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安分分地躺着,万一烧又高了,你想让自己给烧成白痴?”
“我做的比较好吃——”他视线盯着我,不肯移开半分。
这让我有些“恼羞成怒”,“我自己吃,不会毒死自己的。”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闻言,他低下头,声音有些轻,“我只是想给你做饭吃,都好久没给你做饭了。”
我一听,又涌上一点愧疚,思及他对我的好,确实是丝丝入扣,将我宠得无边际,我咬咬牙,怒眼瞪他,“你能不能安分点?都烧成这样子,还给我做饭,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想早点见阎王?”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他还反驳我。
我微抬下巴,“要不你下地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瞳孔微一缩,微微起来的上半身,跟着慢慢地躺了回去。
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才走下楼,厨房里还有些粥,我也就喝了点,没放别的什么材料,也就普通的白粥,就着桌上的几个小菜,我还吃得挺香,吃完了,还把碗筷都收拾着洗了。
这别墅里也就我跟周作两个人,再没有别人。
我回到楼上的时候,周作还没睡,他正微仰着脖子,准备吞药片,我伸手给他递了水过去,他眼里的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很快地将药片放入嘴里,再适时地喝口水,喉咙间一动,药片已经咽了下去。
“好点没?”我问他。
他摇摇头,“没。”
“那我叫医生过来再看看?”我“殷勤”地问他。
他立即更摇头,“不、不用。”
“我还是叫医生吧?”我更“殷勤”地建议。
他连忙回答,“好多了,好多了,你不用叫医生。”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
他顿时变了脸,脸色暗了下来——
显得有些冷。
可能以前我怕他,现在嘛,觉得他就是个纸老虎,一点都不需要怕。
“病了,就看医生,有什么的,你还怕这个?”我再打趣他,忍不住地想要打趣他,想着他这个小毛病还真让我添了几分乐趣,“你不会是怕看医生吧,都这么个……”
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黑,我还是适时地止住了话尾,没再说得太直白了。
“我、没、怕。”
他说得很冷静。
可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他有些克制。
“你不怕的,我知道的,知道的,不是怕,我知道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点都不认为是真的,“吃了药,再睡一觉会好得快些。”
“我真没怕看医生——”
听听,这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哎哟喂哎,真是拿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你不怕,是的,你不怕。”我再一次附和他,声音的笑意而且没有掩饰。
“我真没怕!”
“……”
我对他挺无语的,这有什么好争论的,就算是怕,我也不会取笑他。
但是他这个样子只有我知道,是的,只有我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周作,那是我心底最美好的画面,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周作,对,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周作,他把心送到我的面前,完全的,赤诚的,热血的,甚至是纵容的,我不得不说这是上天给最好的礼物,让我拥有这个男人,而且是一辈子拥有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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