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乐,跟她一碰,手拿着啤酒瓶子,就对着口子,仰头,几乎不停顿地就喝下去,眼睛盯着她,她也一样,仰着纤细的脖子,透明的玻璃瓶一下子就见底了,我的也不例外,吹瓶子,这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的方式,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个见底!
她一喝完,直接甩手,——我跟着一甩手,都碎了个干净!
“罗姐!”
这一举动不止是酒保惊呼出声,就连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摇摆身体的人都齐齐地停下动作看着我们,我双手一摊,行了个屈膝礼——
一时间,“砰砰砰”,所有手里不管是杯子也好是酒瓶子都好,集体地摔了个干净。
我翻了翻白眼,看看罗筝——她的手从左边指到右边,“喏,记得把杯子钱算上,没有白砸的事儿——”说完就拉着我走人。
不止走人,她还开了个包厢,两个人躲在包厢里喝酒。
不是一杯一杯的喝,是一瓶一瓶的喝,我酒量算是好的,罗筝比我酒量还要好,歪在沙发里,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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