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住同层。
“白白——”
她叫我。
我走在前面,听到她叫我,不由得脚步就加快了几分,根本不想同她说话,然后听到加快的脚步声,分明是身后的秦娇娇,——我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她也跟着停了脚步,人站得直直的,比我高出眉头这里,也不是高很多,就是看着高出很多,女人嘛,其实没有一公分可相差的。
她双手抱胸前,笑得可娇艳了,跟看好戏一样,“白白,你可真没意思,我叫你怎么都不回答我,你看看我都没有怎么说你的,就算是你抢了我妈的老公也好,我都没说你的,我对你可好不好的?”
还说没说过我的?上回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可不就是说过我了——我真是对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很无奈,我确实也有这种本事,但没有她能耐,果然本事这种东西,每个人修的程度都不一样,我修的程度比较轻一点,要按我自己说,肯定是想夸自己多一点,说自己比她强,事实上她真比我强,得承认呀。
我朝她一笑,犯不着跟她扯这事,反正不管怎么着,周作都是跟我一块儿的,呃,当然是看现在,要是以后我真跑了,指不定周作要怎么着呢,——我一想都觉得心悸,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些淡了,要走,明明早就下好的决定,可又有点儿、有点儿叫我说不好的东西在里头,想着周作对我这么好,我走了,又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
“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呗,我又没有什么可损失的。”我学她的架式,把双臂环在胸前,与她的波涛汹涌不一样,我显得比较平淡,“就昨天还有一堆人挤在我面前想问我对这件事的想呢,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今早的报纸,呃,你才回来,肯定见不着,我就说给你听吧,上面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周作的过去,可全都是恭喜我跟他的婚事呢。”
“也是,这人的脸还得是有权有势的人才能撑得起,”秦娇娇表情一变,又瞬间恢复成那种带笑的娇模样,瞅着就能吸引人的目光,“就白白这样的能耐,能哄得他这么宠你,你以前没得了各各的好,现在能有他对你这么好,也算是有能耐的,我昨天还同各各开玩笑呢,说他怎么就舍得叫你跟他叔了呢,真是的——”
“啪——”
我的手心都疼。
她歪了半边脸,可反应到是快的,就冲过来要打我,说实话,论打架这种事,她确实有几下子,可真没太打疼我,我在国外有段时间过得都不是人样,打架这种事也是常有的事,跟洋妞打起来,人家那个块头大的,我也没有落过什么下风——
我揪住她的长头发,使劲地往她脸上打,“啪啪——”再打了两下,惹得她直接就撞我过来,我被撞到门上,腰间正好与门把手抵上,那一下可疼的,疼得我差点流出泪来,双手就狠狠地甩开她——
她头发乱得不成样子,身上的裙子也跟着皱了,脸上通红通红的,漂亮的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又是不要命地要冲我过来,我腰间还疼,这一下没躲上,背又跟门板来了下亲密接触,心里就狠了起来,再次用力地把人推开,转身就拿出房卡,直接进了房间,迅速地关上门,把秦娇娇关在外头。
“砰砰”,好几声重响的,不知道是手敲的还是脚踢的。
我不管,走到浴室里看看自己,镜子里映出的人,跟秦娇娇差不多狼狈,头发也乱得不成样子,我心里还有点后怕,要是秦娇娇占了先机抓我的头发,我肯定挺惨的,这年头女人打架就得占先机,抓头发这种的,就是大杀器——
我洗了洗,再看看身上,有些地方有点红,手心还有点疼,我想我当时肯定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打得我好爽,从来没打过秦娇娇,小时候我就是没碰她,我那个亲爸也当我欺负了她,没少为这事受秦百年的骂。
真是的,我现在觉得非常爽,又有点打架后肌肉的酸疼,都是不运动的后果,我这个人懒,难得出门运动,想着是不是以后要出多门动动,不然的话,连秦娇娇要是都打不过,岂不是白瞎了我——
我想想就觉得解气,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在秦娇娇身上出气。
于是整个下午我都窝在房里睡觉,就连周作打我手机,我都没听到,睡得很死。
大约六点多的时间,我才慢吞吞的起床,没叫人送餐到房间里,打算到餐厅下去吃,——也不知道跟秦娇娇是不是撞了邪,我出门时,秦娇娇居然住对门,她戴着个大墨镜,脸上还包着丝巾,跟个蒙面侠似的,几乎看不到她的脸,我看向她时,她也看向我,目光刚一对上我,就有些恨毒的光芒——
是有些恨毒,可我不在乎,要在乎她干嘛,我有靠山周作呢,我得意地高仰起脑袋,骄傲地走在她面前,胜利者的姿态必须得高呀,哈哈,我太乐了,简直太爽快了。
“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你会跌得惨。”
哟嗬,她还放狠话。
我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故意地将她从头看到脚,“我到是不知道我会跌得惨的,好像不太可能吧,”我很得意,十足的小人心态,“你还没回国就送我的大礼,我受了,我回你的大礼,你也要觉得好才行。”
我说完,还故意往她脸上瞄。
她恨恨地瞪着我,就是没敢再撞过来。
“噗——”
都说我这个人刻薄了,就爱往人伤口上洒盐。
越看她不声响,我就越得意。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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