞求而得,他愿在她面前三万叩拜。可惜,她爱皮皮,哪怕皮皮疯了,她也只爱皮皮。
蓝蓝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于是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他,迅速滚到床边,下床从婴儿床里抱起梦白闪身躲进卫生间。
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门还没锁上,皮航勋已经追了过来。他一把揪住她散落的头发往后一拽,她头皮剧痛,头一偏,惊慌之下弄醒了梦白。
“小心孩子!”她红着眼圈低叫。
皮航勋松开她的头发,握住她咬伤过的那只手腕,不让她再逃。
蓝蓝痛得额头冒汗,她今晚特意戴了皮老当初送给她的那对金手镯,这对承载了无限嘱咐的饰品,在皮航勋眼里宛如一副完美刑具。他可以一手扣住环缝牵制她所有的行动。
最后,孩子被皮航勋抱走放回小床里。
梦白罕见的没哭,吮着自己的小手指瞪大眼睛看着蓝蓝,口水从无牙的嘴里流出来。
皮航勋双手从背后抱住蓝蓝,两条铁臂箍在她胸前,那熟悉的柔软叫他心软一分,眼神变得幽暗。
蓝蓝挣扎间衣衫露出一片白皙而细致的锁骨肩头,两三缕散发落在上头,皮航勋顺着领口望进去,那奶香熏得他脸都涨红,喉头不由自主的上下窜动。
可他也有自己的脸面,本就和她说好了,生了儿子就放过她,如今她已达成契约,他若出尔反尔,恐怕会逼她图穷匕见。
但他心里又告诉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就当最后一次也好。
在他意识到自己毁了约定之前,那嘴唇已经贴了上去,星星之火迸溅。
蓝蓝快被他吻地窒息,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捶打他的肩膀,皮航勋红了眼,指尖握着她像是涂了香膏一样滑不留手的手臂,松开她一点,探到她身下,撩起裙摆……
进去动了几下,衣衫没脱干净做着不方便,索性停下来扒干净了再来。
蓝蓝躺在一片暖光里,却仿佛被生生的钉在了耻辱柱上。
在长久的摩擦中,蓝蓝并非毫无感觉,她推开非要和自己接吻的男人,抓了枕巾咬在自己嘴里。
拜托,让这一切快结束吧,别再考验她了……
激情过后。
蓝蓝满身都是晶莹的汗,长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皮航勋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末了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关了灯,也不知是否黑暗掩盖了他的表情,他放松下来,难得袒露了心迹:“我知道这样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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