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里只有一个医生,为保护病人的*,每次只进一个病人。
医生很年轻,是个男医生,脸转过来时,显得更年轻,叫我有点吃惊,要是看别的是不是男医生真是没有什么关系,可看妇科面对的是男医生,我还是有点尴尬,此时,刚对上医生的脸,那张脸着实稚嫩,犹如才二十出头的少男,长得还好看,也就看到半张脸,还有半张脸让口罩给蒙住——
那双眼睛却是极有神,幽深的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让我顿时分外尴尬,男医生,尤其是个长得好的男医生,这样子更尴尬,要是女医生,我想可能会好一点。
“63号?”医生示意她坐下,手指轻轻滑动鼠标。
秦白白点点头,被他一问,这脸顿时不太争气的红了,又有点热,让她对自己的表现感到非常难为情,这一难为情,她的脸就更红了。
“是哪里不舒服?”医生问她,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更多的情绪。
就是这样的情绪才叫她有点冷静下来,眼睛下意识地往他桌上的名牌看过去——周弟弟,我就记得一个人的名字更奇怪,跟他的名字到是差不多,心里想着这个,就有点走神。
“是哪里不舒服?”周医生再问了一次。
我终于回过神来,试着把心里涌起的想法都通通压下去,“有点痒,不疼。”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很轻,羞愧不已。
“有过性/生活史吗?”周医生问得很自然。
☆、第002章
“轰”——
我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声音,脸上顿时就烫了起来,不用看镜子我都晓得自己脸上肯定是红了,尤其是那烫意,我都觉得快烧了我整张脸,没敢看医生,面对男医生,天生有种窘迫感,慢吞吞地回了句,“没、没有……”
声音很轻,要不是我自己说的,也许我都听不见自己声音。
“你说什么?”
我以为说把生平最大秘密说了出来,没曾想周医生却是没听见,反而是再问了我,抬头看向周医生,见他眉毛上挑,在等我回答。
我愣了一下,才再小声地回答了一次,“没有,我没有。”
“哦。”周医生应了一声,也没见太多的情绪,手中的笔在病历卡上写字,写字的速度挺快,没一会儿就抬起头问我,“27岁了呀?”
我点点头,面上更烫,此时无比庆幸今天选了特大的太阳镜,足以挡住我的脸,硬着头皮问,“周医生,我最近一直觉得痒,痒了都两个月了。”
“白带怎么样?”他的手在病历卡上写着,边写还边问我。
我一直觉得这个事太私密,从来就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自己的这点事,有时候劝别人容易,自己的事,就有点不太能拎得清,自己到网上也查过,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得了什么,可这个毛病,我又觉得难以启齿,被他一问,对着他那双深幽的眼睛——
“跟痒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
这到是事实,惟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要是我真得了炎症,白带估计也不会跟原来一样,偏偏我这个是怪事一桩,痒的症状跟百度上的资料讲的一模一样,偏有些症状不一样,本来想自己买点药弄弄就算了,又怕自己乱弄会有后遗症,最终还是决定到医院看看。
“做个检查吧。”周医生站了起来。
本来还没觉得他有多高,他一站起来就高我好多,几乎有一米八这样子,几乎将我的身影全挡住,我本来坐在那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人也跟着往后退一步,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他到是没有太多表情,指指诊室里的那张床,伸手将帘子拉开,帘子一打开,就能挡住外面的光线,他刚好站在光源处,帘子与床还有他之间几乎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他离我非常近,近得我几乎都能闻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人顿时就坐了下去,半躺在床里,恰恰地将双腿分开了些,而他刚好就站在我双腿间——
这样的姿势够吓人的,我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年轻小姑娘,甭提我平时看过的那啥啥片子什么的,再说了,搞计生工作的,对于这种事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这种姿势,一个男人站在中间,确实很尴尬。
但人家是医生,我只能是假装镇定自若。
“把这张垫在你身下,垫好了。”他拿着一张正方形的一次性薄膜给我,看我把东西铺好,再把棉签递到我手里,“拿好了,自己沾点东西,然后送去化验科。”
我有点羞。
难免的,当着个医生脱底裤,而且是个男医生,我实在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动作就有点迟疑,抬眼看向他,“周医生不走开吗?”
当着他的面,我哪里好意思?
“我是医生。”周医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
就仅仅一句话,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让我哑口无语,人家一没有碰我,二没有强扒我裤子,只是叫我自己弄,他站在那里估计是怕我不会弄?人家是医生,我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岂不是怀疑人家的职业操守?
一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微微坐了起来,两条腿搭在床下,两手试着去拉底裤——
他还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只得把底裤拉下来,底下瞬间空空的,脸上更是烫得烧人,拿着棉签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眼睛试图盯着自己那处,平日里洗澡也没有看得仔仔细细的那处,可怜兮兮地闭合在腿间——
我都不敢抬头,就晓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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